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绎扶起躺在床榻上的玄真,“师兄,你怎么样了?”
玄真捂着心口,温声说道:“师弟莫急,我没事。”
玄绎给玄真号了号脉,问道:“师兄,是什么妖物,竟然将你伤成这样?”
玄真虚弱的回道:“一只千年蛇妖。”
玄绎不解道:“千年蛇妖虽然不好对付,但以师兄的法力,应该不至于会伤得如此重。”
玄真解释道:“一时不察,中了那蛇妖的剧毒,又被他的尾巴拍了一下。”
玄绎了然道:“原来如此,师兄,我先运功为你逼出余毒,再为你疗伤。”
玄绎为玄真疗完伤后,玄真抚着胸口道:“好多了,多谢师弟。”
玄绎想起还没问蛇妖是否被收服,遂问道:“师兄,那蛇妖你可解决了?”
玄真摇了摇头,“没有,他伤了我后,便趁机逃了。”
玄绎皱眉道:“那蛇妖受了伤,必定会吸取人的精元来疗伤,得尽快抓住他才行。”
玄真点头,“我如今这副模样,短时间内怕是无力与他再战了,师弟,劳烦你替我走一趟了。”
玄绎应道:“师兄,你好生养伤,那蛇妖就交给我了。”
玄真嘱咐道:“师弟,务必小心,那蛇妖阴险且擅毒。”
玄绎点了点头,“师兄放心。”
玄绎回到丹房时,云深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看着玄绎面上的愁容,云深故意调戏了一句,“大师,我为你念了一百零八遍心经,你却让我独守空房。”
玄绎听到这话,瞬间忘了忧虑,下意识想要说教,但话到嘴边却转了个话头,“我要出观几日,你……”,好好留在道观内。
云深出声打断了玄绎的话,“我随大师一起。”
云深还能不知道他家小狼崽子想说什么吗,必定是让他好好待在道观里,不要到处乱跑。
但云深怎么可能安心留在道观里,捉妖那么危险,不亲眼看着云深哪能放心。
玄绎直接拒绝了云深的随行,“不可。”
连师兄都受伤了,那蛇妖必定十分难缠,交手时他恐怕无暇顾及云深,无法保障云深的安全。
云深坚定道:“不管大师愿不愿意,我都要与大师同行。”
玄绎板起脸道:“我是去捉妖的,不便与你同行。”
云深不急不缓道:“那我更要同行了,万一有别的妖精想勾搭大师,或者大师看上了别的妖精怎么办?”
玄绎:“……”
玄绎想说不是每一个妖都敢不顾死活的接近捉妖师的,但看着云深的眼睛,这话莫名就说不出口了。
捉妖记(8)
“大师,这一个时辰里,你看了我不下六十次,是爱上我了吗?”
云深边说边慢慢靠近玄绎,在二人相距咫尺时,云深轻点了点自己的下唇,暗示意味十足的说道:“大师若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大可直说,不必遮掩。”
玄绎一时不知是该指责云深轻浮,还是该解释自己的清白。
玄绎频频看向云深只是想劝云深回道观,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是他亲口答应带云深一起去捉妖的。
玄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云深随行。
但言必行,行必果,他既然答应了,便不能轻易反悔。
可他又着实担忧云深的安危,万一捉妖时连累或误伤了云深,那就是他的罪过了。
云深自然知道他家小狼崽子想让他回去,所以故意这样打趣玄绎,插科打诨一番,玄绎想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不过玄绎没有放弃,一路上都在试图劝说云深回去,但每次都被云深打断,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春水镇
“大师不做些伪装吗?”
玄绎不解道:“伪装?”
“大师这般大摇大摆的进镇,那蛇妖若是瞧见了,必定会逃得远远的。”
玄绎略一思忖,而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那我们该如何伪装?”
云深指了指玄绎的道袍,“大师这副模样太打眼了,得把道袍换掉,再戴个斗笠。”
就这样,二人进镇后,在集市上买了斗笠和衣裳。
玄绎换上后,云深夸道:“阿绎这般打扮看着不像道士了,像个翩翩公子。”
玄绎一时不知是该计较云深的称呼,还是该让云深不要胡言乱语。
没等玄绎想出所以然,云深已经转了话题,“玄真大师是在何处受伤的?”
“同福客栈。”
“那要去客栈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吗?”
“师兄说与那蛇妖打斗时,蛇妖似乎掉了一片鳞片,如果能找到鳞片,应该就能寻到蛇妖的踪迹了。”
同福客栈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两位要几间房?”
玄绎刚要说两间,云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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