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低等妃嫔也喊冤,“皇上,婢妾冤枉,婢妾走路之时,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过来就在这里了。”
梁帝眼睛看到的有几分动摇了,两人拼命喊冤,确实在国丧家丧里,大儿子萧邝不太可能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事。
“传太医!”梁帝命令道。
太监跑去传太医,梁帝感念嫡母的养育扶持之恩,丧事办得隆重,丧事期间,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在皇宫里,每日有年迈的臣子跪地哭泣哀痛,身体禁不住突然晕倒,宫里妃嫔的体弱多病的,熬不住病倒的,太医忙不过来。
一刻钟后,一个太医赶到,皇帝盛怒之下,太监找到一个太医交差。
梁帝沉着脸,道:“你给齐王看看,他有什么不妥。”
太医看一眼齐王,齐王萧邝跪在地上,似乎没什么病症,心中疑惑,不敢动问。
躬身一揖,“齐王殿下请。”
齐王萧邝不能跪着,站起来,坐在桌旁,太医给他诊脉,望闻问切,太医观其气色,精神状态正常,没什么不妥。
跪倒禀奏,“启禀皇上,齐王殿下身体康泰,微臣没看出齐王殿下有何病症?”
梁帝一指地上跪着的那个低等嫔妃,梁帝自己都不记得宫里有这么个女人,也不算天姿国色。
“给她也瞧瞧。”
太医站起身,给那个嫔妃诊脉,仔细检查一番,也没发现任何毛病。
跪地奏道:“启禀皇上,微臣没看出这位贵人有什么异常。”
顾如约心想,背后陷害齐王的人,下药的剂量算计得很精准。
太医赶来时,这两个人已经瞧不出任何异常。
闻言,已经冷静下来的梁帝,压下的怒火又窜上来,怒不可遏,指着齐王萧邝,“你还有什么话说,有人暗算你?证据呢?是你自己不长进,做出这样龌龊事,朕今日就亲手处置了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说吧,拔出腰间宝剑,朝齐王萧邝砍下去。
这一突变,屋里的人吓了一跳,就在梁帝要砍了齐王萧邝,萧逸撩袍跪倒,死死地抱住梁帝的手臂,“父皇,求父皇饶了大哥吧!”
正好这时,三皇子怀王萧祜和四皇子宁王萧炟赶来,一进门看见梁帝仗剑要劈了齐王萧邝,一起扑过去,三皇子怀王萧祜抱住皇帝的一条腿,“父皇饶了大哥吧,大哥一时糊涂。”
四皇子宁王萧炟叩头,“父皇,事情还没查清楚,儿臣相信大哥不会做这种事,如果冤枉了大哥,父皇悔之晚矣。”
九皇子萧琰跑来,加入到求情的行列。
顾如约站着,看几位皇子表面手足情深真感人,背后却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真讽刺。
屋里人都跪下求情,梁帝一脸怒气,厉声道;“谁敢给这个逆子求情,跟他同罪。”
“皇上!”
一个惊慌的女声响起,门外闯进来一人,一下子扑过来,跪倒在梁帝脚下,众人一看是周贵妃。
周贵妃扯住皇帝的衣袍,哭喊着,“皇上,您不能杀了邝儿,他是您的亲生儿子,邝儿一向懂事,做了什么令您生气的事?皇上,您不能听一面之词,有人针对我母子,预至我母子于死地,皇上……”
周贵妃话里有话,杨后在一旁不满,“周贵妃,你这话什么意思,邝儿国丧家丧里做出这等丑事,这么多人看见的。”
梁帝气得浑身颤抖,这些人都看见了,自己这个帝王,即便是不宠幸的嫔妃,也是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儿子染指,丢了皇家的脸,丢了自己这个皇帝老子的脸。
气得举剑又要杀了儿子,周贵妃死死地扯住梁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高声哭喊,“皇上,邝儿是冤枉的,邝儿他在糊涂也知道关系重大,他府里有妻有妾,什么女人没见过,这明摆着是想害我们娘俩,上次在臣妾宫里挖出的东西,有人要诬陷臣妾母子用厌胜之术,没害成臣妾母子,还不罢休……”
周贵妃呼天抢地地痛哭,几位皇子求情,更有九皇子惠王萧琰,跟齐王萧邝一母所生,看见兄长获罪,跪地扯着梁帝的衣袖,哭着,“父皇,皇兄不会做出这种事的,父皇平常亏赞皇兄沉稳,皇兄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了解皇兄吗?父皇,您杀了皇兄,冤枉皇兄,掉脑袋以后后悔就安不上了……”
九皇子惠王萧琰的话打动了梁帝萧淙,砍了头就按不上了,这一番闹,梁帝萧淙从最初的震怒中平复下来,
梁帝萧淙放下剑,余怒未消,眼前事情明摆着,萧邝跟宫妃已经既成事实,这顶绿帽给梁帝戴上了。
气得喘着粗气,“传旨下去,消掉齐王萧邝的爵位,贬为庶民,禁足王府。”
齐王萧邝被软禁了,自此跟储君之位无缘了。
不过捡回一条命,周贵妃失魂落魄中叩头谢恩。
梁帝萧淙朝太监们递了个眼色,太监们把那个嫔妃拖了下去,结果肯定活不成了。
梁帝萧淙对萧逸和顾如约说:“你们跟我来。”
萧逸和顾如约跟在梁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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