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视,连衣下?意识垂着眼眸,紧张兮兮:“尊上,我只是嘴上说说,你?不必。”
“你?话?真?多?。”
玲珑坐在她腿侧,手指落在她脊背处。
冰凉的指腹和膏体敷上,让她背脊不自觉一躬。
“你?很紧张吗?”
玉玲珑拉下?批脸,像是不开心的模样。
“不是,不是。”她趴在软软的靠枕上,低声说:“只是有点凉。”
刚说完,下?一秒,似乎感受到?了指腹微微的热意。
玉玲珑在用灵力加温。
嘿嘿,她嘴上傲娇,其实还是蛮体贴。
只是她不懂得控制体温,背上那块肌肤很快被烫红,让人?难受,她咬着贝齿,艰难地发音:“尊上,烫了烫了。”
玲珑嘴角下?拉,恨不得一巴掌怕死这个不要脸的,一会儿又?要用手,一会又?要躺着,一会又?冷,一会又?要热。
事情真?多?。
若不是有求于她。
她闭上眼睛翻了个白眼,调匀呼吸,微微弯下?腰,对着方才那片发红的肌肤,轻轻吹气。
呼呼。
背后传来凉凉的气息,实在令人?舒服。
连衣讶异转身,见?玉玲珑俯身在她背后,嘴唇嘟起,像是一颗红红的樱桃,神色坦然地给她吹气。
她紧了紧抱枕,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玉玲珑这样好可怕。还不如把她打一顿呢。
她果然是挨打的命,野猪吃不来细糠。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玉玲珑替她上好了药。
衣服穿好坐起,她将衣衫扣好,静静地坐在床沿上。
玉玲珑净了个手,此刻双手举起,等她自然干。
“贺连衣,你?可知本?尊为何要迎娶你?。”
连衣垂着眸,她知道,对方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拿她当工具。
“我不知道。”
玲珑很满意她这个答案,她踢开一旁的小凳子,朝她坐了过来。
这次坐很近,衣料贴着衣料,摩挲出好听的声音来。
“你?既然不知道,我便告诉你?,第一,你?需要满足我的食欲,你?做饭还行?,熬的酸梅汤也不错,须日日给我熬一盏。”
这个简单,她点点头:“那第二呢。”
“第二,你?作为孩子的母亲,它必定想?要依赖你?,所以,你?须得天天在我身边,必要的时候,和她聊聊天,让她感受到?另一个母亲的关爱,这样成?长的孩子,不会缺失母爱。”
这就?是胎教?她明白的,培养孩子要从胚胎抓起,更?何况现在的小宝宝已经成?型,不是胚胎了。
“没?问?题!”
这么简单,不要太美好。
“第三。”
说到?第三,玉玲珑欲言又?止,一双眼眸垂着,鸦羽似的睫毛在脸上罩一层阴影,气质一下?冷如寒霜。
“第三,是什么?”
玲珑噎口?唾沫,明显地不愿意讲了:“先做好这两件事吧,日后我会告诉你?的。”
日后连衣呢喃着,也不追问?:“好。”
玲珑端站起身,背对着她时,头微微侧了侧,一双眼眸朝她一瞥:“自今日起,我搬回合欢殿住,你?没?意见?吧。”
搬回合欢殿?
自打成?婚以后,玉玲珑一直宿在别处,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以为自己被打入冷宫,想?不到?刚刚清净了三日,玲珑又?要来搞她了。
你?看我敢有意见?吗。
连衣露出一个干笑:“没?意见?,没?意见?,这里的一切都是您的,您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玲珑自是满意,给了她一个谅你?也不敢的眼神,随后一甩长袖,拂身而去。
连衣骂骂咧咧,转念一想?,她在床上躺了三日,是时候起来活动活动了。
前脚玉玲珑一走,后脚就?跟着出了门。
合欢宗面临西海,风景优美,解除忧愁。
她有什么不开心的,纠结的事,就?会跑到?到?海边,坐在礁石上,看翻腾不惜的海浪,看鱼群跃出水面,波光粼粼,心情就?会得到?治愈。
她捡起鹅卵石,一颗一颗砸进水里,石子砸出一圈圈的涟漪,海中倒映着她模糊的影像。
很快,她旁侧进来了一个新影像。
“拜见?宗主夫人?。”
连衣转过头,见?来人?身穿肃灰色衣裳,肩上背个棕色木头药箱,恭恭敬敬朝她作揖。
这人?她认识,是玲珑的贴身医修。
她从礁石上跳下?来,挥挥手:“郑医馆不必拘礼。”
那医馆含笑:“夫人?,我本?是从这里路过,看见?夫人?在此掷鹅卵石,便过来打个招呼。”
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一般:“不知宗主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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