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深邃的眼眸里隻映着彼此,祁砚清笑起来顾盼生辉,晃人心神。
两人的唇似碰非碰,暧昧撩人,他低低地笑出声:“陆以朝,我发情了。敢不敢咬我?”
陆以朝扣紧他的腰身,另隻手慢慢抚着他的后颈,用粗粝的拇指指腹摩挲着。
声音低沉道:“想让我标记你?”
“不行吗。”祁砚清眸色高傲,眼眸泛着薄红,腺体已经在发烫了。
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没道理他有了alpha还让他死撑过去吧。
陆以朝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起一层不明显的光影,他的手从抚摸祁砚清的后颈,到缓缓掐住他的脖颈。
“祁砚清,我妈昨天不在了……你是觉得我没有心,还是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祁砚清神情微怔,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就听陆以朝又开口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嚼碎他的骨头。
“如果不是你拦着我说不定还有转机!最起码我能看到我妈最后一面!你没感情,你不在乎家庭!别人也不在乎?都他妈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吗!”
祁砚清彻底愣住了,被他吼得耳朵里全是杂音,他茫然地看向陆以朝,看到他脸上那么清晰痛苦和憎恨……
他们就这样对视了好久。
直到祁砚清没忍住笑出声音,眼尾通红却没哭,他扬起脖子让陆以朝掐得更顺手些,“你怪我?”
然后又自顾自地点点头,笑得停不下来,“你说得对,真他妈对,我就是没心没肺,我恨不得我家的人都死干净,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陆以朝骤然收紧手掌,狠狠掐住祁砚清的脖子。
祁砚清挑衅地看着他,“这点力气能掐死人吗……再用点力啊,你敢不敢啊。”
陆以朝的手臂抖起来,下一秒就被祁砚清狠狠拍开。
祁砚清捂着发热的后颈,背对着陆以朝往卧室走去,“不敢就滚!”
红玫瑰信息素越来越浓郁,祁砚清踉跄地往卧室走,右手用力抠腺体。
紧接着他就被扑到墙边,陆以朝像一条疯狗,把他狠狠按在墙边毫不犹豫地咬穿了他的腺体。
白兰地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
直到深夜。
祁砚清昏睡过去,呼吸绵长安稳。
房间里两人的信息素都很浓郁,他们契合度很高,待在这种环境中会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陆以朝睡不着,半晌,他转身看向祁砚清。
祁砚清背对着他,标记被长发遮盖,颈间若隐若现地看到血迹。
他轻轻拨开祁砚清的头髮,露出那个完整的标记,咬得太狠了,一直往出渗血珠。
陆以朝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干涩了,他才伸手将祁砚清搂在怀里,微凉的唇印在标记上。
“祁砚清……我恨死你了。”
正在发高烧的陆以朝抱紧祁砚清的衣服,身体瑟缩发抖,他把脸埋进衣服里昏睡呓语:“祁砚清……”?
(看人设图!)
清清感觉不到疼
陆以朝这一觉睡得很沉,上午被阳光晃醒,一睁眼就觉得头疼的要裂开了一样。
他翻了个身呼吸滚烫,身体一阵阵冒冷汗,一晚上高烧没退,反而变本加厉地烧起来。
一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
陆以朝咳嗽着起身,坐在床边觉得头很晕,缓了几分钟没有一点好转。
隻好打车去医院打点滴,这个退烧快一点。
然后他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昨天没注意到,现在才看到给祁砚清发的消息都不成功,他被拉黑了。
“咳咳咳……”陆以朝戴着口罩,后脑杓抵着墙壁,他用力握着手机,指腹挤压到青白。
该怎么做才能让祁砚清回来。
他不可能放手,他死都不会放走祁砚清,祁砚清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可能!
祁砚清还在恨他,见到他就讨厌他,恨他也好。
陆以朝头很疼,眉头用力拧在一起,这两天一直不舒服的腺体,现在也好多了,折磨人的疼痛消减,他不知不觉睡着了。
点滴快打完的时候,他被旁边的人推了推,有人说:“小伙子,该拔针了。”
陆以朝困倦地清醒过来,眼皮压出好几层褶子,低头一看发现手背青了一大片,现在肿了一个大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针了。
原来是真的。
陆以朝深邃的黑眸低垂着,他用力按住肿胀的地方。
想到之前有几次生病,祁砚清陪他来医院打点滴。
他每次睡醒手都被祁砚清拉着。
两人并排坐在长凳上,都戴着口罩和帽子,祁砚清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另隻手玩手机。
“清神,这么黏人?”陆以朝勾了勾手指,挠着他的掌心。
祁砚清在玩游戏,看都不看他,“我都怕今晚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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