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只要开始不反感她,她就有了进一步接触的可能。
看一会舞蹈,一群人继续往前走。
转过一条街,前面临街一户人家,看似有钱的高门大户,门前搭着高台,台底下围着不少人。
顾如约手一指,“前面是不是比武招亲,我们去看看热闹。”
走到跟前,看见高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男子,这个年轻男子身材高大魁梧,手里拿着一把钢刀,阳光照在刀刃上,闪过一道刺眼的光,钢刀锋利,顾如约不懂,能看出是把好刀。
站了一会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个年轻男子摆下擂台,手上的宝刀乃祖传之物,如果哪位赢过摆擂台的人,祖传宝刀归谁。
顾如约看见一个身量不高,粗壮的男人走上高台,两人抱拳客气一番,开始比试。
攻擂的男人使一把剑,两人来回过招,十五个回合后,摆擂的男子一招把攻擂的矮个男人手里的宝剑从中砍断,围观的人群发出一片叫好声。
“好刀!”
这时,又一个男人走上擂台,这个男人黑红脸膛,也使一把钢刀,摆出架势,“承让”
两人互道姓名,攻擂的男人开始出招。
两人走了二十几回合,黑红脸膛的男人败下阵来。
摆擂台的男子点到为止,并不伤害性命。
顾如约看这摆擂台的男子很仁义,以武会友。
两个人战败,没有人再上台。
台上一个中等个头,略瘦的男人高喊,“还有没有上来比武的?”
底下人交头接耳,看高台上男子的雪亮的钢刀,料武功即使赢了对方,也赢不了这把宝刀。
习武之人看见一把好兵器,眼馋,旁边的陈承忠跃跃欲试,“殿下,属下上去把那个刀赢回来。”
萧逸阻止了他,萧逸一直观察,觉得这个摆擂有点不对。
顾如约也觉得奇怪,这个男子下注是祖传的绝世宝刀,这场摆擂用意何在?
高台上略瘦的男人又喊;“还有没有上来比试的好汉?”
台下没人应声,他又连喊了三遍,还没人上台。
顾如约听见旁边的两个男人对话,一个人说;“他这擂台都摆了好几天了,没有遇到对手。”
摆了好几天,这男子势必等有人把他的宝刀赢走,他才能撤擂,顾如约更加觉得奇怪了。
高台上的瘦高的男人又喊;“还有没有人上来比武?”
话音刚落,一个人飞身上高台,这人站在人堆里极普通,眼睛里阴鸷,有些瘆人。
看见他的瞬间,高台上设擂的男子脸色徒然一变,说了声,“你终于现身了。”
设擂的男子好像认识他,一直等他的到来。
“我亲手取这把刀。”来人阴测测地说。
两人看似很客气,可从这个人上台,攻擂的男人身上气息阴森可怖,面目阴狠,设擂之人面临极大的危险。
两人不废话,说完便交起手来。
台下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出奇的安静,这两个人身上那股阴狠的劲,攻擂之人出招狠辣,招招致命,守擂之人拼却性命一般,两人过招,跟之前的几个人不一样,之前的几个人,设擂的男子恭敬礼让,可看见这个人身上冒着丝丝寒气,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顾如约不懂武功,从两个的表情,出手动作里感受到一场生死搏杀。
两人过了五六十招,兵器碰在一起,攻擂的男人手中的剑被宝刀从中削断。
男人冷笑一声,甩掉手中半截的剑,从腰间抽出一条钢鞭。
钢鞭甩动起来,设擂的男子使宝刀便吃亏了,不能近他的身,几次被钢鞭逼退。
最后攻擂凶狠的男人占了上风,钢鞭抽在设擂男子身上,几鞭下去,血肉模糊。
染儿,贞儿,千儿几个刚开始还看,此刻吓得面如土色,捂住眼睛不敢看。
忘忧站在容安身旁,像是害怕地往容安身上靠。
容安没看她,香气萦绕,挪了下身子。
攻擂男人预至设擂的男子于死地,一鞭鞭很抽下去,设擂的男子在地上翻滚,皮开肉绽,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这个手持钢鞭的男人不是来打擂,存心想要擂主的命,此刻凶相毕露。
正当万分危险之时,台下飞身跃上一个人,手持宝剑,拦下攻擂男人重重一钢鞭,钢鞭碰到宝剑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人手里的宝剑一看就是一把好剑,能够接住钢鞭。
打擂的男人转向跃上台来的人,一鞭接着一鞭朝他身上抽,顾如约看后跳上高台的人身量矮小,辗转腾挪间身形灵敏,显然不是持鞭人的对手。
顾如约发现这个人不是男子,而是一个女子,这样下去,一会这女子要吃亏。
就在这时,台底下又有一个人跃上高台,跟这女子一起力战,二对一。
开始勉力维持,不久这两人落了下风。
不敌使钢鞭之人,眼看着只有招架之功,已没有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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