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司岚应该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的理智迅速被击溃,眼神涣散,外翻的阴唇被连着一起猛插进穴里。腿心一片狼藉,湿濡黏腻,肉瓣、阴蒂、穴口,一切都因硕大性器的侵犯捣干被挤压变形。最后她的头也歪向一侧,气喘吁吁地倒在身后艾因的肩上。
艾因随意抚摸两下她凌乱的发丝,她在灭顶的快意里挣扎哭喘,耳边嗡鸣一片,甚至都听不清怀抱着她的艾因与立在门边的司岚夹枪带棒的言语往来,只能模糊察觉司岚的声音确实如她所愿般向着钉枪所在的小桌移动。
她全心全意地祈祷,他能成功捡起武器、将她从可怖的淫刑里解救,她会为识人不清的错误而真切忏悔,再也不自作聪明地投身于戴着温和面具的疯子。
艾因按住她的腰,深重又强横地肏入花道深处,直抵到宫口。他沉沉的喘息落在她耳边,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更为硕大灼烫,她如梦初醒般产生不安的预感,勉强凝聚几分气力又开始挣扎。
怀中猎物微弱的抗拒反而激发了艾因的欲念,他一手伸下去,覆在她小腹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次次施压,令她更清晰地感受体内的花肉是如何被性器残忍地贯穿。膣道几乎是被挑在那根性器上玩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交合处,情热几乎把她的理智都烧穿。她哭得近乎失声,却也只能无力哽咽着任由肉棒不断肏到深处。最终她被牢牢按住小腹,粗硬的龟头碾弄着被顶玩得抽搐不止的宫口,射进了精液。
所幸,她在屈辱的泪光中终于望见了梦寐以求的场景:司岚已站定在桌边,手执被她踢落桌下的钉枪,稳稳瞄着正在她肉身上作下无尽恶端的艾因。
救救我……她无力地翕张唇瓣,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在方才绝望的哭喘中喊哑了嗓子,此刻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近似呓语的哀鸣。
司岚显然望见了她的求助,对她投来令人心安的一眼。然而她等待的审判却迟迟没有到来,同时她迟钝地察觉了更为奇怪之处:面对手持钉枪的司岚,艾因不知为何表现得殊无戒备,连抬手抄枪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性器在射精后并未抽出,仍埋在她体内。白浊的黏液顺着她腿根丝丝缕缕地落下,他也不甚在意,只是靠坐着把她拥在怀中,懒懒把玩她垂落后背的发丝。
“做事还是那么不入流。”她听见身前的司岚以冷淡的语气做出了评判,话语的内容却让她无法理解。她迷茫地瞪大双眼,望着本处于有利攻势的司岚手腕一转,把钉枪中的钢钉一枚枚摘出了。
“要是我也没发现这把枪,让她拿到手,今晚就得见血了。”
司岚将拆下的钉子随意抛到墙角,对艾因投来谴责的目光。失了攻击效用的钉枪此刻就像一块废铁,被他随手搁置在了桌上,不轻不重的一声碰响如同铁锤狠狠砸向她。她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艾因笑了起来,唇角扬起的弧度还带几分稚气:“她把你当救世主了,不好玩吗?”
在她幻想破碎,呆滞绝望的眼神中,司岚的身影逐渐放大。尚携室外雪气的冰凉的手贴上她侧颊,估量一般缓缓沿身体的曲线向下,落在她微凸的小腹重重按下。
她连一声都没发出,就在两人眼前抽搐着高潮了。性兴奋短时间内累积过量,每一次都比上回更剧烈。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受不了,都会被下一浪快感更深地推向崩溃边缘。
艾因轻抽一口气。狂乱收缩痉挛的湿滑穴壁又把他吸硬了。
“你什么毛病?”年轻的牧首不满地抱怨道。
“她里面插得可真够实的。”司岚瞥他一眼,修长的手还贴在她小腹上,掌下是被撑得有些发硬的内腔,能摸到混浊黏稠的精浆混合淫水,在薄薄一层肌肤下滚动着。
“原本还以为会在过于粗暴的使用下坏掉。”他以研究者的冷静开口,“容量和可扩展度比预计中大。”
她的足趾与指尖都蜷缩了起来。意识像被投入洗衣机甩了几百下,一片迷蒙。但也隐约知道这曾前后被她信任、寄予希望的两人正随意讨论她被侵犯的脆弱雌性器官。不想纵容她这样昏迷,艾因捏着她翘出肉缝外的大阴蒂拧了一圈。
司岚皱起眉张口,似乎想阻止这看起来过于残酷的淫虐,然而或许是眼前的景色太过惑人,在做出劝阻之前他不知为何顿了一顿。就在他沉默的那一个瞬间里,被禁锢在艾因怀中的少女又一次绝望地被推进了已让她感到恐惧的情潮中。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过度的情爱将她吐露拒绝之语的能力都剥夺。她软软靠在艾因怀中,泪珠无声从脸侧挂下,唯有盛满恐惧的躲闪双目能证明她尚存意识。连续高潮后痉挛的腿根与失禁般淌水的花穴令司岚盯着出神了几秒,随后他回过神,坚持蹙眉质疑了他的粗暴。
“你也用一下就明白了。”艾因带着恶意嗤笑道,“她可比你想得更耐肏。”
他说罢恶劣地捞起她无力的双腿,将那承受了毫无怜惜的挞伐的花户大开展露在面露疑色的司岚面前。随即他刻意地托起她臀瓣,硬硕的龟头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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