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滞地垂下目光,望见身下涌流不止的白浊欲液打湿他的手,被欺凌到近乎麻木的心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羞耻。
司岚拧起的眉头无声昭告了他因此所受的困扰,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他抗拒的神态相割裂,在意识到掌下看似矜持闭合的花穴实际早已被插穿肏透、更是在最深处被射饱浓精之后,他迟缓的试探忽然粗暴起来。方才浅浅徘徊在穴口的手指骤然施压,指节挤开红肿湿滑的肉壁不断内陷,不出一秒就尽根抵入。
她没有预料到举止谨慎的司岚会施加这样突然的刺激,无措地哭求出声。细弱的哀告达到的效果立竿见影,却与她乞怜的初衷背道而驰。司岚面无表情地将手指退至穴口,又添一指,毫无怜悯地再度插入她体内。
她尖叫着挣扎踢蹬,被艾因更用力地掐牢掰开双腿。身后的少年以硬硕的性器暗示地磨蹭在她股间。
“知道她多会装了?那么粗的东西都吃得下,两根手指就叫成这样。”笑意沉沉的艾因挑拨着已经兴起的司岚,“我都有点好奇等你插进来她会哭成什么样了。”
明显不怀好意的期待让司岚瞄了眼艾因。即便艾因不说出这些激将之言,他也并未打算放过眼前可口的猎物。
在少女盈泪望向他的哀求神色中,司岚神态自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装。硕大粗硬的龟头很快抵上了已被艾因刻意摆成利于进犯姿势的花口。身后艾因的肉棒抵着后腰,似乎因这场即将到来的淫戏而越发兴奋。前狼后虎,她绝望地落下泪来。
内壁还残存被过度摩擦的酥麻,短短片刻又被另一根性器撑开。似乎认定她的小穴已经习惯性交,无需适应,看似斯文淡漠之人一挺身就开始了强硬的抽送。肉棒每次只浅浅抽出,然后整根没入,彻底贯穿她的内腔,小腹深处被顶得隐隐作痛。
她汗涔涔地后仰倒在艾因怀里,不住地在操干下摇头呜咽,哭得差点咬到舌头。黑发少年无语地捏住她艳红的舌尖掐了掐,看她被捞起软弱的膝弯架在另一人臂上,被无情地凿干攻击着子宫。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在抽插中流出,沿光洁的、抽搐的腿根滑下。还处于激烈交合状态的下体狼狈到极致。
明明是没有美感可言的画面,却让他的性器追逐着低劣下流的欲望兴奋,硬得发痛。
她很快就又在司岚的冲撞下高潮了。穴肉一缩一缩,绝望地试图绞出肉根里的精液来博得喘息空隙,就连肿胀的阴唇都软绵绵地贴合着两颗饱满的囊袋。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司岚平静地拂起一缕自己落在她胸口上的蓝发,明明小穴在那么激烈地收缩喷水,他却像压根没发现她高潮得眼珠都失神上翻一样继续动作,速度和力道都没有丝毫变化。
本来就很过分的操干在高潮期间简直变成一种淫虐。超越极限的快感被刻意延长,她甚至都在大脑空白里失去了时间感。断片的意识回归时,她正凄惨地哭着向司岚哀求,胡乱说一些自己错了、之前不该怀疑他、把肉棒抽出来她什么都会干之类的话。
“哼,亏你敢说出口。”艾因带着不爽扳过她被泪水和津液弄得湿漉漉的下巴,“胡言乱语真的会被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关进地下实验室做性奴。下面大概会被固定在手术床的炮机上,永远不会再有合上腿的机会,还会乐此不疲在你身上实验各种新道具。”
之前出现过的烦躁再度浮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皱着眉气势汹汹吻上那张哭叫的唇。
她茫然的眼神终于又在他身上聚焦。意识到口腔软肉正在被强行伸入的舌头翻搅。色情至极,一上来就明晃晃昭示着强烈性欲的吻。
不……不该是这样的。
她朦胧的泪光里浮现短短数小时前的吻。她刚认定司岚就是通缉犯,悄悄以泡咖啡的借口单独找到艾因,和他商议合作。少年有着与外表不符的沉着,没对她突兀的言语有丝毫怀疑无条件就信任了她,愿意冒险配合。她打了一肚子如何说服对方的草稿都没派上用场。
从看到那个“帝国”标志起就紧张无比,悬起的心,终于因找到同伴短暂放松了一下。几乎鼻尖发酸。
这时,门突然作响,有人推门而入。旅客中心只有三人,来者除司岚不做他想。万一被这穷凶极恶的通缉犯发现他们在合谋怎么办!紧急关头,她猛地踮起足尖搂住艾因的颈,莽撞地贴上他的唇。
司岚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怔了一瞬,他立刻礼貌地关门退开。
她一心只怕被看出端倪,心无旁顾,只感到唇上一片温润柔软。当她放下手臂,拉开距离准备道歉时,才发现面前的黑发少年耳根到颈间都红透了。
咦,这么纯情的吗?难道是……初吻?
以指尖摩挲唇瓣的少年见她投来带笑的注视,也抿唇对她一笑。那时她只当这是他压下羞涩后宽容的安抚,并未意识到笑容后藏着因她错献的吻而滋生的漆黑渴望。
此刻被毫不温柔咬住唇瓣的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怎样的祸患。她既抗拒深入口腔的进犯,又因过度畏怯而不敢避开,只能强压恐惧,容忍艾因越发过分的欺凌。可她在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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