不敢去想象那时自己的心情,反正肯定不会好受。
这个理由也在郝迟的意料之外,并没把自己放在这么高的位置。
“既然如此愿意告诉你的身世么,”郝迟想听小鸭亲口告诉自己关于他的一切。
“都告诉你”
全部坦白之际并没有唐小鸭当初想的那么紧张,他们像是认识许久的老友,依偎在沙发里,缓缓地想对方讲述他在山里快两百年的单调却充满活力的生活。
向他重新介绍着一同长大的山雀和具体年龄不详的大参、小参,总是照顾自己的白狮,那群仗着自己有尖刺就喜欢欺负其他动物的刺猬,还有不经常露面的山神大人。
直至清晨第一缕曦光透过落地窗,抚上两人交握的手,洒在唐小鸭恬静的睡颜。
不只是他,旁边的郝迟也就着这个环抱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
“郝迟的诚意就这?”轻蔑的声音从会客室传出。
“郝总昨晚就已经把会面推迟了,具体的日子拟定好后会通过邮件告知,”特助抱着准备交给徐阳的文件,抽出空余时间应付着这位一大早的不速之客。
“哈,你这是什么态度,”那人翘着二郎腿,不满地用手拍着桌面,力气很大,动作粗暴,直接将刚端上来的热茶带倒,滚烫的液体瞬间淌了满桌,“你们要搞清楚,是他郝迟求着我让他入伙,不是我苦着喊着要他那笔小钱。”
瞥见那深褐色的茶水流到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时,特助和徐阳默契地对上视线。
“说起来这事和公司并没有直接关系,只是郝总对科研界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我觉得直接去找本人,比现在这般有用,”徐阳见不得他那副倨傲的样子,站出来抱上文件,示意特助先出去。
或许是碍于徐阳健硕的身形,被那阴影笼罩住,那人沉默几秒后就答应了他的建议。
便让司机跟在他车后,一路来到郝迟别墅外。
这天屋子里的几人都没早起,昨晚累得花卷手指都不想动,简单洗漱完就抱着纪彦辰沉沉睡去,早晨被闹钟吵醒后也不愿睁眼,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肯起。
由于拗不过花卷的胳膊,纪彦辰只能被迫睡回笼觉。
再次被外面的动静扰醒已经快到午时了。
他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拍了拍花卷泛红的脸蛋:“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弄得发痒,花卷胡乱伸手想抓住罪魁祸首,却被纪彦辰灵活地躲开。
最后被他猛然跑出来的尾巴圈住,毛绒绒的质感反而让纪彦辰在手里把玩得不亦乐乎。
“你不要乱动,”花卷语气含糊地命令,稍稍用力想把尾巴抽回来,但对方却不让他如愿。
纪彦辰握住尾巴尖抖了两下,随后顺着弧度唰到尾巴根。
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手里的尾巴瞬间炸开毛,花卷的嘴里也发出声意义不明地轻呼。
这声小动物般的动静让纪彦辰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想再多听几次,就想故技重施,手掌刚移动到尾巴尖,还没开始动,就被猛地推到在床上。
神情瞬间清明的花卷,眸色暗沉的紧盯着纪彦辰,威胁道:“尾巴不能随便摸,更不能摸尾巴根儿,”不然酥麻的感觉会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想要瘫倒在地。
对生活在野外的动物来说就是致命的缺点。
“昨天还跟我拉拉扯扯,今天就开始立规矩了是吧,”纪彦辰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而且有了之前花卷的那些话,他现在胆子变大不少。
反应过来的花卷直接卸力倒在纪彦辰怀里:“没有要立规矩,就是我的尾巴比较敏感,”但其实他并有厌恶这种行为,反而有些贪念纪彦辰手心的温度和他温柔的抚摸,但与生俱来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做出防备。
“是是是,就你敏感,你扒我裤子的时候可没说再问问我——”纪彦辰戏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察觉到他可能会说啥的花卷直接伸手捂住了嘴。
床笫之事怎么能随意宣之于口。
看出他是在害羞,纪彦辰就搞不明白了,能在大庭广众下凑过来毫不犹豫地亲自己,这下子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知道了,那我下次就不摸了,”纪彦辰举起双手投降。
“也不是不让你摸,但不能这样——”
花卷话还没说完,纪彦辰就满不在乎地偏过头:“直接去动物园撸其他的小熊猫,还能不让我摸了。”
闻言花卷重新坐起,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纪彦辰肚子上:“你敢!”
“你不让我摸,我就不能去解解眼馋?”纪彦辰故意掰扯些歪理,就为了看花卷气急的模样。
“是你自己不听我讲话,我说可以摸,但是不能像这样突然摸,不然感觉怪怪的,”花卷着急地解释。
“给摸了?”
“给摸,”说着就把尾巴主动送到纪彦辰手里,自己也倒回他怀里,仍由他把玩也不反抗。
但尾巴根部的冲动逐渐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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