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还是养着嗓子,等着去狱里好好说,只怕你到时候有苦也是难言。”
夏留寅听此话,知道自己怕是被抓住了把柄,撑着半瘫的身子扑过来,被周围的官差擒住按在地上摩擦,脸皮上都是血印子。
林小冬倒是反应极快,马上挡在自家公子面前,林楚钦心下感动,笑眯眯地抱住对方的腰,清冷的眉眼里满是柔情。
“多谢郎君救我了。”
林小冬马上缩缩着从他臂弯里溜出去,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听了去。
“对了,任大人,这夏府这么大,没准儿有什么地下密室或者通道什么的,可得仔细查查。”
林楚钦跟一旁的大理寺正任尹同说道。
任尹同赞同的点点头,道:“来人!注意看下有没有什么机关,查到东西重重有赏!”
捕快和官兵们跟打了鸡血一般,冲进房间里又是一阵倒腾。
夏留寅则听完后气血翻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一个时辰后。
官兵们从夏府密室底下搜出黄金万两,还有一些贪污的账本。
大理寺卿将一切有关人员都收押在案审讯,甚至涉及刑部侍郎秦岳、宜妃父亲礼部侍郎冯业,引起朝廷上下震动。
“皇上,冤枉啊,臣妾父亲肯定是被人蓄意陷害的。冯家三代忠良,绝不会做这种自取灭亡之事。”宜妃冯娟儿跪在皇帝面前哭诉,慷慨陈词。
凤靳将奏折扔在她面前,道:“你看看你的好弟弟,私贩精盐,窝藏武器,贪污受贿!简直无法无天了!这桩桩罪证清清楚楚,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
冯娟儿不敢抬头,身子瘫软在一边。
“皇上,娟儿求您真正彻查此案,不能让人蒙受不白之冤!”
冯娟儿自知大祸临头,只能以此表明态度,假装自己毫不知情,况且自己还有公主凤安儿,因其乖巧颇受皇帝宠爱,自己还有倚仗。
“听说安儿最近这几日总是生病,想来也是你这做母妃的疏于照顾了,先由皇后照顾一段时间。”
冯娟儿听此突然激动起来,连忙说道:“皇上,安儿是我的孩子,她不能离开我呀!”
凤靳眉头一皱,皇后成君罗见此忙道:“宜妃,皇上的意思是让你先休养几天,你今天情绪过于激动,恐怕也照顾不好小公主的身体。”
“不,不行,皇上开恩啊。”宜妃不断磕头,痛哭流涕,往日娇艳的容颜一片惨白。
“来人,将宜妃禁足宫中,等候发落。”凤靳摆摆手。
皇后见状,上前轻抚肩背。
“皇上切莫动气。”
“我知道,这时局,是该变一变了。”凤靳道。
“平儿最近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学着那工匠之流,天天跑来跑去,前几天又说要给皇上做个两轮推车,省得你走路累。”成君罗无奈道。
自己的孩子因为小时候发高烧,此后总显得有些一根筋,好听点是率性坦诚,难听点就是有些痴傻。
皇帝一直很疼爱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因此这太子之位也是悬而未决。
“倒是凤曦这孩子,孝顺有加,日日来问安。”成君罗笑道,“可是臣妾看他最近似是心中不顺,眉间总是愁云不展。”
“这孩子的性子随了他娘,终归有待雕琢。”
凤靳平时忙于政务,对几个孩子终归是缺少关心,但却十分了解,凤曦沉稳有度,却也心思深沉,多疑,容易受人影响……
监狱里,夏留寅和冯承恩先后被审问。
冯承恩经受不住恐吓,提前吓尿了裤子,把自己的罪行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包括冯家和夏家合作,特别是不经南朝法律允许,私贩货物谋取暴利这一罪,便可足以砍头,更何况是皇亲国戚,不严惩不足以威服天下。
大理寺正任尹同说道:“夏留寅经受不住酷刑,交代了其所掌管的无常街即黑市各种货品经济的来源,这一切都与红莲教这个组织有关,只是这组织神秘莫测,连他都没见过接头人真正的面孔,甚至有很多普通老百姓参与其中,难以探查其核心人物。”
“不过,最近我们和刑部联手,在这位小兄弟的帮助下,打击识破了不少小团体,解救了许多被迷惑的老百姓。”
林楚钦应声道:“据说红莲教的教义就是&039;普渡众生,爱己爱人&039;,他们冒充神明的使节,散播教义吸引百姓加入,不断传播迷信邪说,甚至利用催眠术和幻术来控制普通人,达到敛财和犯罪的目的。受其诱惑的往往是普通穷苦人家,做出一些伤己伤人的行为,搞得家破人亡。”
“实在可气!”任尹同攥紧拳头,无奈叹气摇头。
“林大人,接下来可如何是好?这夏留寅老奸巨猾,不肯全盘交代,其背后之人该如何查出。”
“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出来,不必着急。”
“哦?此话怎么讲?”
为了引出两人背后真正的团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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