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元婴期和金丹期就差这么多吗?凭什么我躺床上一点起不来,敖厉那个家伙却每天精神抖擞!”
柯笛恨恨地咬牙,按照敖厉那个家伙每天的频率,他怎么就不肾虚呢!难道真的是这么多年憋的?
咬牙已经不解气了,柯笛已经恨得咬住了大红色的喜被了。
这该死的被子也是敖厉准备的,说是成婚必不可少的。
结果只要他看见柯笛躺在这红色的被子上,就绝对会兽性大发,还说什么红被和白肤带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实在忍不住。
可怜柯笛这两天累的不行,哪怕只是老老实实躺在那盖着被子睡觉时也会突然被敖厉拉起来折腾。
每次他想反抗挣扎的时候,敖厉就会可怜兮兮的来一句,“小笛,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真的忍心拒绝我吗?”
不是!哪家的洞房房花烛夜是一连好几天的啊,也不怕腰子报废了!
事实证明,敖厉的腰子不仅不会报废,甚至还十分健康,或者说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修士,根本就没有肾虚这一说法。
只有他们自己愿不愿意,而面对柯笛,敖厉自然是十万分愿意。
起初柯笛自己也是很乐意跟敖厉行鱼水之欢的,毕竟他也喜欢敖厉,何况敖厉还有那么一张完美的脸和令人垂涎的身材加持。
可万事万物总是要有个度的啊!柯笛觉得敖厉就完全不知道何为限度和克制。
这几天,注意是每天!柯笛都是顶着一身青紫痕迹醒来。
打眼一看,腰间遍布着手掌印,肩头、锁骨、后颈和更隐秘的位置则全是牙印。
无一不彰显着留下这些印记的主人有多么浓重的占有欲。
然而作为被留下印记的人,柯笛只想张口骂国粹。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敖厉最禽兽的事
最禽兽的是敖厉每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在柯笛清醒之后就用灵力为他舒缓全身,直到那些渗人的印记逐渐褪去。
然后再用更加凶狠的力道留下更深的印记,柯笛觉得敖厉似乎是想试试要怎么才能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下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痕迹。
对此,柯笛的看法是“滚!”他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外,对正在用灵力帮他按压小腿的敖厉厉声喊道。
然而坐在床边的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泰然自若,按完柯笛的小腿又去给他那饱受蹂躏的腰按摩。
柯笛气不过,直接用脚去踹敖厉。
敖厉老老实实的让他踹了几脚后,才一把攥住那白嫩中带透着粉红的脚踝。
他知道这粉色脚踝激动到颤抖时的可爱模样。
敖厉眼神骤然加深,按在柯笛腰间的手也变换了动作。
眼瞅着床边这位又有着要向禽兽发展的趋势,柯笛也不敢踹他了,收回自己的脚就藏进了被子里。
“大师兄,真的别再来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行吗?”柯笛一副苦瓜脸,眼中满是委屈。
哪有这样的结契典礼,从结完契他就没出过这间屋子啊!甚至因为修真者的身体素质好,他连水都没喝过一口。
反正只要有灵力就能活着。
但敖厉又不是发情的动物,发情期怎么还能持续好几个月么。
虽然中途121有吐槽过,人类之所以没有发情期,就是为了能随时随地发情。
但柯笛坚决不相信,主要是也不敢相信。
敖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欣赏柯笛暴露在红色喜被外的清峻锁骨和白皙肌肤。
直至看见上面星星点点的吻痕在灵力舒缓过后依然没有消减的痕迹,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至于柯笛可怜的小表情,在某些情况下,那也是敖厉助兴的诱因。
所以有时候敖厉觉得,小笛也不该责怪自己。
他根本不知道他对他来说是个多么大的诱惑。
改变称呼
诱不诱惑的柯笛不知道,但当他走出屋,感受着外面清风拂过面颊的那一刻。
他是真的感谢那本天级功法里记载的“双修也不可过度,最好一次性不要超过十天”的那句话!
柯笛不知道写下这本天级功法的前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条注释,但他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谁能想得到啊,真的有人的精力能旺盛到这种程度!
“大师兄!我跟你说,你真的太过分了,明明说好小事听我的,大事才听你的,为什么我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
柯笛坐在别苑的凉亭里,两眼瞪的溜圆,像只发怒的小猫一样,边啃点心边指责敖厉。
“因为”敖厉伸手就揽过柯笛把他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擦掉他嘴角的点心渣,语气亲昵,“这不是小事。”
好家伙,这不就是说以后床上都得由着敖厉来了吗柯笛不服气,挣扎着想从敖厉腿上下去。
敖厉警告性的拍了拍他不老实的屁股,瞬间吓得柯笛不敢动了。
想起这几天不管自己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