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肉都被钢鞭打烂了,这位常公子过于自负轻敌。
顾仲方为常公子清理伤口,上祖传的伤药,又喂他口服的消炎止痛药。
楚氏兄妹的人都有受伤,顾仲方给他们的伤口上了药。
伤者都处理了伤口。
众人告辞,管家送出来,千恩万谢。
离开常家,日已过午,萧逸等人要回驿馆,对楚寻南说;“就此一别,楚义士后会有期。”
楚寻南抱拳一揖,“今日之事,谢晋王殿下相助,它日有机会定当报答。”
顾如约一直观察楚寻南,楚寻南行为举止磊落,知道晋王身份,也没表现出诚惶诚恐,而是言行举止一派从容。
楚寻梅显然也不是普通的民间女子,见过世面,个性洒脱。
楚寻梅凝望着萧逸,“晋王殿下的救命之恩,寻梅记在心里。”
又看顾如约,“晋王妃是寻梅所见最美的女子。”
顾如约弯眉浅笑,“楚姑娘有机会去京城走走,美貌的女子数不胜数。”
楚寻梅露出惊奇的表情,“是我孤陋寡闻。”望着萧逸,“晋王殿下,王妃说的是真的吗?”
“各花入个眼。”萧逸道。
楚寻梅挑衅地看着他,“在殿下眼里,王妃是最美的,我说得对吗?”
“算是吧!”
“晋王妃可真幸福。”楚寻梅的话有一点酸。
楚寻南拱手,“各位后会有期!”
两伙人分开。
楚家兄妹走远,拐过这条主街,背街人少了,驿馆建在背街里。
吕道贤看此处街道僻静,说;“殿下,在下看楚家兄妹大有来头,知道殿下身份,没有一点畏惧,在殿下面前俨然身份不比殿下低。”
萧逸道;“楚家兄妹极有可能是息国王室,他们兄妹的武功路数不是中原的武功,息国王室用汉楚姓。”
众人恍然大悟,陈承忠说;“怪道看着两个人不像中原人,殿下出手帮他们,是看出他们的身份。”
萧逸道:“西南要跟临近国交好,也许这两个人能对我们跟息国的关系有帮助。”
余平服气,“殿下高瞻远瞩,我们还没到封地,就结交息国王室。”
吕道贤接过话头,“还不止这些,殿下出手,不仅帮楚家兄妹,还有常家,常家是西南富商,殿下在西南要靠这些商户支持。”
“那这么说是一举两得了。”
陈承忠很高兴。
萧逸道;“还有一件事,那个夺刀之人负伤逃走,本王已经命官府通缉捉拿,本王看官府不一定能抓到他,此人有些本领,这一次没有夺取宝刀,不能善罢甘休,伤好后还会再来,常家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对余平说;“派人在常家设下埋伏,等那个人一出现拿下。”
几个人在前面走,顾如约跟在身后,萧逸与几个人的话她全都听见。
回想刚才萧逸一直没出手,阻止属下动手,直到楚氏兄妹跳上台,萧逸窥出楚家兄妹的武功,方出手相救。
萧逸真是谋大事的人,从不感情用事,所有行为,对己有力,对千秋大业有帮助,并非是看见楚家兄妹有危险,仗义相救。
萧逸性格颇冷,前世夺得天下,靠运筹帷幄,也是他冷静,理智,不善心泛滥。
顾如约走在萧逸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背影透着冷硬,突然,一个念头窜上脑海,如果有朝一日自己跟他争夺皇位有冲突,或者必须要有取舍,他会怎么选?一个月前已经确定的东西,突然,有点不太能确定了。
沉香、染儿,贞儿,千儿跟在身后,离开十几步远,晋王跟属下说话,下人离开一段距离,晋王四周都是侍卫,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顾如约看见独忘忧一个人落在后面,低头想心事,忘忧跟这几个丫鬟不一样,人清高,心思重。
贞儿回头招呼忘忧,忘忧才跟上。
回到驿馆,萧逸跟属下去前院商议在常家设下埋伏,引诱那个夺刀的贼人出现。
顾如约回后院,顺道去厢房看柳夫人。
柳夫人已经退烧了,午膳喝了燕窝粥,人精神多了,看顾如约好像从外面回来,笑着问;“王妃上街了?”
顾如约在床前椅子上坐了,“殿下说带我上街逛逛,今日柳姐姐气色很好。”
柳轻罗说;“今日神清气爽,刚吃了燕窝粥,顾太医说再喝两日汤药。”
两人说了一会话,顾如约从柳夫人屋里出来。
出了东厢房,看见对面西厢房游廊里,罗红玉、姚杏儿坐在廊下嗑瓜子,两人样子很亲密。
顾如约平常不用她们来正房请安,同侍一个男人,即便没有芥蒂,若说后院妻妾亲如姊妹,那可是男人的臆想。
不常见面,对彼此都好,大家都舒服。
回房后,午膳送来,顾如约洗手,萧逸在前院用膳,她坐在桌旁一个人吃。
用膳时,沉香、桂香和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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