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帮我换的衣服?”
其?中一个?长?老挤眉弄眼:“我们哪里敢给你换衣服,自然是?宗主给你换的。”
“您就别挣扎了,嫁入我合欢宗的人?,都要受这一劫难的,你就算是?仙尊,也不能例外?,乖乖的,二十一条戒鞭,你受得住。”
什么?
什么戒鞭?二十一条?
连衣尚且迷迷糊糊,但隐约感觉有不好的事,前行的屋子越来越黑,越来越暗,一看就是?惩戒犯人?的牢狱。
感觉进去就出不来。
穿过游廊,四周阴森诡异,气压低得鬼都不敢出气,仅剩下几人?脚步声。继而走?到最低处,绕开那黑色玉石屏风,迎面便见一个?女人?。
女人?坐在黑金砌的玉石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扶着额,另只手握着条布满细刺的荆棘条,藤条大?概两米长?,食指粗细,蜿蜒如蛇盘曲在地。
见了她,她微微撑开眼,冲她一笑:“你来了。”
52
玲珑笑得十分诡谲,那张妩媚动人的脸皮下,不知道藏着什么恐怖的事。
她干笑声:“我来了。”
双核桃大的双眸压了压,脸上笑意消散几分。
连衣挪开双眸,目光定?在她右手的荆棘鞭上,顿时一个酒醒,脑海里回荡方才长老说的话。
要做她们合欢宗宗主夫人,是要经过二十道小皮鞭的洗礼。
她屏紧呼吸,目光倾斜,挪着小碎步正要往后跑。
只?见方才的修士早已不见人影,黑色的屏风石门?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上。
连衣刚跑到门?口,两扇门?缝缩小仅有一个拳头?大?,缝隙中掉落着细细的灰尘,砰地一声合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
拔凉拔凉的冷水从她心口涌出,顿时令人腿脚一软。
她扶着冰冷的黑耀石屏风,背贴墙面,才让自己勉强地站稳。
这让她想到了小时候,上学迟到,老师的戒尺打在手板心上,肿得连笔都握不稳。
小黑屋内仅开了道天?窗,大?概手电筒大?小,光芒直直射在玉玲珑脸上,幽蓝的光芒下,她正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枚浆果色蜜饯,红唇轻启,咬住果子,细细地品味着。
从远看,她就?像是吸了一口血,正在舔舐唇齿。
连衣噎口唾沫,扶着墙朝右边走了走:“玲拢,大?清早的,你就?吃蜜饯啊。”
她试图用家常话拉进两人的距离,“容易长蛀牙,小心牙疼。”
嘿嘿。
空气中咬着蜜饯含糊的声音稍稍一顿,玉玲珑斜瞥了她一眼,像是十分不屑,含着蜜饯,将?果子塞到右边脸颊,腮帮子微微鼓了鼓:“我乐意。”
说罢,她又塞了两颗蜜饯在嘴里,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吃完了,她又将?果核吐出来,用手绢接住,将?它们摆放在一侧。
玲珑举着手轻轻擦了擦唇边沾着的果酱,舌头?轻舔指头?上的余香,有点像是野猫舔爪。
湿黏的声音传过来,空气中还泛着酸味,贺连衣不忍跟着分泌出丰富的唾沫,稍稍吞咽了一口。
对?方舔舐完毕,才缓缓站起,拖着小皮鞭朝前走了一步。
光打在她的额头?,鼻梁,胸口,三处散发?着柔光,而她的眼睛嘴唇陷在阴影里,光影交织下的她,美得让人心头?一惊。
“昨晚,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贺连衣醉酒后断片,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她被玉玲珑的表亲灌了很多酒,然后被人拥簇着进了心房,早上一起来,就?见自己睡在地板上。中途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她动了动脖子,伸展腰腿,顿时觉得无比疼痛,想必昨天?她些是和人干了一架。
“我我。”
玲珑见她欲言又止,忙上前两步,凑到她跟前,紧着就?是挥手甩鞭,猝不及防地,一道鞭子从她身上哗啦而过。
连衣下意识用手一挡,只?觉得手臂就?像是被万般只?蚂蚁啃噬,又像电像火,顿时打得她皮开肉绽。
手臂上的衣服被荆棘撕开,顿时露出一块鲜嫩的肉,受伤处已起了小口子,有鲜血慢慢渗出。
这就?是传闻中的,二十一条惩戒鞭。
玲珑举着鞭子来回?地走:“想起来什么没?有。”
贺连衣疼得脸皮一皱:“没?有,你昨天?是不是打我了,害得我腰酸背疼。”
很明?显,玉玲珑对?她这个反应不满意,她上前掐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呼吸一阵阵扑入她的颈脖,温温热热的。
“昨天?,我就?该夹/爆你的头?。”
???
连衣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伸手摸了摸颈脖,只?觉得脖子滚烫,脑海闪现一个画面,两团柔软的肌肤紧紧夹着她的颈脖,弄得她差点窒息。
紧接着,那些画面便?涌出来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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