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推了推。她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不敢塌下腰,生生受着来自糖棍与鞭梢的蹂躏。鞭身搅动起水意,顶着红白相间的“糖果”在一对嫩红的花瓣里转动摇晃。她被刺激得不断弓起腰,可是屈辱抬臀的姿势注定了她无论怎样退避都无法逃开体内那根柱体的欺凌。不绝的粘稠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泫然欲泣,在不间断的刺激下腰椎很快又隐隐传来了发麻的酸意。
“怎么了?这里抖得这么厉害?”在她即将攀上高潮的前一刻,吸饱了水液的鞭身忽然撤开了。全然掌控着她身体的监护人挪动鞭身,蹭了蹭她痉挛的腿根,佯作疑惑地发问。
她垂下头大口喘着气,无助地摇着头呜咽。那刚刚拿开的软鞭又一次抵了上来,不过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因渴求快感而翕张的穴口,而是如同红果一般红艳挺立在穴前的肉核。
质地粗糙的鞭身直直碾过挺立的花蒂,她喉间没来得及落定的呜咽拔高成一声尖细的呻吟。可怜的小鹿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撞懵了,垂放在地面的手在骤然的僵硬过后颤抖地胡乱抓握着,口涎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流下,在地毯上洇出深色水痕。
可她现在已经无力去在意这些细节,监护人不知何时也矮身跪下,自身后沉沉压住了她乱动的腰肢。那折磨了她半个晚上的拐棍糖被他毫不收力地一下拔出,随意扔在地面,随即比那更粗更灼热的东西重新填满了痉挛颤抖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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