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过阵子再去收债。”虎背熊腰的老大露出阴险的笑容,知道人在哪里就行。
“老大,英明。”过阵子他们又有一笔大收入。
江有冰带着谢深锦走到村尾,径直走进这间简陋的屋子,屋子空置了几年,没有任何的生活气息,有的是房子外面长得半米高的杂草。
好不容易掀开杂草推开破旧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房子内被蜘蛛编织到处都是的蜘蛛网,还有腐朽呛鼻的灰尘味。
屋子只有一张木板床,木板床被虫子咬得风中摇曳,一碰就断,床的对面是简易的厨房,只有一个炉坑。
“咳咳!咳咳!”江有冰和谢深锦连忙用手臂捂着鼻子和口腔,呛鼻的味道让他们喘不过气,急忙跑出门口。
谢深锦皱着眉头,嫌弃的看着四周,他以为房子就是破旧了一点,但没想这么破旧,四处长满了杂草,房间里面全是厚厚的蜘蛛网和灰尘。
连木板床都睡不了,这间房子就真的就是一间房子,他还不知道会不会漏雨。
亏他以为村长还算是大公无私,现在看来村长就是在报复他。
让他租最破烂的房子,想把他谢深锦踩到尘埃里,他可看见了那个泥腿子霍言好像在若有若无的嘲笑他租一间十块钱的房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苏父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只要没人住的房里都是这个景象,没有人的住房,苏父和村干部也不会特意花时间来打扫这些房间,毕竟大家都忙着上工,苏父说的这个房子算是最好的。
冰冰洗个头吧
霍言从头到尾也没有看过一眼谢深锦。
只有心存恶念的人才会用恶意揣测别人的心思。
“深锦哥,怎么办?”江有冰咬了咬舌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拉着谢深锦。
深锦哥看到这破烂的房子应该也很嫌弃吧,等一下深锦肯定会再去找村长买那间大房子。
她才不要住这个破烂的房子里。
虽然这间房子比她在家里住的那间柴房好多了,但是她现在身份不同了,她已经嫁给深锦哥,等深锦哥回城了,她就是城里夫人,怎么能住在这种破烂的地方呢。
她要住最好的房子。
谢深锦本来就心烦了,看到江有冰那张恶心做作的嘴脸让他的火气更大,但想到等下这里还需要人收拾,只好耐着性子哄江有冰:“冰冰,你我现在是夫妻了,以后就是我们两口子过幸福的日子,对不起,是我没有本事,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其实我一个人住哪里都行,就算睡在牛棚里面也行,但是我想尽我的能力范围给你一个家,才租了这里,但是还是委屈了你,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是我不配拥有你,你走吧。”谢深锦脸上一副深情的面孔。
此时的江有冰被谢深锦的话感动得摸不着方向,她的深锦哥就是太爱她,是她以前想多了,这房子其实也挺好的又大又宽。“我不走,深锦哥,要和你生生世世在一起。”江有冰害羞的搂住谢深锦,头还埋在谢深锦的胸口。
谢深锦低头看见江有冰一头白花点点的头皮屑,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差点要吐了出来,这女人怎么那么恶心,这多久没有洗头了。
谢深锦强忍着的恶心,伸手搂住江有冰的腰,又难为的说:“冰冰,可眼下的房子根本住不了人,你也知道,我身上的伤刚刚才好一点,根本干不了体力活。”
“深锦哥,没事的,你休息,我来干就行。”江有冰快速开口表态,深锦哥以后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让深锦哥累着。
谢深锦要的就是这句话,脸上勾起了得意的弧度:“这怎么行,我会心疼的,哎,都怪我身子太弱,这会开始有点头晕了。”谢深锦扶着额头好像想晕又晕不了的样子。
江有冰急忙推着谢深锦到树底下阴凉处:“深锦哥,你快去旁边坐下,这里我来打扫。”
自己主动拿起了一把破烂的扫把卖力的打扫房间,刮房梁的蜘蛛网,蜘蛛网刮下来有的落在江有冰的头上,有的落在脚上,干活麻利的的江有冰一直沉浸在谢深锦说的甜言蜜语里。
也不捂着鼻子,一直奋力的清扫灰尘。
清扫好房间的灰尘,又出割院子里半米高的杂草,时不时的抛个媚眼给树底下的谢深锦,谢深锦看都不看江有冰一眼,直接呼呼大睡。
太阳太大,光反射过来,江有冰还以为深锦哥回应她的媚眼,又咧着黑乎乎的一张脸笑着割杂草。
说是割,其实是一把顿顿的镰刀,根本不锋利,全靠江有冰手用扯,扯得手都出血了,江有冰丝毫不在意。这些疼痛她天天在家的时候都受过,何况这这个疼痛是甜蜜的疼痛。
只要她收拾好了,她和深锦哥就有一个甜蜜的家。
深锦哥每天上工,她在家负责做饭,带孩子。
日子肯定比苏珍珍过得幸福。
到时候苏珍珍那个肥婆后悔也晚了,深锦哥已经是她的了。
天黑的时候,江有冰才把里里外外都收拾干净,房子的灰尘和蜘蛛网都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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