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一如既往的就要站起身来,朝着书房走去。
余风令看着他爹半点儿不给自己面子,连忙起身把他拉住,“哎,爹爹爹……”
“何事?”余父回身看他。
余风令正了神色,眼神严肃,“正经事。”
余父把他的手拂下去,转过头去,俨然就要抬步去书房。
“真有正经事儿。”余风令连忙说道,“关乎你儿子未来的人生走向的大事儿。”
这句话一出,好歹是让余父重新坐下了。
余风令站在桌前看着桌旁的三人,正了正神色说道,“你们也都知道,我前几日制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香皂,我称它为芳香皂,效果奇佳留香持久,且触之顺滑半点儿不伤损肌肤。”
“这样的好东西我们怎么能独享呢?”余风令眉头一皱,“它的好理应让更多人知道,让更多人能够去用到它。”
说完他话一顿,看向面前的三人。
靳疏逸很捧场,他面上带着温和的浅笑,“风令说的对,这样的好物,是该让更多人受惠。”
余母也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
唯独余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影响力最大的宰相大人,面色淡淡,毫无反应。
余风令看着他爹,提高了音量,“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跟周围人推荐一下呢?”
中秋夜
“像你们的同僚好友,闺中密友的,是不是都该让他们也知道有这样的好东西?”余风令一脸诚恳的建议。
余母点了点头,朝他笑道,“儿子,娘支持你,等过几日我去赴宴的时候就跟她们分享分享。”
靳疏逸也不负余风令所望,说会帮他把芳香皂介绍给他同僚。
余风令看着他俩双手一拍,郑重道,“好!到时候我多给你们几份,你们可以让他们试试效果。”
说完他转头看向低眉喝起茶来的宰相大人,“爹,您觉得如何?”
没等余父说话,余母先笑了声,“你爹可低不下那个头来,他啊,官架子大得很呢。”
“是啊,风令,你可别为难老师了,他在≈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上一向都不收礼的,现在又如何好给人送东西。”靳疏逸在一旁附和道。
余风令看着沉默的余父,抬步坐到他身旁,面上带了几分讨好的笑开口说道,“爹这个您放心,我自然是不会让您难做的。您不用跟您同僚多说这个。”
“您只要能和皇上提几句就行,您看他那么器重您,又把您当至交好友,您就借花献佛,然后稍微提几嘴就行,顺带夸夸您儿子。”
余父侧头看了他一眼,余风令脸上的堆得笑更多了些。
“你又要做什么?”余父眉头微蹙,觉得他的行为异常得很。
“我能做什么?”余风令瞪大了眼,一脸无辜,“我不就是想让这芳香皂的名头更响点儿嘛,让人家一听连皇上都用都夸,那岂不是就有更多人想买了啊。”
余父眉头未松,“那为何要夸你?你是不是在玥王府惹事儿了?”
“你说什么呢爹,我看你就是对我有偏见。我不就是觉得我在皇上那儿印象好点儿了,那之后万一生意做大了我不是也有好处吗。”余风令说着面上带了些被冤枉了的委屈。
余父定定看着他,确定没看出他像说谎的样子,才松了眉头,“你既然在王府任了职,就行事端正些,理应恪尽职守,切勿像以前一样胡混了。”
“爹你放心,青楼那种地方我以后不会随便去了,就算去也是为了公事,一定不会去那儿做不正经事的。”余风令抬手三指并起,就差发誓了。
余父点了点头,“你能知道便好,至于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
说完他起身看了眼一旁的靳疏逸,“泽良,跟我来书房。”
余风令看着余父说完就走了的背影,站起身面上带了几分不解,朝着他喊道,“这还有什么考虑的啊,爹。”
人都走了,余母也站起身来,“你别吆喝了,你爹既然答应了会考虑,那之后肯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说的。”说着她理了理衣服,“行了,我去看那皮小子去哪儿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闻言余风令面上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笑,这有他爹帮忙在皇上面前说话,增加印象分,那之后他见了皇上估计压力也能小些。
八月中秋,月圆如壁,丹桂飘香。
马车上躺在君不离腿上,把这几日卖芳香皂得来的银子和银票,数了一遍又一遍,嘴角的笑容就没掉下了过。
“就这么高兴吗?”君不离眼里也盈着笑意低头看他,手指摸了摸他的唇角。
余风令微微侧头轻咬了他的指尖一下,“当然高兴,这可是钱啊,而且才几日啊,就赚了这么多了。”想想他上辈子起早贪黑的才赚那点儿,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拽住君不离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抬眼面色带笑的看他,“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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