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自找的吗,那你就疼着吧祁砚清。
打好点滴之后,医生留了药就走了。
陆以朝坐在床边,看祁砚清指腹都泡皱了,体温还是很高,点滴里有安眠镇定的药,他现在睡得很沉。
昨晚发情期一直在冷水里泡着,硬是撑过发情期。
“真有骨气啊祁砚清。”
陆以朝笑着,“为了不低头,腺体都快让你抠坏了,就是不找我?”
祁砚清下意识往热源靠近,烫热的脸去贴他的手掌,眉头轻皱着。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脸,“之前不是说好了隻想要我的信息素?我怎么折辱你你都不走,你不是隻喜欢看我闻你信息素的样子吗?”
屋里很安静,陆以朝低沉柔和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笑,却字字透着冷意。
“祁砚清你变了,不想我们现在只是信息素的汲取者?现在贪心不觉得太迟了吗。”
陆以朝俯身,闭眼闻着他的信息素,红玫瑰很香烈,肆意又张扬。
“那清清,这次换你做我的狗怎么样?换你来试试被人掌控的滋味。”
祁砚清是在第二天下午醒的,他睡懵了,醒了也觉得好累,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
他从床上爬起来,手机被砸坏了,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发情期过了。
身上不舒服,出了好多汗,他想先去洗个澡。
一拉开浴室的门,就看到里面有人,看起来像是洗完澡了,在刮胡子。
这一下把祁砚清吓得不行,直接摔上了门。
他还在做梦?
不然怎么会看见陆以朝这个混蛋。
拍了拍心臟,祁砚清又开了门。
“清神,有意见?”陆以朝下巴都是泡沫,咬字含糊不清。
“你怎么在这儿。”祁砚清拧眉,梦里的事太糟心了,现在看到这张脸还是想打。
陆以朝从镜子里看他,“不然你以为谁给你换的衣服。”
祁砚清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睡衣。
“祁砚清,做戏做全套,来外面过发情期算怎么回事?”
祁砚清呵笑,果然。
陆以朝洗完脸,转身就朝祁砚清伸手,朝他的脸打过来。
祁砚清身体都绷紧了,下意识抬手要打回去。
啪。
陆以朝掌心贴上了他的脑门,“洗什么澡,才退烧,试着还有点热。”
祁砚清愣住了,陆以朝抽什么风?还是说有记者藏在这里了?
陆以朝看了他几秒,想到什么似的,眼里有了笑意,他拍拍祁砚清的脑袋,微垂着头去看他的眼睛,声音温和蛊惑。
“清神这样还怪可爱的。”
祁砚清后退半步,像是听到了什么鬼话,但是被头髮挡住的耳朵在微微发烫。
陆以朝说他可爱?
他们不是才吵了一架?
就睡了一晚上,发生什么了?
陆以朝把他推出浴室,给他披了件外套。
“出去吃饭吧。”
“我不吃……陆以朝你松手!”
陆以朝把人拽出房间,笑容痞气,“你不饿我都饿死了,吃饭。”
“我穿的是睡衣!”
“清神穿睡衣都美得绝色。”
正好走过去两个服务员,小声笑着走开。
陆以朝揽住他的肩膀,“吃饭吧,我饿得胃都疼了。”
祁砚清被推着往前走,就在五楼的雅间吃饭。
是不是错觉,他真的觉得陆以朝变了一点。
“不喝酒,来一份乌鸡汤,不放葱姜蒜,再来一份米饭,一碟酸萝卜。”
陆以朝点完菜问祁砚清:“还有没有想吃的?”
祁砚清瞥开眼睛,“没了,我不太饿。”
菜上齐后,祁砚清慢吞吞地吃着,他真的不太饿。
“吃完,多大的人了这么挑食,看你瘦成什么样了。”陆以朝大口吃麵,吃相却不难看。
“你……”祁砚清张着嘴,算了,不说了。
陆以朝开口:“你不说那我就先说了,以后发情期别乱跑,找你很费劲。”
祁砚清一眼就看穿他的谎言:“周简没跟你说?”
“是说了,可说之前我就在找你了,我可不想在社会新闻上看见你。”
“找我干什么?”祁砚清看向他。
陆以朝难得温和地笑了下,“三年了,我能不知道你发情期什么时候?”
祁砚清连忙低头吃饭,心臟无端加速,悸动不已。
陆以朝观察着他的神情,须臾笑意更深,冷着脸说:“好好吃饭,发什么呆。”
“关你什么事。”话是这么说,但又开始吃饭了。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陆以朝说:“明天我出国出差。”
祁砚清愣了一下,这人之前不跟他报备的,想了想,他回了句:“我也出国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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