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蜕下的旧鳞也不好看?,是很正常的,因为穿久了嘛~
小森蚺恍然想通,心情瞬间愉快起?来。
它再去看?盒子里皱巴巴的蛇皮,恍然觉得它也不是不好看?,瞧着瞧着顺眼起?来。
它回头狠狠蹭蹭妈妈,嘴巴像妈妈亲亲它那样,一个劲在许清月手心里“啵啵啵”。
啵出一串白色泡泡,黏在许清月手心就像握着一团棉花。
许清月惊呆,蛇还会吐口水吗?
小森蚺看?见那些白泡泡,陡然愣住,紧接着,它一把盖上盒子,卷着盒子匆匆跑路。
好羞好羞,它竟然对着妈妈亲亲出口水了……
仓促的背影颇为狼狈不堪,许清月回神来,就见它差点摔了一跤,是用滚滚出房间的。
“你慢点。”
她?失笑。
起?身去洗净手,回来在屋里一阵翻翻拣拣。
小蛇蜕皮的时候,过生庆祝了。如今小森蚺蜕下皮,也该庆祝一番的。只是她?已经用过一次生日借口,不可能?再向佣人说要给小森蚺祝生。
她?寻来寻去,没有寻到什么?好物,于是转去餐厅。
早晨被小森蚺叫醒的时候,天刚亮,在屋里陪小森蚺玩许久,也才不过八点。
餐厅里没有几个人,许清月随便找位置坐下,佣人端来早餐,她?问:“今天的上午茶和下午茶是什么??”
佣人反问她?:“许小姐想吃什么??”
许清月诧异,还能?点餐?
她?不确定?地说:“奶油蛋糕,加很多草莓酱?”
佣人笑了一下,“也许会有。”
转身离开,独留许清月惊呆在餐桌边。
“来这么?早啊?”
方婷一巴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拍醒。
“最近不怎么?看?见你,叫你出来也不来,你怎么?了啊?”
童暖暖和其余几个女生坐过来,都瞧着她?。
许清月前几天,因为送走小蛇,她?心里有些难过,便不太出门。
“没事。”
她?找着借口:“最近有些嗜睡,不太想动。”
“不会生病了吧。”
方婷探身来摸她?的额头,温热的。
“不烫不冷,没事啊……”
话音刚落,旁边的女生们笑道:“好端端的人当然不烫不凉了啊。”
她?们问许清月:“上次方婷找了佣人去看?你,佣人看?过说的什么??”
许清月有印象,但那一整天她?心情都乱糟糟的,一面想着如何满足小蛇让它过好生日,一面想着怎么?送小蛇离开。
根本无心理会佣人,最后也没有见着。
但不能?拂了方婷的好意。
她?对方婷道声谢谢,“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压力太大,晚上睡不着,白天嗜睡而已。”
“压力太大”几个字一出,几个女生顿时沉默。
没日没夜地生活在这里,玩着什么?培养与?蛇的忠诚信任的变态游戏,压力不大,才怪。
直到现?在,还有女生无法和自己的蛇形成默契,唤都唤不应,更何谈忠诚和信任。
而距离第一场游戏结束,只剩九天。
这顿早餐吃得沉默。
许清月带走海棠糕,去找小森蚺。
楼上楼下,四处不见。
如今它认识许多新朋友,常爱跑到她?找不到的地方去,但过会儿,会按时回来。
许清月找不着它,便拿着糕点回房,装在碟子里,盖上。
刚爬上四楼的小森蚺张开颊窝,闻到妈妈给它带糕点回来了,正准备下去吃两口,一扭头,就对上弟弟绿幽幽的瞳孔。
藏书楼昏暗暗地只开了几盏壁灯,四周黑乎乎的,弟弟就站在背光的书架上,一动不动盯着它,瞧着好吓人。
小森蚺缩了缩脖颈,到底没敢溜回去吃糕点,瑟瑟发抖地向弟弟游过去。
游进了,它看?见弟弟还穿着那身旧衣服,后背不知道去哪里蹭过,沾上一团脏兮兮的印子。
忽然之间,小森蚺不害怕弟弟了,开始超级心疼弟弟。
而且,它骤然想起?来,它来找弟弟,是想跟弟弟分享自己蜕皮的经历。
妈妈说,这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成长点。
既然很重?要,妈妈亲眼见证,那它也想让弟弟知道。
“弟弟。”
它追上弟弟,在藏书楼的尽头、旋转楼梯口那里停下来。
身前身后全是书架,形成一个半包围的c形。
它们第六层书架的角落,侧面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恰恰照亮身前的小天地。
小森蚺松开尾巴,装着它旧鳞的盒子落在书架上。
小蛇颊窝收缩,闻到一股干巴巴的味道,它嫌弃地后退几步。
小森蚺完全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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