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小就是个聪明异常的好学生,从高中开始玩的都各种投资项目了,就算跟生意伙伴谈生意去的也都是高档典雅的地儿,环境要求的是干净清幽,而不是乌烟瘴气。
因此余风令喜欢玩的赛车,骑马,甚至就连他偶尔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去的酒吧,君不离都从未踏足过。
余风令越想,越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可能就是信息素契合,别的一点儿也不契合,他自己的那点儿好感说不定也是因为信息素驱使的,生理本能又怎么能说是喜欢呢?
而且君不离明显也不想跟他找话题聊,找事情做,就算成婚了估计也是怨偶,还不如各自安好。
这个想法一起来就压不下去了,甚至觉得连在这里待都没必要待了,还不如顾随他们出去玩呢。
余风令看了眼一旁正在认真工作的君不离,一点儿想搭理他的表现都没有,他暗暗撇了撇嘴。
为彰显他细细考虑了,他就明天早上再跟君不离摊牌吧。
但事情总按照一个出乎余风令意料的趋势发展。
第二天一早,余风令从床上睁开眼,感受到房间里浓烈的白桃乌龙香和白兰地酒香的信息素,他面露怔愣。
然后转头一看,就看到了枕在自己胳膊上窝在自己怀里的君不离。
肌肤裸露,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红痕,oga后颈腺体处的红色咬痕直直落入余风令眼底。
昨夜的一切重现在他脑海中……
餐桌上新酿的葡萄酒,酒后浑身发热信息素的外溢,以及之后君不离一反常态对他的痴缠,到最后他对君不离的终身标记。
余风令猛地坐起身来,皱着眉瞪大眸子看向君不离。
君不离被他这动作惊醒,带着些困倦的睁开眼睛看他,初醒的oga一副懵懂无知的稚子姿态,无辜至极。
然而余风令却是咬紧了牙,压着怒气质问他道,“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是又怎么样?”君不离嗓音微哑,语气淡淡的,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儿,“反正我们终归是要在一起的,或早或晚又没什么区别。”
听着他这轻飘飘的话,一副完全不在乎他这个当事人意见的模样,余风令心中的怒气陡然冲了上来。
“你根本不喜欢我,而且我们两个除了信息素契合,旁的根本半点儿都不适合,既然如此,我们两个又为什么非得要在一起呢?难道你就是个只会被生理欲望支配的畜生吗?”
后面一句话落下,君不离眼睫忽然轻颤了颤,在被子下面的手也痉挛般的抽动了下,然而他面上神色却依旧毫无变化。
但是气氛却一时沉寂了下来。
余风令说完,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但他一想到君不离把自己当个解决生理欲望的工具一般,丝毫不顾他的意愿,昨夜趁他脑中混沌刻意引诱他做了终身标记,就觉得自己完全就是被耍了。
看着垂眸不回答的君不离,他只觉得自己是说中了眼前人心中所想,顿时直接给气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跟傻子一样?任凭你玩弄逗耍。”
越想越气,余风令脑中嗡嗡的响,他气的胸膛止不住起伏着,下了床几下把衣服给穿好就出了房间。
不过片刻,楼下便传来了关门声。
余风令走了。
君不离身子缓缓移了移,在余风令的枕头上轻轻蹭了蹭,小声开口,“喜欢的……”
出声的那一瞬,那双桃花眼里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不受控制的落下很快就把枕头给打湿了一片。
“我喜欢你的。”君不离缩着身子躺到了余风令盖过的被子处,小声也盖不住那语气里的哽咽和颤抖。
明明是你不喜欢我啊,可是小时候是你说的要娶我,会一直哄着我的,怎么长大了就变了呢。
这边余风令只觉气血上涌,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生气,也是第一次敢有人这么玩他。
之前本以为君不离对自己也多少有点儿意思,但现在看根本就是他自作多情,保不准酒店那次也是故意安排的。
就是为了给自己下套。
这栋别墅是余父余母特意给余风令买下的,坐落在半山腰上,占地面积大,而且是独栋。
余风令压着眉头开车在山上跑了几圈,吹了几个小时的风,他肚子饿了,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他把车停在路边,目光没实处的看着,又开始纠结起来。
都被人这么耍了,余风令现在可是一点儿都不想见君不离那张冷脸,但是这房子可是他家的啊,凭什么要自己出去呢?而且这又不是自己的错。
杂七杂八的想着,他又想到oga被终身标记后,是至少三天都离不得人的,必须得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着,不然很容易出事。
一个oga一旦被终身标记,就不能再找别的alpha了。按照道德义务来说,他应该负起alpha的责任。可是按照情理来说,他是被设计的,不管应该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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