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有些晃神,很快嗤笑一声,“自己。”
“节目快开始了,可以去侧幕准备了。”文柏收好摄像机说。
现场观众满座,有人在热场子,能听到零碎的粉丝喊名字,喊谁的都有。
祁砚清穿着一身水绿色汉服,衬得脸色白皙清亮,宽肩窄腰身材颀长,瘦削有仙气,长发加假发束在脑后乌发顺滑微扬。
演播厅响起悠扬的声音,从顶上缓缓垂下数条水绿色丝带,材质轻盈柔韧,有人经过都会飘飞摆动。
地面有干冰看起来云雾缭绕,背景群山迭峦,落日余晖。
整个大场景就是一副美景,美人单手抓着一条水绿色丝带从侧飘入,翻飞的衣摆掠起轻风,真像是入了画,绝色也不过如此。
后台的小疯狗,看的第一场舞
【《舞者》炸场!】
【祁砚清,清神。】
【清舟cp再次合作。】
“我就知道这男人不会放弃舞蹈!我老婆美死了!”
“关于我老公和我老婆搞一起但我很开心这件事!秦淮河yyds!”
“在现场,人已死,血流不止。”
“谁允许祁砚清下凡的,呜呜呜两个臭男人好宠他。”
《舞者》现场舞台。
元淮身穿黑红色异族盔甲,扎着脏辫露出那张刚毅冷硬的脸颊。
豪迈悠扬的音乐声中夹杂着人声,他一人仿佛就是千军万马,一点一点侵袭整个舞台。
突然,他伸手攥住了祁砚清的脚腕,用了巧劲将人甩回来,两人急速旋转,祁砚清单脚踩在他掌心,跟他同步,水绿色成了一道残影。
宽约一米的水绿色丝带揉成一条绷紧的线。
伴随着激昂的音乐,两人一上一下柔韧又粗狂。
音乐声中响起一道尖锐的隼叫,厉声嘶鸣。
元淮将人向上一抛,祁砚清旋转向上纱质薄透的丝带缠裹在身上,他右脚腕打圈勾住,伴随着那声鸟鸣,半空中一个大跃滞空,宛如青鸟腾空。
祁砚清轻松地抓住另一条丝带,直直坠下,众多水绿色丝带因他的动作而飘动起来,整个场景看起来像是从天而降的银河瀑布。
衣袂飘飘天风浪浪,直至跌落深渊。
祁砚清落在沈谭舟肩上,轻点落地,两人对视中已然带了浓烈的情绪。
灯光渐暗,身后幕布上宛如新月,将两人的身影拢在其中。
现代舞的浪漫和自由被两人演绎的出神入化。
直到音乐完全停止,灯光恢復正常,观众席中才响起热烈的掌声喝彩声。
三种舞蹈的融合,换了谁都做不到这一步。
各家粉丝声嘶力竭地喊着,听得最清楚的依旧是“清神。”
没人能逃过跳舞的祁砚清。
……没人能逃过跳舞的祁砚清。
陆以朝站在舞台侧面,戴着帽子和口罩,痴痴地看着祁砚清。
这居然是结婚后,他看祁砚清跳的第一场舞。
祁砚清跳舞的时候在发光,任谁都做不到将眼睛挪开。
一场五分钟的舞蹈点燃全场。
陆以朝按着悸动的心臟,目光跟随着祁砚清。
很快他就皱紧眉头,祁砚清怎么了?他怎么走路有点慢。
正疑惑着,就看到元淮搭住了祁砚清的肩膀两人一起往台下走去。
台下立场响起一阵尖叫。
“没事吧。”元淮低头问话,看起来只是在笑。
祁砚清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各个年轻的舞者选择导师,选择想要尝试的舞种。
沈谭舟也时不时看看祁砚清,他们座位都比较近,沈谭舟凑过去说:“节目有点长,你要是撑不住了就先走。”
祁砚清:“不用,没事。”
元淮看了看时间,“再有十多分钟就是广告时间,我们也可以离场休息,没那么严格。”
祁砚清有点想笑,“又不是直播,广告时间跟录播有什么关系。”
“我说有就有。”元淮掐着时间暂停了节目,中场休息时间。
祁砚清下去喝了点热水,觉得舒服多了。
他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脸色实在很难看,跳这种舞还是有点勉强,体力耗费太大。
他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扶着墙慢慢走出去。
陆以朝压着帽子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位置跟着,怕他摔倒。
就知道他身体不行,刚才下台就觉得不对劲了,那场舞肯定是他自己选的,那么跳是玩命吗!
忘了自己刚做手术没多久吗!陆以朝硬生生克制着才没过去训人!
短暂的休息很快结束,一直到所有人选手都演出完毕,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文柏在台下坐着,伸了个懒腰,ok,终于结束了!
然后就听主持人在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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