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小的身躯压有生活的胆子,想要大山身子好起来,所以霍言比常人勤奋、懂事一百倍。
每天在大伙避之不及的深山里,冒着危险,找草药,换钱,买药。
张花心被大儿子声声的质问,气势弱了下来,有一瞬间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我也不想丢下你的。”
霍大山这个庄稼汉,什么话都不会说,整天知道闷头上工,虽然对她好,有什么用。
她觉得心里很空虚,日子很无聊,直到那个男人出现,填补了她心里的那一块空虚,那个男人说的,她们才是一对,她们才是真爱。
她只是追求真爱有什么错,人都是自私的,她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她一个女人,带着小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拿完家里的钱怎么了,现在大儿子为这点小事情怪罪她干啥。
“你们给我滚,滚出霍家,这是我和霍言的家,不是你们的家。”霍父听着儿子的话,心里悲痛起来,这些年来,儿子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话,眼下是被伤狠了,才无奈说出这些委屈。
他的儿子,这些年来,太苦,太苦,是他这个当爹的对不起儿子,没本事。
被拉出来的张花心不干了,“霍大山,你凭什么赶我出来,这里是我的家,你不只是霍言的爹,也是罗文亲爹,难道你不认罗文吗?”
小儿子也是霍大山的儿子,她就不信霍大山不认小儿子,只要认小儿子,她就能跟着住下。
“我儿子姓霍,不姓罗。”霍父撇了一眼小儿子,小儿子抱着包裹,怯懦的样子,有些像当年带张花心跑的男人,一看霍父更加堵心。
苏家人的视线一直在张花心身上,忽略了张花心旁边的罗文,见罗文一米七左右的后生,整个人低着头,紧张的抱着包裹,身上的衣服比霍言穿得还好,那料子挺贵。
不用想,霍言这个所谓的弟弟,这些年来过得很好,和霍言相似的脸,肤色挺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娘叽叽的。
不像霍言充满阳刚之气,坚实有力的身躯,给人一种踏实感,责任感。
啧啧,这个什么劳子弟弟,就那张脸和霍言有些相似,其他方面差远了,苏家人齐齐的嫌弃罗文。
这弟弟指定不是好的,长这么大一次都没回来看过亲爹,亲大哥,她们就不信不认路,鼻子下面长有嘴,难道不会问路吗。
“罗文能改回来的,以后他就叫霍文。”当初她为了让男人对小儿子如己出,特意让小儿子跟着继父姓,她天天在男人枕头边耳边风,这些年来男人对小儿子还是不错的。
瞅她糊涂了,早知道她喊小儿子霍文了。这样霍大山就挑不出理了,男人都介意自己儿子的姓,只要她把小儿子的姓改回来,霍大山应该开心了。
“他姓什么都行,我说过,我只有霍言一个儿子。”那野男人养大的儿子,眼前的小儿子怎么会和他亲,说不定将来还拖累霍言。
儿子准备要娶儿媳进门,他不能让这些糟心事让儿子、儿媳的日子不顺心。
“霍大山,你到底有没有心,他是你小儿子。”张花心急了,霍大山现在怎么成了这样,当年这男人还是很宠她,很疼她的。
现在她回来了,赶她出来就算了,还不认小儿子。
“我没有心,你有心,抛夫弃子,和野男人跑路的人。”霍父的声音冷了起来,他要是没有心,这个女人早被打了。
你们滚吧
当初张花心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他娶了张花心,也真心待张花心。
家里啥活他都干,换来的是什么,那个男人一出现,三言两语哄几句好话,张花心就屁颠屁颠的跟别人跑。
日子过不下可以,他们可以离婚,但是一声不响,把家里的钱全都卷跑,拿他赚来的钱养别的男人,他的儿子在家连口糊糊都吃不上。
让他怎么不恨张花心这个女人。
“霍大山,我为什么跑,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整天闷头干活,也不陪陪我,整天一身臭汗回来,倒头就睡,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她自己一个在家无聊死了,霍大山天天就知道去上工,对她好有什么用,她精神上也需要满足。
当年罗文他继父出现,她才知道原来日子还可以这么过得这么精彩,两口子之间还可以这样相处,每天都可以陪着她,抱着她说情话。
“娘,你说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霍伯父出去干活还有错。”苏二嫂感觉刷新了她的三观,霍伯父对她好还成了错,霍伯父不去上工,家里拿什么吃?吃西北风吧。
这年头谁天天在家陪着媳妇,啥活也不干,那不是成了懒汉,最后活活饿死。
“老二家的,你说的不错,那女人就是脑子有泡。”这些新鲜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山不出去干活,张花心等着屁吧,早就被饿死了。
“我不干活,你吃什么?”生下来儿子,张花心就像个姑奶奶一样,啥活也不干,孩子尿了也不管,哭了也不管,那时他体谅张花心刚生下儿子辛苦,不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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