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含金量堪比诺贝尔奖。
安静的现场氛围瞬间沸腾,高尔曼打开手中烫金的信封,看清名字后扬声念道:“第一位:詹姆森科潘。”
周遭响起鼓掌和欢呼的声响,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从容起身,微笑朝全场观众挥手,随后缓步走上台。
“这位是众望所归啊。”
林胖看詹姆森戴上奖牌同主席合影,靠近小张小声嘀咕:“大学开始便是国际数学联盟常客,近十年解决了概率论中长期存在的相变概率理论,为三维和四维做出了不少贡献。”
林胖说完直叹气:“啥时候我也能站上台领个奖啊,我可都32岁了。”
“那还有8年,正好两届。”
高尔曼接连念了两个享誉国际的数学家名字,全场更加激动,好些人起身欢呼,恭喜他们的努力终于获得了回报。
姜盏柠笑嘻嘻道:“这8年你多为数学界做贡献,争取在40岁拿下菲兹奖。毕竟国内还没出过菲兹奖,说不定你就是第一个呢。”
林胖哀怨看她:“你可别调侃我了,就我们国家目前的贡献,要追菲兹奖怕是……”
“最后一位,姜盏柠。”
高尔曼的声音清晰传入耳内,姜盏柠愣怔,一回头便看到高尔曼笑眯眯望着她,一副“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了吗”的模样。
而刚刚还热闹的现场氛围此刻像是被泼冷水般,瞬间冷却下来。
周围低低的议论声响起,不同的语言被翻译耳机录入,转成机械的冰冷话语。
“姜盏柠是谁?”
“好像是证罗森猜想的数学家。”
“哦是她啊,除了这个贡献还有其他的吗?”
“没听说。”
见姜盏柠愣愣坐着,高尔曼笑着打圆场:“看来我们的美女数学家自己也没料到能得此荣誉,也是,证明罗森猜想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我证不出来。”
台下瞬间哈哈大笑,姜盏柠回过神,赶紧起身往台上走,接过高尔曼递来的奖章后站一起合影。
高尔曼手虚放在她肩膀上,突然出声:“你长得很像你母亲。”
姜盏柠愣怔,转头看向一脸怀念的高尔曼。
“如果雅芙当初没退出研究的话,凭她那股拼劲肯定能拿下菲兹奖。不过没关系,女承母业也一样的。”
没发觉姜盏柠面色不对,高尔曼笑道:“这次你拿了菲兹奖,你母亲应该很替你骄傲吧?”
斥骂声言犹在耳,姜盏柠笑容微敛,声音没什么情绪。
“嗯,她很骄傲。”
旁边的工作人员拍照完示意她可以下台,姜盏柠走回自己位置坐下,拧开旁边未开封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心里的不适才消散了些。
随后便到了各国代表上来宣讲本国的数学进展的环节,轮到姜盏柠时,周教授拍了下心不在焉的姜盏柠:“盏柠,到你了。”
姜盏柠这才回神,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走上台宣讲。
她完全不在状态,照着稿子念都有几次卡顿。姜盏柠也不在意,念完把稿子一收,在稀疏的掌声中走下台。
会议很快进入中场休息的时间,姜盏柠离场去洗手间,洗完手用清水洗了把脸,精神才好些。
也不知今天是走了什么好运,上午遇到祝慕森,下午遇到母亲的好友。
她最不想被提及的两人都被提到了。
姜盏柠想笑笑不出来,听到会议继续的音乐声响起后调整好呼吸出去,没几步便听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名字。
“前面三位数学家拿菲兹奖我是认可的,但姜盏柠……我就觉得有待商榷了。”
姜盏柠脚步一顿,在拐角处停下没有出声。
那人还在继续,语带不屑:“她能证出罗森猜想确实很厉害,毕竟这个猜想从1971年就存在,多少数学界前辈尝试解决,但只有她证明出来了。但菲兹奖看的是数学家近四年的综合贡献,姜盏柠就靠一个罗森猜想就拿下菲兹奖,我觉得说服不了大众。”
姜盏柠赞同地点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颁给女数学家以资鼓励啊?”
几人瞬间看向出声的另一人,对方微滞,小声道:“本来我们数学界的女数学家就很少,组委会说不定担心人家认为他们偏颇男人,所以象征性带上个女数学家。”
姜盏柠闻言,差点笑出声。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能听到这种话呢。
她暗暗摇头,耐心站在拐角。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有要走的意向,便听到熟悉的清冷男声在外头响起。
“如果对组委会的评判有异议,可以直接询问组委会评判标准,而不是在背后非议得奖的人。”
声音很熟悉,姜盏柠一愣,悄悄往拐角外瞧,看到来人后瞬间回身,身子贴紧墙壁,心脏跳得飞快。
祝慕森怎么在这!
祝慕森懒懒掀起眼皮,居高临下看向几人:“尤其是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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