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破,那根巨棍暴力的开发着她那紧窄的穴道,连带着她的阴穴,也刺激到痉挛,甚至前后都开始一起冒水儿了。
“叫出声,骚货。”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欲望与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肏后穴的同时,他也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
真是个口不对心的骚货。
“不要”屈辱的眼泪从她眼角划过,最让她感到悲哀的不是电话那一头的人,而是即使被人这样屈辱对待,她的身体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
随着淫液大量溢出,她的感官已由疼痛变为欢愉,甚至性器短暂的抽离,还会带给她一种惆怅的空虚感。
“不要什么?你说你骚不骚,口口声声说不要,前面的逼水儿还狂流不止。”他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丝毫不理会身下人的感受,肏得一下比一下凶猛。
又觉得这个姿势肏得不爽,直接压正她的身子,挺着大鸡巴继续插后穴。
插得前面的小逼,水流入柱般流淌在床单上。
说完他大手一捞,像是验证什么,朝着那处流水儿的小逼摸去,一摸,发现淫水已经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说不要纠缠,我看你这对儿小骚逼根本离不开老子的大鸡巴。”他继续口没遮拦。
无意中扫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他冷笑一声,这次直接将手机放在她的嘴边,然后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相交的位置,愉悦的欣赏着。
雪白的嫩臀与肿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肉洞被肏出白沫,如同在水中吐泡的鱼儿,只有大口大口吃着他的肉棒,才能得来短暂的呼吸。
强烈的视觉冲击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只觉得肉棒越来越性奋了,已经到了肏红眼的状态,扛起她的大白腿,噼里啪啦的一顿猛肏。
“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不管不顾的叫起来。
“骚货,被鸡巴肏后穴就这么爽吗?”他故意加大音量了,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雄风,咬牙切齿地说道,“第一次是别人的又怎么样,以后次次都得是老子的。”
“啊啊啊”舒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叫声一阵比一阵浪。
爽是爽,但肏得毕竟不是“常用”的那只,她并不适应,小屁股已经被插得失去知觉了。
“以后再敢背着老子偷人,就把你这个骚货扒光了绑到床上,天天挨老子肏,每天都把你前后两个逼插满,让你再也没力气向别的野男人张腿发骚!”他越说越生气,其实这话明显别有用意,自然是说给电话里的“奸夫”的。
舒瑶被肏懵了,口中开始吐白沫,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肏到失灵了。
“听到没有!”他大手一挥,朝着那两瓣白花花的翘臀扇去,两三下就扇得小屁股遍布手印。
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鸡巴一顶,又往里深插几下,这下大半只都撞进去了。
“啊啊啊”小穴哪经得起这番肏弄,犹如鸡蛋碰石头,她疼得腰身弓起,手脚蜷起。
“骚货!给老子回话!不然现在老子就把你绑在床上肏死!”他要她清楚的知道闯进她身体的男人是谁,或者说只能是谁!
“啊听到了啊啊啊”她无助地叫着。
“哼,骚货。”他再瞥向手机,见手机屏幕已是关闭的模式,很显然,电话那一头已经挂掉了。
这一刻,他突然笑了,是得逞的笑,也是胜利的笑。
此刻的他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领,杀得敌军溃败而逃。
而她,就是他俘虏而来的战利品。
大床摇啊摇,摇成摇篮床。
淫浪的媚叫声,粗暴的荤话,激情的肉搏声,此起彼伏般回荡在古典奢华的房间里,犹如一首令人心跳加速的淫情艳曲,谱写着中世纪的艳史。
最后一泼浓厚的精液完完整整射进她的后穴中,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江延一脸餍足的深吻姐姐的唇,嘴边还不断低语道,“姐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舒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过只经历两天,她前后两个穴,都被这个混蛋肏肿了。
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作者有话说:
端午节安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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