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昏昏沈沈地周意感覺後頸的腺體被他用力的按了幾下,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完全經不起這種按壓,更多的信息素傾瀉而出。
接下來的事情周意已經記不清了,只能感受到觸摸著他的那只手的熱度尤其的清晰,身體里淤積的痛苦像都被衝走了一樣暢快淋灕。
而那股不知名的花香味则是一直伴随着他进入梦乡。
5
凌晨,还沉浸在睡梦里的梁绍闻就接到了他哥的电话,就留下“带你的药箱来一趟”这样简短的一句话,那边就挂了。
梁绍闻那丁点睡意全没有了,还以为他哥身体上又出现了什么问题,随随便便换了件衣服揣上自己的药箱,开车到了梁衔章的公寓楼下。
坐直达电梯上了楼,摁响了门铃,房门很快就被从里面打开。
梁绍闻就看见一贯以西装革履示人的梁衔章竟然穿着睡衣就来开门了。
虽然他把睡衣的纽扣扣到了顶,但是脖子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牙印跟指甲留下的划痕却很是明显。
可能是刚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最没办法忽视的是遮盖了他大半张脸的银灰色金属制止咬器,晕染出一片深邃的轮廓。
“哥,你怎么连止咬器都带上了,还有脖子……”梁绍闻话还没说完,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属于oga的信息素气味。
梁绍闻睁大了眼睛,脑子里跃过各种猜想,“哥你……”
“先进来…”梁衔章表情一如既往地淡定。
梁绍闻进门后,跟在他哥身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是出什么事了?”
“先看看他有没有事。”梁衔章伸手打开了主卧的房门。
房门一被推开,那股信息素味道便扑面而来,比在外面闻到的更加浓郁。
梁绍闻呼吸一滞,连忙掏出口罩戴上,跟在他哥身后进了卧室,在看到床上熟睡人的面孔后,发出了惊讶地声音,“他不是那天那个oga吗?”
梁绍闻对这个优质oga还有印象,毕竟优质oga也不多见,更何况那天还是他给提的“找个匹配度高点的alpha进行标记,实在不行的话进行性交方面的疏解和抚慰”的建议。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选择的对象竟然是梁衔章!
梁绍闻也不是没经事的人,看到躺在床上的oga,露出的手臂上都是各种斑驳地指痕和红痕,再结合梁衔章脸上带着的止咬器,他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在梁绍闻眼里,他哥是个很严谨又自律的人,每天除了工作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不良嗜好更是没有,从来没看过他和oga有什么绯闻和瓜葛。
于是在出现了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后,梁绍闻一时间有些傻眼。
梁衔章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先替他检查一下身体状况怎么样,别的事等会再说。”
梁绍闻回过神,听到他哥的话,拿出药箱里的检测医疗仪器,伸手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刚准备替床上昏睡的oga检查,就看见了他那松垮的睡衣领口下那一览无余地咬痕和红印,无一不在昭示着昨晚情事的激烈。
梁绍闻动作一顿,似乎明白了他哥为什么戴上了止咬器的原因,要是不戴的话估计全身都得给咬个遍。
站在原地的梁绍闻正在脑子里想七想八的,微微侧脸想要看看他哥这个罪魁祸首会是什么表情,却正好对上了他哥面无表情的脸。
尽管没什么表情,但是从小就和梁衔章长大的他,轻而易举地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不爽”的意味。
如芒在背地梁绍闻识趣地不再乱看,还从药箱里掏出了双一次性医用手套,拿起仪器开始替oga检查起来。
在仪器发出“嘀嘀”声后,他伸手按了停止按钮,在确认oga既没有发烧也没有别的问题后。
梁绍闻咳嗽了一下,对着边上地梁衔章说道:“没什么问题。”
梁衔章点头,指了指旁边,“你先站那边。”
梁绍闻不明所以地靠边站了站。
梁衔章上前,俯身把他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好,细心的掖了掖被角,甚至在oga发出意味不明地呓语时,动作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胸口。
目睹全程以及明白为什么他哥让自己站边上的梁绍闻:“………”
等他哥把床上的oga安抚好后,梁绍闻欲言又止地说道:“哥,你跟他……”
梁衔章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周意,轻声道:“出来说……”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站在客厅里,梁衔章率先发问,“检查真的没问题吗?”
梁绍闻回道:“没什么问题,就是皮肤表面地咬痕…之类的,用这个药膏,对红肿、伤口都很有疗效。”边说边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了梁衔章。
梁衔章接过去,视线朝虚掩地房门瞥了一眼,皱着眉头犹豫片刻还是说道:“但是他刚刚晕过去了。”
梁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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