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轻柔的声里透着一股执着的倔强。
她们一起卖到王府,同命相连,月奴知道忘忧心气高。
晋王府几艘官船,夜晚停泊在岸边。
月奴看见一个儒雅的年轻男子,在隔壁的一艘官船上,认出来是顾太医。
次日下午,船靠岸,改走旱路,王府女眷们继续乘坐马车。
二十几日后,王府一行到达西南一个重镇滇苍镇,一路舟车劳顿,王府女眷身体弱,柳夫人、董月娇两个人病了。
驿馆在滇苍镇里,此地的驿馆占地面积大,房舍多,在城里条件较好,柳夫人和董月娇又病了,萧逸下命在此地停留几日。
董月娇的病轻,旅途疲惫,身体不适,柳夫人的病情较重。
幸亏顾仲方随行,顾如约又准备了不少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驿馆内院腾出一间屋子,柳轻罗一个人住,怕王府女眷身体弱,过了病气。
柳轻罗躺在床上,发热人已迷糊了,顾仲方把脉后,到外间开药方,顾如约跟出来,轻声问:“顾太医,柳夫人的病情怎么样?”
顾仲方神色凝重,说;“柳夫人的病不轻,能不能挺过去,还看她自己,病人的求生欲念很重要。”
顾如约很担心,她进王府后,就跟柳轻罗为邻,两人不能说亲如姊妹,还是有些感情。
说;“顾太医,你一定把她治好,她还那么年轻。”
不能让她命丧异乡。
“王妃放心,微臣尽力。”
顾仲方为柳轻罗的病,尽心竭力。
顾如约一日几次来探望。
过两日,柳轻罗的病情好转,烧渐渐退了。
顾如约过柳轻罗房中,看见顾仲方在廊檐下煎药。
柳轻罗病情刚好转,身体还虚弱,脸色泛白,人也瘦了,看见顾如约,虚弱地笑着,“婢妾生病,害王妃操心了。”
丫鬟海棠搬过椅子。
顾如约坐在床边椅子上,说;“姐姐这一病,可吓坏我了,看着姐姐那两日发热,神志不清,我就想起我刚进府时,我们经常在一起说话,看姐姐做针线。”
两人住在王府最偏僻一隅,彼此相伴,排解枯燥寂寞。
柳轻罗笑容柔柔弱弱,“婢妾昏迷这两日,也梦到住在王府的院子,傍晚婢妾跟王妃坐在院子里葡萄架下闲聊。”
那时自己千方百计地接近萧逸,顾如约现在想起来,那一段时光好像很久远。
顾仲方在廊下煎药,听见屋里两人说话。
汤药煎好了,他小心地倒在一个干净的白瓷碗里,垫着干净的帛布,端进屋。
顾如约站起来去接,顾仲方道;“烫手,王妃小心。”
顾如约小心地接药碗,放在桌上晾凉。
柳轻罗靠坐着,感激地望着顾仲方,“这两日为我的病,顾太医辛苦了。”
“夫人不需客气,这是微臣的职责。”
顾仲方对待病患,不管是宫里的太后还是民间百姓,都一视同仁。
汤药凉了,顾如约端过来,要喂柳轻罗喝,柳轻罗说;“让王妃喂药,怎么使得,婢妾自己喝。”
这时,月奴走进来,“王妃,殿下找王妃。”
柳轻罗接过碗,“王妃快去吧!殿下可能找王妃有什么事。”
顾如约站起来,说;“柳姐姐你好好养病,殿下命在此地住几日,待姐姐病好了,在赶路。”
柳轻罗轻声说;“王妃替婢妾谢谢殿下。”
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王府里无足轻重,可有可无,她听贴身丫鬟海棠说,自己这一病,顾如约一日过来几次。
尤其是顾太医,亲自煎药,自己发昏时,顾太医守在病床前,如果不是顾太医精心照料,自己的病情不能这么快好转。
这个男子温厚善良,给了病中柳轻罗温暖,使她产生顽强的求生欲念。
柳轻罗没用勺,一口气把汤药喝下去。
顾如约朝外走,月奴跟在身后,走到门口,回头看一眼装药箱的顾太医。
顾如约回房,萧逸手里捧着一本书,正等着她,看见她进门,说;“我带你出去转转。”
在滇苍镇停留两日,顾如约忙活董月娇和柳轻罗的病,现在董月娇的病好了,柳轻罗的病情减轻,萧逸决定带顾如约在滇苍城里逛逛。
闻言,顾如约一团高兴,“殿下稍等,我去换衣衫。”
萧逸叮嘱一句,“换男装,别太招摇。”
晋王还没到封地,不想人没到兴师动众,当地官员知道,又来拜见。
每次王妃出门都是沉香一个人跟着,这次在驿馆里住了两日,王妃房中的丫鬟都是北边人,第一次到西南。
染儿和贞儿听见,王妃在屏风后换衣衫,二人走到屏风后,小声央求,“王妃,我们也想跟去看看。”
帮她换衣的月奴讲清,“王妃,她们这一路心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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