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来是这样,原因和过程被阿明机智地省略掉了。
王二爷不禁抖了一下。
这么一看,这女人确实挺不吉利的,像他这种人,最是迷信了,万一连累了家里当官的兄长和当兵的弟弟,那可不好。
幸好今天这倒霉的男人破门而入,万一迟了,他纳她进门,他们王家沾到霉气咋办?
这边的罗家明忍无可忍,一脚踹飞屏风,将躲在屏风后的牡丹拽出来。
榴花镇。
“老爷,家明怎样?”罗老太太抱着小儿子,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疲倦。
生孩子时,她感觉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损失,甚至比之前还健康些。带孩子也不需要她有太多的精力,毕竟有奶娘、嬷嬷和下人围着孩子转,只要有足够的人手,在当奶奶的年龄里当娘,也不是什么难事。
真正让她憔悴的是二儿子。
二儿子罗家明在家时,她每天提心吊胆,担心他对小儿子下手。现在他进了监狱,又为他的安危担心,这孩子简直就是生来克她的。
罗老太爷同样疲惫不堪,“他划花了牡丹的脸,那姓王的奸夫倒没什么损失,只是扭到脚跟,当时被吓着了。”
这些天,为了这个儿子,他在榴花镇和平锦城之间奔波,以罗老太爷这样的年纪,哪里能受得住?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变得憔悴起来。
“王二爷没有狮子大开口,倒是很感激家明让他认清楚牡丹的真面目。想要勒索的是警察局,将咱们当成冤大头呢。我不答应就不撤诉,家明可能要在警察局待一段时间了。”
平锦城不是榴花镇,罗家在那里没有什么人脉,想要将罗家明安然无恙地赎出来,需要一大笔钱。
罗老太爷去拜访平锦城的朋友,打听到不少消息,据说方得权的妹夫宋局长挨不住方得丽的哭诉,插手了这件事。
方得丽第一个恨的便是牡丹,若不是这女人勾搭兄长,将他迷得糊里糊涂,听从她的鬼话,求什么远大前程,才会去人生地不熟的平锦城,不然他还能在榴花镇里,安安稳稳做他的小巡警。
方得丽第二个恨是罗家明,如果不是罗家明咄咄逼人,非要找牡丹的下落,他哥怎么可能会离开榴花镇,躲避罗家的锋芒?
宋局长心疼小妾,更重要的是,他对罗家的钱财虎视眈眈,要是能掏出罗家的全部家产,他能买多少枪啊。
可惜,罗家明成了废人,他要是敢开口,罗家就敢放弃。
宋局长只得忍住贪心,开了个让罗家肉疼又不至于放弃的价钱。
被勒索的罗老太爷目露凶光,他手里是没枪,但没枪不代表一定要卑躬屈膝。
罗家有钱,足够的钱财可以通神,咱们走着瞧!
罗老太太也是恨得咬牙,然后落下泪来:“让他受点罪也好,我总想着他小时候我太纵着他,这都三十好几的大男人,竟然还不懂事。”
这时,襁褓里的罗天赐啊啊啊地叫着,仿佛在安慰她。
罗老太太心中微软,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孩子,身为兄长的二儿子却每次都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他,他怎么舍得?
罗老太太当即硬起心肠,她不可能一直只宠着二儿子,二儿子必须要懂事,要清楚的认识到他在罗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唯一了。
罗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倾家荡产,只为救他出来。
罗老太爷缓缓地点头,他决定和姓宋的耗着,这一开口就是要十万大洋,他咋不上天呢!
生平从未如此憋屈过的罗老太爷发誓,他宁可拿这十万去结交大人物,将宋局长扯下来,否则他将会勒索上瘾,有一就有二,罗家多少钱财都不够他吞。
老俩口能狠得下心,徐氏却无法狠心。
“爹啊、娘啊,你们一定要救家明啊!”徐氏哭着拿出自己的嫁妆,“爹,我全部的嫁妆都给您,请您一定救出家明!”
罗老太爷面露不悦。
全部嫁妆能有多少?这个儿媳妇真是只会添乱。
而且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罗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罗家一旦怂了、退缩了,那些缺钱缺疯了的官和兵就知道罗家是软柿子,一个个专挑罗家捏!
他冷冷地道:“你回房歇着,家明的事我们心里有数。”
徐氏不语,她的眼睛看向罗天赐。
她不想怀疑,可自从有了小叔后,丈夫在罗家确实没那么重要了。
罗老太太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将小儿子放到黄妈怀里,指着徐氏的鼻子怒斥:“家明也是我儿子,你以为我不心疼?人肯定要救的,救人之前得查清楚什么人敢和我们罗家作对!你难道就不能动脑子想想,他不过毁掉一个女人,还是青楼女子的容貌,如何会判刑如此之重?”
徐氏一脸呆呆地看着她,完全没脑子去想。
罗老太太既气愤又头疼,“算了,你回房里待着,哪都不准去!”她朝门口的几个孙女道,“将你们娘带回去,这事她不能插手。”
大丫二丫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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