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翡暗自深呼吸,在心里痛骂。
霍明渊竟敢如此享受!
下次换成他当大佬,霍明渊是他包的小白脸,看他还敢不敢再这么嚣张,不听话就踩他。
忍住崩人设的冲动,沈翡乖顺听话地走了过去,跪坐于沙发床。
两掌张开,握住霍明渊的小腿肌ro,隔着薄薄的西装裤,试着捏了两下。
肌ro紧绷发硬,捏起来很费力,沈翡回忆以前给爷爷按摩的手法,两手握拳轻轻敲打放松肌ro。
渐渐感觉到肌ro柔软后,再用力揉捏,认认真真地从膝窝按到脚踝。
霍明渊抬眼望着他侧脸,沉默不言,目光缓慢认真地一遍遍地描摹,每寸肌理,每处弧度,都牢牢地记在心头。
只是没坚持多久,就有些心猿意马。
套房很安静,只有浴缸的水声哗啦,沈翡专注于按摩,没听见上方偶尔传来几声悠长沉重的鼻息。
按摩是个体力活,沈翡很快力不从心,虎口开始发酸涩疼。
干脆松了手,郁闷地低头放松活动十指。
沙发晃动了下,沈翡一顿,没来得及反应,被突然直起上半身的霍明渊长臂一揽,失去重心,倾斜歪倒在了霍明渊身上。
沈翡:??
后腰被按着起不来,霍明渊还得寸进尺,另一只手臂紧接着卡在他臀下,硬是把沈翡搬到自己身上,强行按在腰上。
两人距离骤然拉近,隔着薄衣紧紧相贴。
沈翡脑中警铃大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霍明渊要干嘛!
奈何反应太慢,还是被霍明渊压着后颈,被迫低下了头,与他唇齿相碰。
这次霍明渊吻地很认真,耐心而温和,边仰头引导这场仓促的亲热,边耐心地一遍遍抚摸沈翡后背,就给家里生气的炸毛猫顺毛。
直到沈翡喘不上气,急得被口水呛到,不小心咬了他,霍明渊才撤出来。
他ti&039;an了几下被咬伤的下唇破口,一脸玩味好笑地懒懒掀眸,看向捂嘴不停咳嗽的沈翡。
沈翡因为短暂缺氧而晕头转向,左手还撑在霍明渊胸口,回过神来,颤抖地抓紧手掌,揪住了霍明渊的领口。
“你你你……”
沈翡瞪圆了眼,本该怒气冲冲,可惜眼尾红晕让他的怒视毫无威慑。
霍明渊哑声笑:“我什么我?以咱俩的关系,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对吧宝贝儿?”
“关系”二字特地加重,这是提醒沈翡,他们需要继续演。
沈翡努力平复呼吸,缓慢松开了手掌。
他沉默了下,清俊脸庞渐渐流露悲伤,随即开始呜呜假哭抹眼泪。
“先生,这次可以久一点吗?每次都只有两分钟,您光顾着自己结束,我都还没感觉到开始!好折磨呜呜呜……”
霍明渊:。
他脸上的笑凝固了。
沈翡戏很足,坐在霍明渊腰上高声嚎哭:“算了先生!都没关系!我真的太爱先生您了,绣花针没关系,两分钟也很厉害,我饿饿没什么的!为了先生我心甘情愿!”
霍明渊也深吸了一口气。
“没想到啊……”霍明渊慢慢扯唇,按在沈翡微塌后腰的手掌多了几分力,粗粝拇指隔着薄衣摩挲,“宝贝儿这么无私?”
他索x托着沈翡站了起来,颠了颠飞速抱住他脖颈、震惊睁大眼的沈翡,笑眯眯地说:“盘紧了啊,掉下去不管。咱们换个地方,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心甘情愿?”
此时此刻。
飞船夹层中的秘密监控室。
两名穿着船员制服,戴着口罩的男人看着监控画面,面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尴尬,耳根有点红。
“他们应该没嫌疑吧?”
有个船员憋不住了,开口问。
另一位:“……应该吧,俩泰迪。短时间他们不会停下,还有半小时船就会靠岸卸货,就算真的有嫌疑,他们也来不及做手脚。”
“可那个男的就两分钟。”
“滚蛋,那你在这儿数着?”
船员听着监控里逐渐传来的不和谐声音,默默移开眼神。
他咳嗽了两声缓解尴尬:“算了算了,还是看其他房间的情况吧。老板说最近会被联邦军盯上,军内应该没这种现场直播的无耻之徒吧……”
“你脑残?他俩知道是直播?”
“……”
光屏自动将大屏调小,数以千计的监控小窗密密麻麻地排开,不停歇地自动查疑。
筛选出下一个高度可疑的乘客,光脑立刻发出警报声,放大房间内的监控镜头,供两名船员严密监视和观察分析。
套房内。
沈翡坐在床沿,耳根红意还没消退,一脸郁闷地换作战服。
霍明渊被他赶到了客厅,在那边换。
刚刚抱着他从沙发上起来时,附耳提醒,叫沈翡乖乖配合被丢到床上,雪尘才能更精准地合成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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