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了?”
“没有”,季妙胜几乎是秒答,又想是找补一样多说了两句,“刚刚倒数第二圈你跑得太快了,虽然这里的马有受过训,还是要注意点。”
“知道了,管家公——”
江若离凑近了些许,直接用气音对着季妙胜耳边回应。
刚刚差点也回答没有的秦淮安只觉得还好自己没出声,眼看着两人凑近还说着私密话,有些尴尬,又对自己刚才被迷了眼有些自我嫌恶。
“没想到江夫人骑术这么好……”
论表面上的功夫在场的这叁个人大概都不分上下,在跑马用餐后看上去还是宾主尽欢的样子,只是大概真的在享受美食的只有江若离了。
秦淮安晚上又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只是她不再哭泣,反而像是水蛇一样整个人缠上了他,披散的黑发夹在两人之间,发尾刺得秦淮安胸膛发痒。
梦境中女人的相貌像是被笼着一层雾看不分明,秦淮安凑近了,吸进了一口雾气,整个人也像喝醉了一样,伸手回抱住了对方。
他好像也变成了一条水蛇,两个人彻底纠缠翻滚在一起时,唇齿相凑,暖意也变成了热意,只叫人想着再往深处纠缠。
秦淮安早上醒过来时,脸都是阴沉着的,他甚至可以想到佣人收拾房间时的诧异,再一回想梦里的身影,感觉脸色又僵硬了几分,只当自己太久没有自我疏解。
两天后听说江若离因为骑马摔伤进了医院,秦淮安想着直接让人送礼就好,又觉得好歹现在算有点交情,她骑马的俱乐部还是自己介绍的,思来想去,秦总还是决定自己跑一趟。
这大概算得上他做过最错的决定之一,促使梦魇一直纠缠着,直到被一个更深的噩梦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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