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地。
然后,江河看到自己的肩膀的衣服被果汁弄红了。那只死鸟边吃边掉残渣和汁水,吃得他肩膀到处都是残渣果汁。
“今天的天气很好,系统你是不是应该去飞行了?你今天飞行步数不够!”江河微笑着,从肩膀上扯下鹦鹉,又是掷铁饼姿势,用力一丢,鹦鹉再次化为天边的流星。
鹦鹉:“家暴!宿主,你这是家暴!我 ¥≈……”
江河没理会系统的指控,端坐在那里继续吃果子。
风吹过,草原从仿佛一张起伏跌宕的毯子,柔软又芬芳。
鹦鹉骂骂咧咧地飞回来,幸好它会飞,不然和尚肯定是杀生了。
“不就是弄脏你的衣服而已!”它气愤地说,用得着直接将它丢出去吗?
江河呵呵一声,“那你来洗?”
这种果汁染上衣服后,洗都洗不干净,他的僧袍又少了一件。
做僧袍的布料只有在中原才有,他少了件衣服,如果草原下雨导致衣服不干,他很快就没换洗的衣服,到时一件衣服穿几天……
谁家的圣僧一件衣服要穿几天的?只怕届时圣僧身上都有味道了,有味道的还叫圣僧吗?
总之,鹦鹉必须揍!
鹦鹉有些心虚,它这不是半路出家当鹦鹉嘛?鸟界的餐桌礼仪它还不大懂呢。
“我的肩膀不是餐桌!”江河冷酷无情地说,“以后你吃东西时,不准再站在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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