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背脊靠在瓷砖上,冰凉的冷意令她一缩。
徐瑾曼因这动作,缓缓从失迷中醒过几分神……
沈姝感觉到徐瑾曼的停顿,她稍稍抬眸,看到徐瑾曼微拧的眉梢,这样的隐忍她曾经不止一次见过。
沈姝半眯着湿润的眼睛,望到徐瑾曼脖子的位置。
腺体处泛着红,很明显的凸起来。
她知道,徐瑾曼的应激症犯了。
她也知道,徐瑾曼正在控制自己,正要停下来。
她抓着徐瑾曼将人往身上拉,她靠近去吻徐瑾曼。
下一秒,徐瑾曼与沈姝调换了位置。
她的背贴在墙面,整个人都在冰与火之间。
体内的alpha分子疯狂起来,她感觉到那暴烈的种子正要冲破压制。
离开沈姝的这几天她都没有打封闭剂,应激症隔了很多天没有发作,彼时,徐瑾曼产生了和上一次试衣间一样,甚至更猛烈的下坠感。
沈姝在她身前,她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透过窗户一眼看到外面的漆黑。
仿佛望见闪电在云层周围。
忽地一下!
闪电捅破云层。
在失去神志的瞬间,她将沈姝猛地推开。
她身体侧朝向门的方向,似乎连看沈姝一眼,也能激起她的念头。
“姝姝,我,我不能……”徐瑾曼虽然不是在完全理智下进行到这一步,却依旧觉得自己混账至极。
连对不起说出来都廉价起来。
徐瑾曼忍的疼,她听不真切声音,只推开浴室的门,趔趄的往外去了两步。
似跑一般。
“徐瑾曼!”
徐瑾曼险些摔在地上,她依稀听到沈姝在身后:“招惹完就跑,你是人吗?”
徐瑾曼舔着干涩的唇,她的意识正在被oga的香甜吞噬。
“再不跑,我就真不是人了。”
-
徐瑾曼出别墅前,怕万一沈姝离开,找不到,留了电话给阿姨轻阿姨帮忙照看。
她没有跑太远,就在别墅边上的海边。
包里已经没有药,她只能靠时间与别的方式去缓解。
她脱了鞋站在海水里,水狠狠扑在脸上,她抬起头望着漆黑到幽蓝色的海面,深深的呼吸,企图将骨子的燥郁压下去。
徐瑾曼在沙滩上,不知呆了多久。
夜晚巡逻的安保甚至以为她想不开,过来安抚。
一问时间,徐瑾曼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出门前身上还是那套睡衣,在这样的冷风中,体内的热意竟还未完全消散。
好在腺体的刺麻已经压下。
她摸了摸脖子,凸起的地方照旧。
除了应激的刺麻与胀痛,伤口的贴布也被刚才扑脸的海水打湿。
现在摸着一片潮意。
徐瑾曼清醒之后去看手机,别墅阿姨没有来过电话,沈姝还在别墅里。
但是她知道,被她推开一次又一次,沈姝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真的不会再原谅她。
她真的很差劲。
徐瑾曼心想。
就在这时,丢在沙滩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徐瑾曼还是接了。
“徐小姐……您要不还是回来一趟吧?”
是别墅的阿姨。
…
封闭剂对她的作用已经很小,徐瑾曼上楼前还是打了一针。
她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沈姝对她的影响力太大,徐瑾曼知道自己现在回来也未必能控制应激症,但她没办法不回来。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浓厚的酒味。
徐瑾曼率先去看床上的人,oga背对她,微曲着消瘦的身体,丝绸睡衣薄薄贴着她的曲线。
地上摆着几个空的红酒瓶,阿姨说,拦不住,也不敢拦。
屋子里起初很安静,徐瑾曼以为人已经睡着,但随即看到那背影微弱的颤抖,寂静中听到一声呜咽。
她的心脏瞬间收紧。
走到床边便看到沈姝泪眼朦胧,美到惊心的脸上满是泪痕:“你就这么嫌弃我吗?宁可去外面找?”
徐瑾曼慌了。
她抽了纸巾,忍着腺体的感觉靠近,蹲下身想帮沈姝拭泪。
“我没有,怎么可能呢?”
“你醉了,好好睡一觉,明天醒过来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徐瑾曼原本也没打算再瞒。
沈姝今天哭的太多,哭的她想伸手抽自己。
“别哭了,哭的我要心也要疼死了,是我不好……”徐瑾曼说:“老婆,别哭了好不好?”
沈姝抬手将人一推:“谁是你老婆!”
沈姝从床上侧身坐起,脸颊通红,她收了眼泪,眼底却满是伤:“我们离婚了!徐瑾曼,我不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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