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川野先打破循环,一脸凝重地道:“早上我碰到他了,但是他脸色像吃屎了一样难看,我问了他也不说,生着气就走了,我寻思问问你怎么回事,但看你这样,感觉你也不知道。”
余漾听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宗川野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不像演的,加上早上醒来后的异常,她可以确信傅居年身上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
很严重的事!
余漾认真脸:“你别担心,我打电话问问。”
宗川野看余漾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自己猜错了,他以为昨天他给傅居年出馊主意后,两人在不可说的时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大大挫伤了老傅的颜面,所以他才像吞了苍蝇一样凌晨四点连夜离开。
可是看余漾的表情,不像啊……
余漾打了电话,响了半天,没通,再打,还是没通,和宗川野对视一眼,她先喊一声“完了”。
“真的出事了?”
她这态度给宗川野也整糊涂了,看样子余漾真不知情。
若不是男女之事,是别的什么大事,身为朋友,他自然还是得替傅居年急一急的,见余漾也开始着急,做叔的反过来安慰她:“你先回去,我联系联系他问问,昨天闹了一夜,肯定没睡好吧,赶紧回去休息,我知道了就告诉你。”
他说的“闹了一夜”,是指生日宴闹了一夜,听到余漾耳朵里,就分外刺耳,血液一阵翻涌,她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想在这继续尴尬,跟宗川野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宗川野看着余漾背影还纳闷,自己哪句话说不对了?
很快他就转过弯来,拍了下后脑勺,满眼惊讶。
不会吧不会吧?傅老二该不会真的在他的gk就对小姑娘下手了吧?
造孽呀!
余漾打车回家,到家门口后迟疑了一下,不放心,还是打算去傅居年家里看看,果不其然,他家里没人,鸟叫半天也没人开门。
她叹了口气,原路折了回去。
回家后躺到床上,她越想越生气。
谁惹了他不高兴,关她什么事?为什么不接她电话不回她消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今天冷着她。
余漾想到这,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拿出手机,想要冲傅居年发一通脾气,然而刚点开微信界面,她突然留意到置顶上的黎欢最近消息,是一条她记忆里没见过的留言。
狐疑着点开,时间是凌晨3点58分,跟她诉苦,说自己被猥琐男骚扰,而这条消息,没有小红点,说明是已读过的,可她昨晚这时候,明显已经睡着了!
那还谁能看过?
余漾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生出冷汗,她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往上滑,这条消息上面就提到了傅居年的名字,再往上,两人打赌的全过程都有!
鬼故事一样,余漾心慌意乱,把手机按在胸口,仰头看着房顶……她的手机是有锁的,但是指纹解锁,趁她睡着了完全有可能。
如果是他故意解锁她手机去看的……
余漾打了个激灵,突然发现自己对傅居年的了解还是不够多,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翻看她手机?
余漾摇了摇头,现在关键是他很有可能知道自己在耍他了,他会怎么办呢?是从此江湖不见,还是要把从她身上栽下的跟头原数讨回来?
余漾有点烦,她仰躺倒在床上,刚刚窥得真相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想到傅居年那张脸,说实话,生气多过害怕。
就算知道她玩弄了他,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她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干嘛一声不吭就玩消失?很有意思吗?
她还像个傻子一样让宗川野给她传消息。
越想越气,余漾重新拿起手机,给傅居年打电话,一口气连打了十多个,都没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较什么真,越是打不通就越执着,像是玩具上了劲一样,紧绷的弹簧一刻都松懈不下来,然而当她打第二十七个电话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新的忙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说话的女声亲切又礼貌,余漾却莫名地抿紧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就模糊了双眼。
很难受,那种难受说不清是不是委屈,她擦了擦眼泪,手臂盖住额头,闭上眼,眼前出现很多很多黑白怪圈,一环包裹一环,晕眩,想吐。
余漾赶紧起身,跑到卫生间干呕,早上没吃饭,什么都吐不出来,正当她洗脸时,有人敲门。
“漾漾?你怎么了?”
是余爱民的声音。
余漾关掉水龙头,抬头看到镜子里通红的双眼,清了清嗓音,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不奇怪,她抻着脖子喊道:“没事!宿醉头痛,我要休息一会儿!”
“少喝点啊,这孩子,爷爷是没管你,但你也得爱惜身体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余爱民在外面默默叨叨,“我让刘婆给你送解酒药上来。”
余漾听到爷爷的话,心里泛酸,她说“知道了”,低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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