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
他的心里漫起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可下一秒。
“嗖嗖嗖嗖嗖嗖嗖——!”鼠妖竟然凭空生出几十只原路返回的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几乎响彻晚夜,所有的侍卫们都被突然返回的箭羽瞬时扎中。
顷刻间。
几十名侍卫全军覆没。
地面血流成河,尸体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像是堆积的小山,血腥味重得令人作呕。
玩家们的眼底布上了怖意。
弹幕:[卧槽!鼠妖居然能秒杀这么多人???]
[这还只是鼠妖,后面还有王。刺激啊。]
[这是死局?不看了,告辞了家人们。]
“就只有这些吗?”鼠妖的语调嘲讽轻扬。她仿佛没事妖一般,纵然身上被捅出无数个窟窿,却无事地站了起来。
鼠妖漆黑的头发,还在湿哒哒地滴着水。
她的嘴角默默地勾起来,笑容渗人,让人看得心底发毛。
鼠妖气定神闲地将身上的箭全都拔了下来,轻蔑地扔在地上。
那些黝黑的伤口里,竟连一滴血都没有渗出来。
玩家们的心底蔓延开沉沉的绝望,脸色也变得难看。恐惧像是一滴墨汁掉落在心里的清水里,水里顷刻间变黑。
鼠妖竟然一点事没有。
反而瞬间绞杀三十多名侍卫!鼠妖太强了,她几乎不死不灭。不论用什么对付鼠妖,都会被瞬间反噬,这局完了!
谢禾却看着鼠妖,眯了眯眼睛。
“现在!到你们了!”鼠妖突然扭过头,看向几名玩家,狞笑着挥着爪子向几人攻击而去!
玩家们都不敢用道具,也不敢攻击鼠妖,生怕让鼠妖学会更多招数而让鼠妖更强,只能被迫地抵抗着她的攻势。
局面愈发艰难,有好几个玩家都已经负伤。
可谢禾却忽地提着佩剑,朝鼠妖刺去!
刚才准备离开的观众还没来得及走,撞见这一幕时道:[草!我他妈都要被气笑了,明知道鼠妖能学习他们的招式,居然还上去给鼠妖送佩剑!我要看他怎么死!他要是不死我都把我的头砍下来。]
其余人:[草!!疯了疯了!!这t不就是助长鼠妖的力量。]
[别啊啊啊啊!]
果然,在皮肤接触到佩剑时,鼠妖眼疾手快地学会了谢禾的招式。
“铮!!”
鼠妖竟变出同样的佩剑,瞬间接下谢禾的招式。
弹幕:[毁灭吧。]
谢禾提着剑和鼠妖打了起来,可鼠妖明显比他厉害得多。很快,谢禾就要招架不住她了。鼠妖的力气明显比他大很多,谢禾举着剑完全敌不过她!
其余人还准备帮忙,却被鼠妖一尾巴全都扫倒在地。
“铮!”谢禾的配剑也掉落在地。
谢禾的手腕已经变红,他望着鼠妖,淡笑道:“菱贵人,我们玩个赌注游戏如何。输了的人就会立马死去!”
“你做梦!”鼠妖空洞洞的眼眶朝向他,嘴角却一点点地裂开,露出细密的牙齿,狠狠道,“你说赌就赌,你算是什么东西!”
其实,她的心里是有些惧怕的。
那日她在绿连绿枝姐妹的柜子里,虽然还不能动弹,但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谢禾很是狡猾,竟然几句话就将绿枝给杀了,是她现在最警惕的一个人。
“不敢吗?”少年望着她,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懒懒地拖着尾音。懒恹恹得像是在午后睡午觉醒来。
“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样!”鼠妖挥了一下手指,倏地就用从其他玩家那里套来的技能,将谢禾的嘴巴封上了。
谢禾:“唔唔唔。”
鼠妖总算放心下了,她冷笑着,粗砺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无知的人类,我已经吸取了那么多的精魂。还跟我赌?就算要死,也不会是我,而是你。现在,就是你的死期!!”
她挥起剑,朝谢禾刺去——
在场的众人已经全都紧张屏息,连弹幕都停了下来。
眼看着佩剑毫不犹豫地落下来。谢禾额边的碎发都被剑气带动,掠起了一些,但谢禾却并未动弹。
少年一袭白衣坠地。
火光倒映在他的眼底,可他漆黑的眼睛却空洞洞的,毫无波澜,生死在他面前如同儿戏。
那佩剑已经割到他的颈侧,眼看着人头就要落地——
“嗤。”谢禾只轻轻地笑了一下,嗓音低黏,如同羽毛破开湖面。
“!”
明明剑身就要割开他颈侧的动脉。
可鼠妖的脸色却倏地变了。
她发现,手中的剑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
鼠妖难以置信道:“怎、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鼠妖的耳边响起自己的心跳声,如同丧钟被敲响。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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