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你可以先吃几块点心垫一垫,别饿着自己。若是没有点心,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去。”
谢慕林事事都考虑周到,李三姑娘心中感激,再次行礼道谢,方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骑射
香山别院的日子还是相当轻松愉快的。
吃的是山珍与庄户们散养的禽畜,喝的是清甜甘冽的山泉水,住的是宽敞干净的房舍,开窗出门看见的是秀丽的山景,每日没多少琐事烦心,除了吃吃喝喝,就是聚游玩乐了。这样的生活怎会不轻松愉快?
谢慕林跟着婆婆丈夫与小姑子夫妻俩游了香山,赏了还不是太红的红叶,去附近的佛寺里上了香,听了禅,吃了斋菜,回到别院里还在山涧旁钓了一会儿鱼,晚上饭桌上就添了一道菜,是她亲手钓回来的鱼做的。
第三天,一家人又去了附近的猎场。永平郡主早已在这里消磨过半日了,熟门熟路,早早拉着仪宾袁燮,牵着狗,到林子里打猎去了。谢慕林拉着朱瑞要求跟他学骑马学射箭。
燕王妃也不孤单,她身体偏弱,做不了什么剧烈的运动,但有吴琼叶姑姑与李三姑娘陪着说话解闷,并不觉得无聊。李三姑娘小女孩儿看着谢慕林学骑马也有些跃跃欲试,知道自己错过这个村就没这家店了,不好意思麻烦永安郡王朱瑞,便转而向燕王妃求助。燕王妃从带来的女护卫里指了一个骑术出众的健妇,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过来,让她教李三姑娘骑马去了。
李三姑娘一个深闺里长大的大家闺秀,胆子是有的,但没那个体力,还是近日入住了燕王府,才在永平郡王妃谢慕林的劝说下,每日都保持了两刻钟以上的散步锻练,比起从前娇娇弱弱的模样稍有了些长进而已。让她象隔壁的谢慕林一般,一个人就敢操纵着马匹在草场上慢行,是不可能的,但由健妇替她牵着马,在燕王妃面前来回走动几圈,她倒也勉强能支撑。燕王妃看得怪紧张的,一点儿都不觉得无聊,还能仗着从前看女儿学骑射时的经验,给李三姑娘一点指点,叫她别太紧张了,反倒叫健妇与马都有些无所适从。
半天下来,李三姑娘出了一身的汗,全身上下都酸软无力。燕王妃也有些筋疲力尽,觉得自个儿也算是锻炼了一把。
倒是谢慕林,拜朱瑞这位出色的独家私教所赐,已经可以独立操纵着马匹漫步前行了,原先对于骑马这项活动的些许顾虑和畏惧之心,也都基本抛到了脑后。等她回到燕王府后,王府中亦有校场马棚,朱瑞还愿意出借自己的爱骑,甚至主动表示会为妻子物色一匹温顺又矫健的母马,作为她的专属坐骑,有马有场地的前提下,只要谢慕林能保持练习,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熟练掌握这项技能了。
倒是学射箭的进展比较一般。
谢慕林已经算是闺阁中比较注重日常锻炼的那一波人了,然而北平风俗与江南不同,这里多有健妇,将门中的女眷还有不少身手不凡的,倒是衬托得谢慕林曾经的体力优势泯然众人了。香山别院这边预备给女主人前来游玩时用的弓箭等物,基本都是为永平郡主准备的。而永平郡主则是一位从小习武、弓马娴熟的高手,她用惯的弓,自然不是初学者能适应得来的。而别院中即使还有预备给可能随永平郡主同来游玩的将门千金所用的器具,也同样需要一定的力气与技巧,才能迅速上手。
于是谢慕林就悲剧了。她在这里找不到合用的弓,只能借用了郡主小时候用过的一套弓箭,可即使那是郡主小时候的东西,她用起来也很有些吃力。才学了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已经气喘吁吁,双臂又酸又痛,几乎抬不起来了。
朱瑞只得哄她:“这弓不合你用,你勉强使来,自然要比平常费力。你若真有心要学这个,回头我让人给你定制一把,包管让你用起来轻松自如,射起来准头也更好。”
谢慕林抿了抿唇,瞥了他一眼,倒也不会傻傻坚持下去:“专门定制的弓箭,我自然是要的。有了合用的东西,我也要尽可能多练习才行。不然次次来参加游猎,我都象今天这样出丑,也太丢脸了!”不仅仅是丢朱瑞这位身负军功的永安郡王的脸,同时也丢她谢慕林自己的脸面。她几时在人前因为这种事出过丑?她在姐妹中一向都是以身体好、身手利落而出名的!只是如今比照的对象不同了,她就被比下去了而已。
但她才不会因为这样,就自暴自弃呢!
朱瑞笑着说:“你也不必勉强自己。王妃每次跟父王来参加游猎,也不会亲自上场,远远瞧着就行了。永平是因为自己喜欢,又从小被当成男孩儿教养,才有这等身手的。娘子又何必非要与她比?”
谢慕林认真地道:“我不是要跟郡主比较,只是觉得,既然有这样的条件,为什么不多学点东西呢?我们身在北平,离边境不远,王爷与你又常年要往边疆去打仗,身为你的妻子,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差劲了。不敢说跟郡主比什么,但好歹也要骑得了快马,朝什么目标射箭,也要射得中才好。哪怕仗打不到我跟前,我也不会上前线,但学到手的东西就是我自己的,不为自保,多锻炼一下身体也好。”
朱瑞赞同她的想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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