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承认。
“那省了不少时间。”省去自己亲自开苞调教的时间,他喜欢成熟的女人。
婉凝犹豫的时候,她上半身已经全然袒露胸前一丝不挂,双乳格外丰满硕大,被永安王上下其手,摸个淋漓尽致,雪球是被他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婉凝几乎哭出来,脸还羞得发红,“你要开‘无遮大会’?”
“是教学才对。”他含着她的酥胸。“睡过男人多怎么还那么娇羞?”
“你……”
婉凝被永安王元琰的无耻行径搞得不知所措,她真的没想到胡太后把她送到饿狼口里,非但要被饿狼吃掉,还要被他羞辱,总结一句就是又惊又气。
元琰抱起她,“美人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宋婉凝。大王你放我下来!”婉凝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淫靡的气息就从胃里觉得恶心,急着想要推开他。
她的挣扎在永安王那儿根本微不足道,他对着她微笑道:“婉凝,你叫我元琰就行了。”
他阴柔的相貌忽地变得有些狰狞,胯下之物顶在她腰际,寻个机会便猛戳她的内里,这搞得婉凝很不好受,“你放开我,永安王!”
“你的衣裳都被我丢了,要逃又能逃去哪?再说刚刚你被我揉得舒服,现在就不认账了,我才只是逗了逗你罢了。”元琰使她双腿如蛇环在他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搞得婉凝怕得要命,双腿夹得死死的。
“婉凝,太紧了,放松些。”
“不要,大王你快停下!”婉凝又哭又气,疯狂拍打他的肩,都拍出红掌印了,然而下身仍被他剧烈撞动。
不想婉凝挣扎之余摔了下来,好在他手疾眼快提前抱住她。“唉,何必呢婉凝,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男女之事为的就是合欢,调和阴阳以养生。”他还假惺惺安慰着她,“你若不愿意今日就算了,我从不勉强人。”他擦掉婉凝的泪珠,吻着她以安抚。
婉凝撇开头,“大王你真……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她忙地捡起落地的衣衫,可被他扯得不成样子,“这还怎么穿啊?你赔我!”
元琰毫不意外地曲解她的话:“我陪你,好啊。”
婉凝怒气上头把他的衣裳也撕了,她纤长的指甲刮开他的丝绸外衣,露出些许的肌肉。“这样好了,永宁寺我们谁都出不去。”
元琰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还蛮可爱,“哎呀,欢喜佛面前,我们怎么能辜负时光,应该大战一场。我们就在塔内交欢,等夜深了再走。”反正衣服挡害得很,他干脆丢了烂掉的衣物,赤身裸体面对她。
婉凝气得捶他,“大王你!”
元琰顺势握住她的双手,蛊惑着她:“反正你把我当成专司房中术的先生就好了。难道我刚刚碰你不舒服?”
“大王,我,”
婉凝不敢看赤条条的人,面红心跳,“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叫大王,叫元琰,或者叫琰。”他以吻封堵住她的嘴,舌交缠在一起,比刚刚亲密许多,“婉婉,我亲自教学你可不能懈怠,近来你都要和我同床共枕了。”他边说边给她搂住,用体温暖着她,并在她泪痣上轻轻一亲。
这一吻让婉凝显露媚态,鬼使神差说出:“好,元琰师傅。”反正跟美男子学房中术,她又不亏,学呗。
元琰就爱百媚千娇,再度亲亲,他抱她到旁边那张宽大的榻上,“那我们的教学开始。”他三两下就扒了她干净,“这下我们都赤裸着,你无需害羞了。”
她虽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上来就这么暴露的。可能房中术先生对裸身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婉凝姑且忍耐他一会儿。
他手指戳入她的阴户随口来了一段:“一曰笄光,二曰封妃,三曰涧胍,四曰鼠妇,五曰谷实,六曰麦齿,七曰婴女,八曰反去,九曰何寓,十曰赤数,十一曰赤豉九,十二曰噪石,得之而勿择,成死有薄,走理毛,置腰心,唇尽白,汗流至腘,无数以百。”
婉凝听着更头疼,“呃……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元琰认真为她讲解,摸着她的前庭,“这里是笄光。”手移到阴唇上,“封纪。”然后他讲着讲着,指逐渐深入她的阴户,到了昆石就是最深的宫口,那下太深把婉凝触得一阵颤抖,渗出春水。“那些养生术无非是要男人交而不泄,数交而一泄,全都是劝告男人珍惜阳精。”
婉凝被他的话噎死,“你说得好直白。”
元琰舔了舔他指尖残存的春汁,“交欢交欢就是为了愉己悦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食色,性也,人本性而已。”
婉凝居然认同地点点头,抓了他一把性器,登时那阳物就膨胀老大。“果然是本性。”
“你弄吧,反正我会继续讲。”他继续说:“男人要取悦你不过是从三峰而来。”元琰温和笑着吮了她口中的津液,搞得婉凝几乎无地自容,“再就是像刚刚那样,揉着你的乳房,再要么就是花穴。”不用他说,单看她腿间的一江春水,方知她已经起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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