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激灵回神,还带着晕头转向的炽热,嗷一声就扑上去。
“不行,去什么去,你想穿这身出去干嘛?!”
她看就够了,还想出去给别人看,不行。
喻礼唇角勾起,很快在转头的瞬间平复下来;“不是你让我穿的吗?”
白慎言瞪着眼睛;“不行。”
“白慎言,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赖。”
“我就无赖了。”
白慎言扯着脖子,通红着眼睛;“反正就是不行。”
“我的,谁看我剁了他眼睛。”
不等喻礼在说话,白慎言心火上涌,呼吸都跟着急促下来,反手给喻礼扔床上去了。
“白、慎、言!”
猝不及防的动作一扔,喻礼脑袋都扔迷糊了,抬起头刚叫上一声,就见白慎言也扑过来了。
她红着眼睛,这回是真红,充血似的红,就跟快要理智丧失了似的。
头顶都要冒烟了。
喻礼想躲都没躲开,随即就被重重压倒在了床上,白慎言的头低下来,舌尖一通乱舔。
“白慎言,你是属狗的吗?”
喻礼好气又好笑,她都无语了。
但白慎言可不理她,一个劲地在喻礼脖子上舔,湿软的舌尖一路从脸颊,到脖颈,在到耳际。
“汪汪!”
白慎言低低的叫起来,一边叫,一边故意用舌尖轻勾喻礼的耳垂。
喻礼的耳朵立马就红的发烫。
“白慎言,起开!”
“不要。”
白慎言就喜欢看喻礼那原本的清冷克制到如今的害羞风情。
她甚至还坏心眼的在喻礼耳边吹气。
喻礼是真的脸红了,她伸手去推白慎言;“白慎言,你说你一个小姑娘,能不能正经点,别这么色行不行?”
满脑子黄点子。
满脑子邪恶思想。
也亏的之前装的人模人样,她怎么就没看出来,眼瞎了都。
“那不行。”
白慎言不以为然的舔舔嘴,反而还低下头轻叹;“喻礼,我就只对你色。”
“谁叫我,只喜欢你呢——”
低低的声音这一刻宛如恶魔的低吟,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沉迷。
喻礼愣了愣,然后等她被吻住,回过神来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离谱。
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被一个小姑娘撩拨到失了神。
就说她干嘛要乖乖的听啊。
白慎言在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响,跟狼嚎似的,扑在喻礼身上不由分说的抱紧人就亲。
舌尖急切的探入。
她憋了很久,久到现在就跟疯了似的,好像要把人吃掉了一般,她急迫而贪婪的探索着。
喻礼被她的热情和疯狂缠得快喘不过来气,只好微微推开白慎言;“手拿开……”
一开口,喻礼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在此时有多么的颤抖,多么的无力,听起来不说一点威严没有,反而软的更像鼓励。
“白慎言,起来,都几点了,不是还要去游泳吗?”
白慎言抬头,毫不客气的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舔舔嘴,理直气壮。
“不去了,明天…以后再去。”
“你…唔……”
反正喻礼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她的唇现在被封的严严实实。
当然,原定的游泳计划自然也被搁浅了。
热烈的亲吻,以一种仿佛吞食入腹的疯狂。
极致的缠绵,以一种霸道缠绵入骨的入侵。
这一切都让她移不开视线,死死的盯着,痴迷的恨不得让她占据全部。
当然,白慎言也的确这么做了。
这是她的。
也只属于她。
可最后,白慎言还是在克制着问她;“我可以吗?”
她的一双眸红的发黑,已经染满了情欲的色彩。
可即使如此,她仍然在给喻礼拒绝的机会,仍然在给喻礼……
给她心爱的这个人,最后的一点理智。
她快要克制不住了。
喻礼原本就红透的脸现在简直要沸腾,她低低的喘息着,抬眼看白慎言,时间已经更晚了,房间里没开灯,可她能看到白慎言挣扎着的模样。
也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脸上,打在耳畔,是那么急促,那么的…疯狂。
她没回应。
只是轻轻喘息着,半晌后,微闭上眼。
最后,白慎言也笑了——
赛跑
白慎言像是一头流浪了许久的野狼。
她流浪了很久很久,也寻找了很久很久,终于在这一天,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领地——
那里有一只大白兔在等着她。
她们志同道合。
她们一起奔跑玩耍,一起下海捉鱼,渴了喝山间的泉水,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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