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瑾愣了愣,估计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好说话,心里头还在想呢:【没想到我这便宜老公还挺善解人意的,人还怪好嘞。】
又被孙瑾夸了夸,程文奕更高兴了。因为他知道,孙瑾那是真夸他啊,而不是嘴上说说,实际上远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孙瑾那是心里话,他听得明明白白的,没有一个人会在自己心里说谎的。
程文奕打了地铺,大夏天的倒不用怎么准备,就是拿一张席子往地上一铺,放个枕头直接躺下就是。到了冬天打地铺反而会比较麻烦,又要垫席子、又要铺褥子、还要有厚被子。他们农村哪有那么多厚被子,大冬天的夫妻俩在一个被窝里还暖和点。到时候,说不定都没有给程文奕的多余的被子。
可程文奕不在意,他觉得自己在冬天到来之前,肯定能成功上床,抱着自己的新媳妇儿美滋滋睡大觉。
程文奕和孙瑾见面的第一个晚上,他睡地上,孙瑾睡床。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处一屋子里睡觉,但对方毕竟是第一天和自己相处,孙瑾还有点担心自己睡不着,或是睡着了,被程文奕的呼噜声给吵醒。但出乎孙瑾意料的事,程文奕并没有呼噜声,他的呼吸极有规律,听着还轻轻的,在他有规律的声音里,孙瑾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早上老三过来喊自己起来给她扎头发的时候,孙瑾才从睡梦中醒来,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地上,昨晚打地铺的人已经不见,连席子都卷着收了起来,要不是孙瑾还记得昨天自己给他拿的席子,都要怀疑是不是真有一个人昨天晚上在地上睡觉了。
“阿姨……”
老三轻声嘟哝了一句,孙瑾回过神来,打了个哈欠,才开始给老三扎头发。她扎的头发好看,哪怕是平日里沉默的老三,都会忍不住臭美。
等把老三的头发扎好,她从床上下来,将薄被叠好,才走出房门去洗漱。她想到一个不好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老二已经给孙瑾弄了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牙膏牙刷,还都是非常现代的那种。三个小的在她的教导下,也学会了刷牙。
昨天晚上因为程文奕不在,她才能刷牙的,今天早上程文奕肯定在家,她要怎么用牙刷?要是不用牙刷,又觉得嘴巴里面怪怪的。孙瑾陷入了两难,思考良久,她决定背着程文奕,偷偷摸摸找地方,把自己的嘴巴子给刷了。
孙瑾从卧室里出来,先确认了一下堂屋里没有人,然后才走到院子里转了一圈,甚至连茅厕都看了,意识到确实没人在家之后还跑去问了老三:“你爸跟你哥俩呢?”
“出门打猪草去了,爹说顺便打点水回来。”
孙瑾哦了一声,赶紧拿着自己专门用来刷牙的小碗装了水蹲到角落里去。打猪草这事确实是每天都要干的,他们家屋子后台还搭了个猪圈,里面有一头猪,等养到年前,就要被拉出去卖给猪肉场,这也算是工分咧,所以家家户户都在养。
孙瑾他们家就养了一头,有些人家还会养两头。
她蹲在角落里刷牙刷的正起劲,突然家门就被推开了,程文奕带着老大老二进了家门,正好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孙瑾。
姑且一听
“你干啥呢?”
程文奕看到孙瑾待在墙角,那副狗狗祟祟的模样让他满脑袋问号,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孙瑾下意识把自己的小碗的牙刷往身后藏,一边说着:“没、没干什么。”就准备跑路。
可是她的心声出卖了她:我干什么还要跟你说?要什么都跟你说,你不就发现了老二孝敬给我的牙刷了吗?家里一共也没几个,可不能被他给薅走了。
因为她的心声,程文奕将视线落到了老二身上。老二看着自家后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紧接着就迎上了亲爹的眼神。父子连心,程文奕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必须也得给亲爹一个牙刷,不然就讨不了薅。
老二瘪着嘴巴,掰着手指在那算一个牙刷要多少好感度。
他没上过学,也不会算算数,但他有个哥哥,自从知道好感度可以兑换东西,而老二老三又不会看数字后,他就把两人拉着,没事的时候就教他们阿拉伯数字。到现在,老二已经能够掰着手指算一点简单的,好在仓库空间里的东西也不难。
唉,就是后娘不争气,不然还能省一点好感度呢。
老大拿着猪草去忙活去了,煮开以后交给老二,让他去喂猪,自己则开始做早饭。早饭做的简单,就是白粥加上炒鸡蛋,还有跟吃不完一样的老咸菜。老咸菜这玩意儿是真没人爱吃,孙瑾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都吃够了,更不要说这几个从小吃到大的小萝卜头。
那种味道孙瑾简直不想再吃第二次,她有些难以形容那味道,一定要形容的话,就像又干又涩泡在馊水桶里面拿出来的老抹布。虽然听着渗人了点,但对孙瑾来说确实是这样的味道。
就是白粥配鸡蛋感觉怪怪的,要是可能的话,她想要现代的那种袋装的咸菜,那种咸菜才下饭啊。还有更多的下饭神器,什么牛肉辣椒酱、剁椒酱、牛肉香菇酱,那些都能把她给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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