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隐忍了三年的男人究竟有多可怕。
早知道的话,她一定会选择吃完饭,多攒一些力气。
在余漾意识匮乏到开始胡言乱语骂他祖宗十八代时,傅居年才不再继续。
余漾软得没有骨头似的,趴在床上不动,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傅居年还像往常一样,抱她到浴室,认真为她清理过后,又抱她回了卧室。
余漾眼睛一闭一睁,见到傅居年西装革履穿戴整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吓得抓住他袖子。
傅居年侧头,把手机放下,浓情过后的嗓音低沉磁性,问她:“怎么了?”
“你不生气了?”余漾说话还带哭腔,不是故意的,张口便是这样。
傅居年精神很好,心情也不错,完全不见之前的冷漠。
“你觉得呢?”
余漾听到他说话口气,放心了些,又问:“天还没亮,你穿衣服干什么?”
傅居年转身跪在床前,摸了摸她头发,声音有些无奈,但耐心给她解释:“今晚我是真的有事,不然不会把你放到粤兴不管,现在他们还在等我过去,老一辈的命令,推不掉。”
余漾不很满意:“这么晚了,谁大半夜的谈事啊?”
“事态紧急。”傅居年面色凝重,眉头紧蹙,“工地出现了人命案,项目是封睿的。”
余漾猛地瞪大了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担忧道:“没事吧?”
见余漾是真的关心自己,傅居年心情更好了些,把她按回被子里,温声安抚道:“放心,跟封睿无关,只是被牵扯上而已,协助调查。”
余漾沉默半秒,声音弱弱:“这么大的事,你还跟我在这……”
傅居年哑然失笑:“怪谁?”
周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余漾守在他家门口不走,偏要等他回来,这么冷的天,傅居年听了哪还坐得住?
天王老子来了也要靠边站。
余漾见他这时又来调侃自己,忙去推他手臂:“好了,你不要再耽搁了,快去吧,我们的事,回来再说。”
傅居年听她自然而然地提到“我们”、“回来”的字眼,眼神一柔,抚着她的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在家等我回来,别乱跑。”
“我哪也不去。”股份的事还没着落呢。
看懂她眼里的意思,傅居年心头无奈,但没说什么,放开手转身离开。
等他开门时,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咱俩算讲和了吗?”
门把上的手微微一顿,傅居年就有些后悔。
到底还是吓到她了。
自诩高她一筹,结果碰到这样的事,总不免“冲动”二字,跟她斤斤计较。
回头,他对她道:“本来就没有分开过。”
余漾一怔。
他继续面不改色道:“我没同意,就不算。”
作者有话说:
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这是什么?床单!滚一下!
过节
傅居年走后, 余漾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很快消散,在床上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傅居年出现在远郊的另一栋别墅前, 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身着棕色夹克五官端正的男人, 那人穿戴很随意,却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见是傅居年, 他让开一步让他进去, 关上门后继续守在玄关。
傅居年走到里面, 一楼只开了一盏灯, 窗帘全拉上了,屋里有些昏暗,沙发上有六七个人,聚在一起看电脑屏幕, 还有一个站在白板旁边,手里拿着张照片,白板上贴的画的密密麻麻, 中间一张身穿蓝色t恤的人像照片瞩目。
听到脚步声,电脑前的人从人堆里抬起头, 往过看一眼, 在傅居年全身上下扫了扫,表情有些古怪:“私事处理完了?”
其他人也一齐看过来, 有的不明所以, 有的暗自偷笑。
几个小时前, 眼前这个传说中商界叱咤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王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不一会儿周特助过来, 跟舒队解释了一句“处理私事”, 言辞中提到了什么“余小姐”,这深更半夜的,是什么私事他们也不清楚,但这个小插曲总归给傅居年身上染了一层神神秘秘的粉红颜色。
至于为什么是粉红?不可说,不可说……
消失了几个小时的傅居年外表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换了身衣服,脸色也没有那么沉了而已。
对于舒俦的调侃,傅居年当做没听见,转头看了看四周,又将视线移回来,问:“舒局他们呢?”
舒俦道:“年纪大了扛不住,我先让他们回去了。”
傅居年点了点头,走过来:“线索梳理得怎么样了?”
提起正事,大家收起玩笑的神色,各自回到认真严肃的状态上,忙了一整晚,每个人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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