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与以前没差别,讲什么一切照旧,其实都是哄自己的谎话。周晏礼在除夕夜甚至不敢敲响这扇房门,又谈什么一样呢?
陆弛揉揉自己的眉心,他握住母亲的手,蹲在她面前,认真说:“妈,晏礼虽然走了,但我会留在你们身边。”
“我会陪着你们,我保证。”
作者有话说:
骚瑞宝宝们,昨天临时加了个班,十一点才到家。今天补给大家~(不过好像又迟到了)
陌生女人的视线
一听陆弛这话,李兰眼泪也不抹了,她愣了一会儿,直直地看着陆弛,而后她拉住陆弛的手问道:“小弛,你刚刚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回上海了?”
陆弛笑笑,他坐回沙发上,说:“最近不回了,以后得事情,看看再说吧。现在啊,我就想留在家里,好好陪着你们。”
李兰看看陆长丰,又看看陆弛,心中狐疑更甚。
看父母这副神情,陆弛就知道又是在瞎操心,于是故意开玩笑道:“我留在琴岛陪你们,你们不开心啊?”
陆长丰也坐了下来,他想了片刻,才开口说:“小弛啊,你肯留在家里陪我们,我们当然开心。可你的工作怎么办?不干了?”
“怕什么?”陆弛有些感动,又觉得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于是他耸耸肩说:“我可是老板。怎么,你们还怕我被辞退啊?”
陆长丰眉头皱成个“川”字。陆弛的话虽不错,可他们老一辈的操劳了半生,见子女班儿也不上地待在家里,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陆弛打断了他乱七八糟的思绪,说:“放心吧爸,你儿子早就赚够了钱了,以后好好在家待着,有什么不好?”
见李兰的唇齿张张合合,陆弛无奈地揉揉眉心,他掏出手机来,打开自己的招商银行app,将存款晾给父母看。
“喏,你们数数,这后面有几个零。”
等到李兰与陆长丰看清楚了,陆弛才将手机放下,问:“够咱们一家三口花了吧?”
李兰与陆长丰知道陆弛与周晏礼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却没想到他们买了房、换了车,手头竟还有这么些。
他俩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末了,李兰又问:“小弛啊,爸妈不是担心家里的经济状况,只是你年纪轻轻的,总得有点事情做。”
陆长丰也说:“是啊小弛,你老实说,是不是因为晏礼,你才不愿意回公司的?”
陆弛挠挠头发,他尝试着向父母解释道:“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了。现在科技那么发达,随时随地都可以通过邮件跟同事沟通,也可以线上开视频会议,我人虽然不在公司,但在家里也一样工作。”
说着,陆弛打开自己的outlook,向父母展示自己邮箱里如雪花一样堆积的邮件。他解释说:“你们看,我每天都会处理工作邮件,也会通过办公软件做审批。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差别不大。”
听陆弛如此解释,李兰与陆长丰总算放下心来。一家人又说了好些贴己话,直到快十一点的时候,陆长丰和陆弛才一起去厨房做饭。
下午,陆弛没再出门,而是回到卧室倒头大睡。
这几日他实在太疲惫了,舟车劳顿与新年的忙碌都算不上什么,主要是心累。
自打周晏礼出现在他家楼下,陆弛的心便一直紧绷着。他既得时刻关注着周晏礼的情况,又要维系着表面的平和,还得顾及父母的心情,就更别说除夕夜的那场有始无终,令他几近崩溃的谈话了,说是抽干了他所有的精力也不为过。
直到此时,一个人躺在房间的小床上,陆弛的心才终于平静下来。
这一觉,陆弛睡得昏天黑地,起床时已是傍晚。
他看了眼手机,估摸着周晏礼应该已经到家了,于是发了条信息过去。
“到了么?”
周晏礼那边回得很快,说:“到了。”
陆弛躺在周晏礼睡过的那边,他将身体心里空落落的,反复将这简单两个字看了许多遍,却没再说话,将手机倒扣在了桌子上。
一连两天,陆弛都没有出门。在家里拾掇拾掇,做做饭,闲适而平静,日子倒也不算难熬。
他没再跟周晏礼联系,也没再用仅一人可见的朋友圈试图引起周晏礼的注意,反而将不久前的旅程中发的照片一一删除。
初四那天,陆弛去附近的商场负一层买菜。正当他买完菜拎着大包小包往停车场走时,突然与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人迎面相撞。
那女人身材极瘦,莫约六十来岁,穿着一身质感很好的驼色大衣,颈间戴的一串饱满圆润的黑珍珠煞是亮眼。
两人一个在打电话,一个盘算着中午吃什么,都没注意到对面有人走来,这才撞上了,好在只是肩膀相碰,都没摔倒。
陆弛连声道歉,只见那女人神色凝重,手中仍拿着电话,时不时发出“嗯”的声音。
听到陆弛的道歉后,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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