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笛风迟霍:!!!
良久之后,两人才勉强接受这个事实。
“等一下,那个什么咔嚓部落到底在哪儿?”
“……”
王导早就把对讲机扔了,没有人回应他们,只有摄像师们默默举着机器站在一旁。
杜笛风蠕动了一下绳子,商量道:“要不……你们过来个人先帮我们松一下绑?”
摄像师们:……
咔咔塔察部落位于海岛边缘一片深林中,这片区域紧靠大海,有采之不尽的椰子,海货,更可贵的是部落南边紧邻着一条河水,淡水资源也十分充足。
之所以前些日子大家没找到这个地方,是因为通往这里的入口竟是一个隐秘山洞,除了这条路,没有别的路可走。
除非可以飞上陡峭的山顶,从上面跳下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走进山洞,咔咔塔察的勇士举着火把在前面引路,宋归鸦三人紧紧跟在后面,奚桐月早已率先被抬了进去。
也不知道被送去了哪里。
走了将近十分钟,眼前才出现一片开阔的明亮。
适应强烈的光线后,她们看到排列地整整齐齐的茅草屋,还有田地,鸡舍,羊圈,做饭的灶台,制作陶器瓦罐的烧炉,甚至是祭台和地牢。
穿过一个个面色不善的咔咔塔察部落的族人,三人被无情地推入地牢,勇士关上了古朴木牢门,转身离去。
地牢里有摄像头,摄影师们便留在了外面。
等人走远后,三个人相互松了绑。
好在绑的并不怎么走心,三两下绳子就已经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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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半天路,秦依的伤处隐隐泛疼,便坐下来休息。
黎星若把被绑前藏好的滇城白药拿出来,让她撒一点,防止伤口化脓。
“鸦鸦,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宋归鸦绕着依山而建的地牢走了一圈,打量了一下破破烂烂的石壁和地面,除了满地可供睡觉的稻草,以及墙壁上燃着几颗豆油灯以外,连根小木棍都没有。
完全没有越狱的可能。
她气定神闲地坐在草垛上,淡定道:“等人来救我们。”
黎星若透过门缝瞥了一眼外面的守卫,顿时感觉有些绝望。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别说让迟老师和杜笛风二打五十了,他们现在说不定连地方都找不到。”
宋归鸦:“会有办法的,既然我们的身份是奴隶,他们总得需要放我们出去干活。”
她的话总是有一种魔力,黎星若瞬间感觉好了一点,也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下来,肚子便传来一阵饥饿的抗议。
“可是我好饿。”
黎星若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怨念道,“王导也太不厚道了,午饭都没让我们吃,就把我们绑到这种地方来。”
“迟老师还打了一只兔子呢,想念烤兔腿,肉香满满,滋滋冒油。”
秦依被她说得肚子也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她不好意思地掩饰了一下,“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们饭吃。”
“还没干活的奴隶,怎么可能有饭吃。”对原始社会有一定了解的黎星若悲观道。
两人唉声叹气,准备饿着肚子度过今晚。
宋归鸦也因为好不容易制成的竹床没派上用场而默默叹了口气。
随即,她安慰两人道:“不会,等一会儿奚首领定会差人来给我们送吃的。”
黎星若秦依:!!!
对哦,奚老师还在外面呢!
咔咔塔察部落首领居所,昏暗狭小的茅草屋内,挤满了神色各异的原始人。
首领是一个约摸只有二十来岁的男人,正端坐于上首,身旁围绕着部落大祭司和三位分别司农,司务和司战的长老,以及十名部落里最精英的勇士。
十几双眼睛同时盯着站在屋子中央的女人,眼神中有惊艳,有冷漠,有轻鄙,有厌恶,有恐惧,唯独没有对待“祥瑞之人”该有客气和热切。
这阵仗,不像是有求于人,倒像是要将她活祭了。
咸湿的穿堂风吹过,墙壁上的油灯颤颤巍巍地抖了三抖,在落针可闻的屋子里发出“噗噗”的响声。
在这样的低气压氛围中,奚桐月依旧神色冷淡散漫,透着一股懒散感,完全没有身于危险之中的自觉。
“呼塔塔!”终于有人忍不住发出声音。
奚桐月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说人话。”
入戏太深的司战长老尴尬地捋了一下胡子,重复了一遍:“烧死她!”
只是,话再说出口的时候,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
甚至有些好笑。
在场的众人抿住嘴角,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不能笑场不能笑场,笑场要扣钱。
即便如此,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瞬时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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