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慕似是不敢置信,“阿清,你怎么……忽然想通了?”
辰清不答反问:“你不欢喜吗?”
“我当然是欢喜的,阿清,可是你……”
“欢喜便好了,我们不要再计较这些了,好吗?”
冷慕抱住辰清,“好。”
还有一句话他未说出口,阿清,只要你还愿意爱我,一切都好。
辰清回抱住冷慕,“阿慕,好久没有抱你了。”
冷慕有些委屈,“可我一直在努力拥抱你。”
辰清稍微退开一步,从怀里掏出玉佩,“阿慕,你还记得这个吗?”
冷慕拿过,笑了,“怎么不记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的。”
辰清:“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小乞丐,我是冷宫偷偷翻墙逃出去的皇子,其实那时我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只有这一枚玉佩,但是看到你,还是忍不住把他给了你,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当时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谁家偷跑出来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子,当时身无分文也曾无数次想把玉佩当了,但不知为何总是想到你那时看着我的眼神,就舍不得了,幸好,我还留着,还遇见了你。”
辰清小声喃喃,“若一切只是当初的模样……”
“阿清,我很庆幸当初遇见你。”
辰清只是笑了笑,阿慕,如果你知道了所有真相,你是否会后悔今日的话。
辰清和冷慕在寝宫厮混了几日,假云深的战报也到了辰国,冷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决定亲自去战场。
辰清趁机提出让他放心去战场,辰国的事由他来料理。
冷慕看着辰清半晌未回应,辰清通情达理道:“阿慕,你若是不想,那我便不提了。”
冷慕哪看的了辰清这个样子,“阿清,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怕,现在的一切太美好,我舍不得。”
“阿慕,别怕,带着这枚玉佩,我等着你回来。”
冷慕就这么带着玉佩出发去了战场。
回忆消散,辰清抬手挡着面前刺眼的阳光,时隔两年,他终于又走出了自己的寝宫,自两年前辰国战败,他提出议和,却被冷慕反对,他们第一次吵的不可开交,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了冷慕的野心,从那以后他便被关在了寝殿。
他一开始只是因为不能接受他们之间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所以不曾问询。
可他们彼此之间误会太多,到后来已然说不清,加之,他本来便对这帝位不感兴趣,所以,一开始是不能出去这寝殿,后来便干脆是不愿出去。
这两年虽说是冷慕活跃于人前,但对于政务辰清并非一无所知,冷慕不曾在这方面避讳过他,奏折都是冷慕带到他的寝宫一起处理的。
辰清想着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他的心里没有天下苍生,只有一个冷慕。
冷慕其实比他更适合做皇帝,他也想过就这样下去,可是冷慕的野心太大,他不只想要辰国,还想要这天下,这些年冷慕为了权势做下了很多错事,如今云深也找到了他面前,他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任由他一错再错了,他要亲自结束这一切。
辰清以雷霆手段清除了冷慕在朝堂里安插的人手,笼络人心,将自己这两年被冷慕囚禁之事公之于众,让冷慕变成了一个乱臣贼子。
冷慕在边境一无所知,哪里会想到等他再回到辰国已是天翻地覆。
摄政王他想做皇后(31)
云深和离星每日在边城里甜甜蜜蜜,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又是一日晌午,云深和离星在后院里纳凉。
“深深,这样的日子真好,我不想回去了。”
“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嗯?”
离星抱住云深撒娇:“昏君好做,明主难为啊,摄政王。”
“还要我做摄政王?”
“你永远是我的摄政王。”
“可是陛下,臣想做皇后。”
“那……,深深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夫君?”
云深凑近离星和他鼻尖对鼻尖,“夫君。”
这么一喊,离星哪里还看的下风景,当下抱起云深就回了房。
这边夫妻恩爱,那边假云深攻城已有半月有余,但就是久攻不下,离星本就是假意战败退至边城,离国大军在对战中几乎不曾使力,此时自然精力充沛。
而辰国大军一路打过来早已是筋疲力尽,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城门久攻不下,辰国军队本就士气低落,偏巧辰帝的圣旨传了过来,辰帝下令与离国议和,国师冷慕为乱臣贼子,命令离王立刻带着国师回辰国赴命。
冷慕听完,一把抢过传旨太监手中的圣旨,看到确实是辰清的笔迹。
“呵,阿清,你终究还是骗了我。”
冷慕没再反抗,随着假云深回了辰国。
两国就这么议和了,离星也带着云深回了离国。
辰国地牢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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