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一出师徒情深啊,看得我是热泪盈眶,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玲珑勾着唇,来来回回在她身旁走着。
这两人算怎么回事,徒弟爱慕师父,师父貌似对徒弟有关爱有加,有那么几分喜欢。只是为何不找她的徒弟修炼,偏偏找了她。
玲珑想起又是一阵气:“贺连衣,你既然喜欢你的小弟子,为何却要来洞中与我修炼,我是上辈子掀了你家祖坟,还是灭了你全族,你偏偏与我合修,还让我怀上你的的孩子!”
玲珑伸出脚,她未穿鞋子,一脚轻轻踩在贺连衣的肩上,将她狠狠踩在跨下。
就这样,她倨傲地俯视着她,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指头轻轻地抚摸着:“还是说,你们宗门有规矩,你怕连累你的小弟子,受九九八十一道灭魂箭之刑?”
连衣仰着头,正好透过那皙白的脚腕看她裙下风情,她也是觉得好笑,玉玲珑猜测简直无聊透顶,她不是师徒虐恋的话本看多了。
她怎么会喜欢钟流萤。
“你想太多,流萤是我自小养大,我只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原主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她顺水推舟,这样说罢了。
“女儿?”
玲珑饶有兴致地盯着她,有看看钟流萤,此刻钟流萤已经泪流满脸,彻底地软在地上,她摇摇头,眼神冰冷地看着贺连衣。
“你的小弋椛弟子,可没把你当做母亲。我看她喜欢你得很。”
“玲珑!”贺连衣打断她:“你别再胡说了,你这样说,有失体面。”
体面?玲珑嘴角抽搐,核桃大的双眼顿时眯成一条缝,她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无情峰穿云拨雾,回荡山脉。
“体面,你贺连衣做的事情还能体面,你把我关在魔域的洞中,绑住我的四肢,弄瞎我的双眼,趁我不备偷偷来和我合修,还还你为了偷学我合欢宗的功法,对我的所作所为,哪里称得上体面。”
玲珑越说越激动,顿时朝她踢了一脚。
她倒在地上,滚了三圈,一直滚到玉玲珑纤细的玉足面前。
“你不仅,不仅偷走我的初吻,初夜,合欢秘籍,还偷走我的。”
心动。
玲珑心如刀绞,说不出的疼痛的难过。
她按压着似乎要蹦出来的心脏,脸色在瞬间煞白。忽然脑袋一晕,险些倒下。
初棠忙上前扶着她的背,关切道:“尊上切莫激动,小心身子。”
她转头叫仙士搬来一把红竹编座椅,扶着玉玲珑缓缓坐下。
玲珑拍打着心口,缓了许久,脸色才稍稍恢复血色。
连衣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她没事吧。
“尊上,你哪里不舒服?”
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关切备至。
玲珑对上她的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洞中时刻,云裳关切问候她。
尊上哪里不舒服,云裳给你按按,给你拍拍。
她压着眸:“你别假惺惺了,也不许扮作云裳,我不会可怜你。”
“昔日的云裳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只是那个登徒子贺连衣。”
行,行吧。
连衣跪在她跟前,手不停揉搓着方才被踢的位置。玉玲珑虽然没有把她杀死,但也用足了劲儿,她若不是有仙力护体,恐怕此刻已经吐血三升,爆体而亡了。
眼下,玉玲珑是不想让她立刻死,看来是要好好受一番折磨了。
玲珑休息了片刻,神色才稍稍平静,她悠悠然盯着她:“贺连衣,我答应你,不伤害你心爱的小弟子,但你也要答应我,不对,你答不答应,都必须帮我。”
她的头磕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一听说有生机,仰头看她:“那是?”
玲珑斜靠在座椅上,脆藕似的胳膊支着太阳穴,一身红衣,尽显妖娆,她静静地笑着,总是笑着,笑得却十分瘆人:“我合欢宗的孩子不能没有母亲,今日过来,便是迎娶你过门。”
哈?
就只是这样吗?
连衣瞳孔怔了怔,搞那么大阵仗,还以为是来要她命的。
原来是娶她啊。
那她还不得欢天喜地敲锣打鼓上赶着,送上屁股,哦不是,轻置玉臀坐上花轿,盖上盖头,偷偷捂嘴笑?
只是,原主是万万不会和玉玲珑成亲的,她修的是无情道,做了那事已经是破功,如今还要嫁过去,不是笑话吗?
她紧紧咬着腮帮子,沉色:“士可杀,不可哎哎哎,你们干什么。”
还没说完话,就被两个长老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往后院拖去。
“长老,我们给你换身喜服,嫁娶就是要高高兴兴。”
“就是,你怎么丧着个脸,要微笑,笑一个。”
贺连衣伸出尔康手,作为仙士,她只能克制地摇头:“玉玲珑,你别侮辱。”
玲珑小手端着一盏紫砂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酸梅汤:“你若是不愿意,我现在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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