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不太对劲,只希望不要再搞出事了,它扛不住。
收拾妥当后,云深给离星留了一封信放在床上,而后就出了宫,回了摄政王府。
离星一下午都心思不定,他总觉得他好像做错了,心里好似空了一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离他远去,可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事事随心所欲,他得为大离考虑,至少不能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回到寝宫,看到空无一人的寝殿,离星暗叹,果然如此,他还是走了,他没回寝殿,就是怕如果自己看见云深要走,他没办法视若无睹,他或许会拦住,可他又用什么理由说服云深留下,两年前他已经任性了一次,这两年的时光都是他偷来的,如今梦醒,人散。
离星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床榻,以往每次回来,看见最多的便是云深倚着床或在看书,或在休憩,或目光含笑看着他走来,而今,这些都没有了,此后也不再有了。
离星坐下,抬手摸到了一处不属于被褥的触感,拿过一看是一封信,他竟有些开心,云深是否也有些不舍?
打开信纸,上面只工工整整写了一句:再见只是君臣。
离星看着那几个字只觉得心脏一瞬间疼的他几乎无法呼吸,泪水再也止不住,打湿了手中的信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这一切都被躺在摄政王府的云深透过手环看的清清楚楚。
333只能说宿主不愧是宿主,他突然觉得宿主不是放弃了,而是在准备个大坑,等着把离星埋进去,突然觉得离星很惨,比顾星河惨多了。
云深看着离星的泪水不知在想什么。
离星没一会儿便止住了眼泪,他不止是离星,他还是这大离的帝王,天下万民还在等着他,他不能只为了一个人虚度光阴。
离星重新回了御书房批奏折,云深也关掉了手环。
云深切断画面后,御书房的离星唤了太医。
李御医:“老臣,参见陛下。”
离星抬手:“平身,朕近日睡眠有些不足,李御医为朕开些安神的药吧,要药效强些的。”
李御医拱手道:“臣遵旨,恕老臣斗胆多言,陛下,安神药可用,但终归于龙体不利,陛下还是少用些。”
离星摆摆,:“朕知晓,你回去配药吧。”
李御医行礼退下,“陛下,臣告退。”
李御医退下后,离星揉了揉额头,希望这安神药有用。
到了夜里,离命人点上安神香,喝了安神药,才终于勉勉强强入睡了。
云深透过手环看着离星睡下,才切断画面。
333:“宿主,你是怕他睡不着吗?”
云深:“三儿,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有些坎总归是有法子过的。”
333莫名觉得听出了几分难过,它疯狂否定自己的想法,不会的,一定是幻听了,宿主不可能有难过这种情绪。
看着云深入睡,333也切断了联系去休眠。
感受到333离开,躺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云深披了件外衣走到院里,乘着月色从树下挖出一坛桃花酒,足尖轻点来到房顶,一个人对月独酌。
云深看着月亮笑了笑,他什么时候也这么糊涂了呢?
酒一杯一杯下肚,喝酒的人却无比清醒,云深突然觉得永远喝不醉似乎也不是那么有用,却忘了曾几何时哪里有人能让他想喝醉。
翌日清晨
离星在寝宫中醒来,下意识想抱住怀里人亲一口,却抱了个空,离星这才想起,云深已经走了,再看看自己此时姿势,尽管怀里空无一物,他还是保持着往常一样将云深抱在怀里的姿势,离星有些怅然若失,又开始猜想云深是否也会像他一样难以安眠。
离星唤了宫人进来为他更衣,宫人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惹怒圣颜,离星不自觉又想到云深每次为他更衣,不仅大胆的碰来碰去,还要把他惹出一身火来才罢休。
离星觉得云深人虽然走了,但处处都是他的影子,挥退了宫人,他自己将剩下腰封系好。
到前殿,准备上朝,便看到了摄政王府的管家。
王管家:“草民参见陛下”
离星面露欣喜的问道:“平身,你来此可是摄政王他有何事?”
王管家:“启禀陛下,王爷他……他累了,想要休沐半月,恳请陛下准许。”
王管家觉得这话说出口,陛下怕是得要了他的老命,王爷这是怎么了,先是跑到宫里住了两年,如今回来了,就让他来讲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离星眸子里的光倏然暗淡,语气中难掩失落:“你回去让摄政王好生休息,朕准了”,说完便走了,生怕自己后悔,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离星边走边想,也好,若是不见,或许便不会难过,可又想到未来十天半月都无法再见到云深了,又生出一分心痛。
王管家还没反应过来,离星已经离开了,王管家后知后觉起来,整个人还处于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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