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这些年霍言她娘就一次也没有回来过?”短发大婶觉得没趣,开口问霍父。
坐在短发大婶旁边的赵大娘扯了扯短发大婶,这兵子婆娘会不会聊天?专挑人家痛处的话题聊天。
短发大婶还不自知,赵大娘一直扯她袖子干啥:“赵大娘,你干啥?”
赵大娘:……╰_╯
霍言他娘跑了,是霍大山一直解不开的心结,短发大娘话音一落,霍父的脸色就对劲。
苏父看在眼里,神情不悦的剜一眼短发大婶。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这兵子婆娘真是……人家不想提的话题,她经常挑人家痛处聊,大伙都不喜的看了一眼短发大婶。
被大家嫌弃的短发大娘还不知道,还想说什么,短发大娘的媳妇觉得很尴尬,拉起自家婆婆往家里走。
“大山,别想太多,兵子婆娘就哪样,长了一张不会聊天的嘴。”
“就是,想点开心的,你看看你家霍言多有能耐,自己一个人把你照顾得好好的,干活啥的,挣工分一天都没有落下。”
霍父也不想,想起那个女人,调整一下情绪,继续和大家唠嗑。
夕阳落下,到了饭点时间,大家才舍得抬起屁股走回家。
苏父在外面和霍大山聊了半天,心里是高兴的,乐呵呵的和两个孙子手背手回家。
—
江有冰天黑扭着屁股回家。
江有冰靠自己的不要脸,挣了些钱,回家的时候带一个半个的肉包子给谢深锦吃,谢深锦看江有冰顺眼了一点。
谢深锦饿着肚子在床上躺着等江有冰带吃的回家,仰头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脸上全是红痕,那眼神还很阴森,谢深锦吓尿了,起身后退,身子靠在角落,双腿抖着:“你………你是谁?我跟你无冤无仇,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害你的人。”
一声尖锐恶寒的女声响起:“深锦哥,是我,有冰。”她有那么吓人么,她就是被人那个男人的媳妇打了几下,谢深锦看她的眼神像是看鬼似的。
江有冰嗅着鼻子动了动,一股尿骚味袭来,江有冰震惊:“深锦哥,你尿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深锦害怕的神情松了下来,摸了摸裤子,转而恼羞成怒:“谁让你头发也不扎,像个鬼一样吓人,你自己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
自己长得本来磕惨,要不是这女人有点用,他早就抛弃了这个女人。
嗤。
江有冰嗤笑,她吓人,谢深锦不也一样要靠着她。他有什么资格嫌弃她,她就散个头发,谢深锦就吓得尿裤子,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江有冰拿起破碎的半截镜子,拿出门口外面照,月光照下,带着丝丝黑暗,江有冰把镜子怼在自己的脸上,“啊。”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镜子摔在地上。
她的脸怎么被那个老女人打得那么狠,她还感觉不到疼痛。
脸上都是红痕,她还怎么出去办事。
那些老男人就是看重她的脸。
“我听人说,后天村家长的四儿子摆酒席,你去捞点饭菜回来给我吃。”他是想去蹭吃的,但是他不敢,江有冰是这个村的人,以前和苏家关系还挺好,去吃个酒席怎么了。
说到酒席,江有冰心里是气愤,为什么她在这个村子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人见人嫌,还不是谢深锦没有给她一个像样的东西,就连床板还是她从家里偷偷拿开的,要彩礼没彩礼,要酒席没酒席。
而现在现在陆娇嫁个人风风光光的,又是下聘,又是摆酒席的,明明都是苏家村的姑娘她差哪了?
“行,我去,你也要去。”她不好过,别人也别想好过,她们不是都嫌弃她吗,她专门挑这个日子去,恶心死他们,自己顺便在苏家吃点好的,大喜的日子,他们总不能和她闹起来吧,只能乖乖的忍着。
“我去?可是……”他是真的怕苏家人,一家人打人下手是真的狠。
“可是什么,你是我丈夫,苏家村的女婿,也算是半个村子的人,他们不叫我们,我们自己主动上去随礼,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随礼,她随个一分钱就行了,她只是想要恶心她们。
苏家的人,不是厉害吗,她家娶媳妇,她就上门恶心她们。
最好婚事办不成,她自己没有婚礼,凭什么陆娇有风风光光的婚礼,她不允许任何人比她过得好,至少苏家村的姑娘不能比她嫁的风光,嫁得比她好。
—
“娘,奶,嫂子,你们过来一下。”苏珍珍坐在堂屋的凳子上等着苏母她们。
听到苏珍珍的话,苏母,苏大嫂她们赶忙放下手里的活,“闺女(小姑,乖孙)咋了?”
“奶奶,娘,大嫂、二嫂,后天就是四哥的婚礼了,四哥的婚礼咱们得注意一点,不能让人闹起来。”苏珍珍没有忽略掉还有谢深锦和江有冰的存在,这两人的心思,要时时刻刻的防。
“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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