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
床上也垫了草席,看起来同样是冬梅婶子那出产的,也有一套和她屋里同款的桌椅,桌子上摆了好些书。
屋里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这灶垒的真好”,亦清清称赞道,“你怎么还会这个?”
“以前看别人做过,就会了”,云孤远把手搓洗干净,站了起来。
亦清清听见这话,很想送他一句凡尔赛大师,干巴巴又夸了几句就打算继续去倒水了。
走了两步,感觉不对,扭头一看,见云孤远竟然也跟在后面,看到他手里提的桶,亦清清明白了,也是去倒脏水的。
走在她身后,云孤远总算不用回避目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总是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或许是被她连递了几次不爱吃的瓜子的时候;或许是把自己爱吃的糖送给她,她却大大咧咧的分给了别人的时候;或许是公交车上,她被挤的挨着他的时候;或许是她蹲着和大队长唠嗑的时候;又或许是昨天晚上打扫屋子的时候;今天早上看她去打水的时候;又或是现在,她刚洗了澡,整个人都水灵灵的,走过他身边时,他闻到的那股特别又好闻的体香时。
不,这些都不对。
怕是在看到她第一眼起,凭空就觉得她娇滴滴的样子吃不了苦的时候,她对他就已经是特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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