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拿出了一张符,念了一串咒语,随着一声“破”,贺尘渊就看到面前洁白无瑕的墙面上出现了一幅书画。
云深看了看书画,掀开,画卷背后果然有个机关。
云深打开机关,面前的墙就自动移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一条暗道。
云深与贺尘渊一同走进去,就看到藏在暗室里的妖道。
空歇看着面前的两人毫不意外,“到底还是来了。”
云深:“那么,打算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
空歇:“我连你的追踪符都摆脱不掉,还有何负隅顽抗的必要?”
云深:“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空歇:“事情是我做的,无可辩驳。”
云深:“可我看你的面相,平生却仅做过这一件坏事,其他时候应该都在行善积德,否则不会在我破了阵法之时才遭反噬。”
空歇:“做我们这一行的,一旦做错了一件事,那便全错了。”
总裁vs道士(22)
云深:“倒是头一次遇见不为自己辩驳,一心求死的。”
空歇:“动手吧。”
云深:“对你动手,还要折损我的阴德,不划算。”
空歇:“为何?”
云深:“观你的面相,虽然做了恶事,但应该并非出自本心,再加之你之前一直在行善积德,现在身上还有未消散的功德。”
空歇闻言竟是笑了,“果真是年轻有为,这一行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云深:“虽然不能对你动手,但我既然接了别人的单子,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空歇:“一切皆是因果,张平曾救过我的命,我许过他一个承诺,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终究是我做了恶事。”
云深:“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但还有弥补的机会。”
空歇闻言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你做了什么?”
云深:“去海市见见吴家父女吧。”
云深说完就看向了贺尘渊,“阿渊,走吧。”
贺尘渊等到走到寓楼下才开口说出疑惑,“阿深,你进去之前布了阵法,应当是不想放过他的,为何现在却改了主意?”
云深:“之前不曾见到他的面相,没想到他竟然身负功德,做下如此恶事,还能有功德未消散的,那定然不是一般的功德。”
贺尘渊:“那这阵法?”
云深:“已经解了,我们回去吧,阿渊。”
贺尘渊开着车与云深搭话,“阿深,你如此善良,若是有人假意在你面前示弱,你也会放过他吗?”
云深:“阿渊,我会看面相。”
贺尘渊笑了笑,“我都忘了,阿深会看面相,那若是我骗你呢?”
云深:“那我无法知晓,我看不了与自己关系亲近的人的面相,亲人或爱人,我都看不透。”
贺尘渊松了口气,刚刚知晓云深会看面相,就怕他会看出自己瞒着他什么事。
贺尘渊不光松了口气,还有点高兴,云深没看穿他,而且他们又不是亲人,那就只能是爱人了。
虽在京市,但折腾了这一天,云深与贺尘渊回到贺家也已至暮夜。
贺尘渊与云深告别完,刚回到自己房间,就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贺尘渊刚刚对云深的温柔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脸,“你怎么来我这了?”
君清嗤笑一声,“深深,知道你这变脸速度这么快吗?”
贺尘渊讽笑:“彼此,彼此,鬼王的两副面孔也是切换自如啊。”
君清:“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贺尘渊:“不是鬼王先开始的吗?”
君清:“吾找你是有正事要说。”
贺尘渊也正经起来,“有眉目了?”
君清:“吾找到了一种可能性。”
贺尘渊莫名有些紧张,“什么?”
君清再次上下看了看贺尘渊,还是没看出他与自己有何相似之处,但事实如此,“吾与你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不,是同一个灵魂。”
贺尘渊料到真相并不一般,却没想到如此出人意料,“你说的是真的吗?”
君清面色难得凝重:“吾也很希望这是一个玩笑,但这是事实。”
贺尘渊知道了真相,反而有些放松了:“从何判断得出?”
君清:“吾只知道自己是鬼王,却忘了是何时,因何而成为鬼王,吾失去一部分记忆的原因就是魂魄不全。”
贺尘渊:“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一部分魂魄吗?”
君清在这一点上倒是大方,“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吾是你的一部分灵魂,并不能确定。”
贺尘渊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多少,毕竟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与君清是用同一个灵魂。
君清还有另一个猜测,“这可能就是为何深深会和你与吾两个人皆有纠缠的原因许是前世有缘,所以吾才会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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