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又去亲他,白兰地和红玫瑰的信息素在一起,是有点清香的酒渍玫瑰。
然后陆以朝又把人放回椅子上,声音微哑:“先吃饭。”
祁砚清目光复杂,“不。”
陆以朝:“开一天车还不吃饭,等会胃疼了我还得伺候你,别找事啊。”
祁砚清扒拉着碗里的面条,“都坨了,不能吃了。”
“可不就得重新煮吗。”陆以朝絮絮叨叨地去煮麵条,“下次先吃饭,别总是做了不吃给我浪费了。祁砚清撑着脑袋,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耳垂也是烫的,“陆总,你好烦啊。”
饭后,洗了澡两人就去睡觉了。
祁砚清实在很困,这五天他都没睡好,今天基本挨着枕头就睡了。
陆以朝睡不着,在想刚才的事。
他平躺着看头顶的吊灯,目光平静毫无波澜。
他的猎物落入陷阱了。
章“祁砚清,你哭什么?”
祁砚清睡着了,下意识侧身往他这边靠,正好压着腰上的伤,呼吸声都沉了。
陆以朝把他转回去,没一会儿又转过来了。
没办法,陆以朝只能睡到祁砚清的另一边,让他转身靠着自己睡。
“小孩儿吗非得挨着人睡。”陆以朝低声说。
他摸着祁砚清的鼻尖,目光温柔,如果你听话,不要再乱来做错事,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对你更好。
“生死局,敢接吗。”
祁砚清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舒服,裹着软绒绒的被子,上面还有陆以朝的信息素。
“还在睡啊,那他晚上不睡了?”
“要不把他喊起来吧,这都等一下午了。”
“可别,我清睡着不容易昵,花雕来,嘬嘬嘬?”
祁砚清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烦躁地睁眼,床上只有他自己,怀里抱着一大半被子。
他揉着头髮坐起来,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吵死了……”
他一把打开卧室门,看到周简跟文柏坐在沙发上。
周简还晃着一根逗猫棒,花雕在茶几上跳来跳去。
周简一眼看到他,“清清醒啦?从中午睡到晚上八点了,安眠药都没陆老师管用昂。”
祁砚清头髮都睡乱了,四处看了眼,陆以朝呢?
周简体贴地主动提示,“陆老师给你做饭呢,那汤闻着香喷喷的,说是给你补身体,啧啧啧~”祁砚清往厨房看了眼,磨砂门后面确实有一个身影。
收回目光,他把长发随意扎起来,站在沙发后面看两人,“你两怎么在这儿?”
“阿,这是刚醒就赶人呐。”文柏语气夸张,“显然忘了要谈事情。”
两人自从上次中秋晚会之后,就再没碰面了。
那次中秋节的歌舞晚会,收视很能打,文柏这个节目导演也跟着水涨船高。
文柏笑眯眯地看着祁砚清,“清神,上次晚会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清楚没有?就等你了。祁砚清:……
文柏点点头:“很好,我从你的表情中读到了你的茫然。你这个渣男!欺骗了我!”
祁砚清抬了抬下巴指了指门,“那你滚。”
文柏哼唧地跪坐在沙发上,胳膊趴在沙发靠背上,极其恳切地看着祁砚清,双手合十求神拜佛。
“清神,参加节目而已!你好兄弟导演的第一檔节目啊,需要想这么久吗?”
祁砚清有点印象了,文柏当时好像是说过参加什么,让他好好考虑。
周简附和,“清清我也觉得可以,一个月也占用不了多少时间,你现在人气这么高,是一件互利的事
情。”
祁砚清:“所以到底是什么节目。”
文柏忍着掐死人的衝动,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个人压根没想这件事!
他说:“就是一檔恋爱类节目,都是真人cp,一共有四对,就拍你们怎么相处,怎么甜,也属于慢
综艺类。”
祁砚清清醒了些,恋爱类综艺。
文柏继续说:“而且我这边绝对不给你们写相处撕逼剧本,节目内容也绝对不为难人!节目的具体事项我很早就发你邮箱了,要不您受累看一眼?”
祁砚清走到茶几边上拿了根烟,周简不抽,他和文柏老烟枪了。
祁砚清吸了口烟,又揉了揉耳朵,“你是请不起流量明星还是都跟他们有仇,这种娱乐圈的事你怎么找我头上了。”
“恃宠而骄了啊。”文柏无奈地笑了,“您别把您摘出娱乐圈行吗?”
他指了指厨房,“那位,蝉联三届金杯奖,真金白银的大影帝,不比流量明星贵?不比小鲜肉下
饭?”
“还有你两那cp超话热度有多火你懂吗?内娱夫夫cp领跑者好吗!”
祁砚清嗤笑,“你能不说得这么土吗。”
文柏摆了摆手,“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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