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徐徒然就打算,远程求助,先问问苏穗儿。
……然而小粉花闻言,却是呆住了。
它停下脚步,低头看看手机屏幕,又抬头看看徐徒然,偏了偏头,陷入了沉默。
“发消息,听得懂吗?发给方可——嘿,在听吗?”徐徒然望着耷拉着叶片一动不动的小粉花,内心涌上不详的预感,“杨不弃,要不你来和它说?”
“……我说多半也没用。”面朝墙角的杨不弃噎了一下,“我觉得它可能不识字。”
徐徒然:“?你没教它吗?”
杨不弃:“……”
“当时我造它时人在香樟林里,而且我本来只是想靠它引开……算了。”杨不弃顿了一下,考虑到当事人在场,默默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另一头,徐徒然已经定下心神,开始远程指挥起来:“这样,小花你听我说,你按一下旁边短的那个键……然后点开绿色图标……对……”
还好她手机开着手套模式,一步一步指挥着,小粉花倒是顺利找到了苏穗儿的联系方式。因为对小花而言,敲字的难度太大,徐徒然索性就指挥着给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面对徐徒然他们目前的尴尬困境,苏穗儿也响应得很爽快。
“这个机制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说。这样,你等我过来,有外人在的话,很容易破解的。”
徐徒然嗯嗯地应着,正准备结束通话,杨不弃忽然反应过来:“等等,你这是在联系苏穗儿吗?”
徐徒然:“……啊。”
杨不弃:“……”
“那什么,毕竟这里的惩罚机制特殊……要不你再问问,能不能换个人过来?”杨不弃试探着道。因为面朝墙壁,他也不知道这会儿通话还没挂断,直接道,“苏穗儿感觉不是特别适合来这儿……”
他至今都记得苏穗儿在梅花公寓内开的八百字豪车。这很难不让他担心。
手机那头的苏穗儿闻言却是怒了。
“什么意思?你对我是不是有偏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告诉你,文学追求归文学追求,我定力可是很强的,才不是那种会被轻易屏蔽的人!”
杨不弃:……
行吧。
于是,又二十分钟后。
空白的房间里,三个脑袋面面相觑。
杨不弃无奈地闭了闭眼:“我就知道。”
“……不是,你知道了什么你?”新晋飞头蛮苏穗儿对他的发言表示出极大的不满,“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被屏好吗!”
这还真是实话。
苏穗儿刚进入房间时,确实没有受到任何诱惑——或者说,是成功抵御了所有诱惑。
坏就坏在,她过来救援两人时,看到了杨不弃本人。
又很巧。苏穗儿前两天刚和慈济院的人合作过。合作的同时也顺便听了不少八卦。
包括杨不弃身残志坚以及徐徒然不离不弃的那部分。
也因此,她在看到飞头蛮般的杨不弃后,第一反应就是往他下面扫了扫,然后还顺口问了句:“你下半身长好啦?”
……而不管是她的动作,还是关于“下半身”这个问候,在至纯之爱看来,显然都是极不纯洁的。
于是,几秒之后,同样只剩下一个脑袋的苏穗儿,被迫在小黑屋中,与另外两人一同扮起飞头蛮。
徐徒然也是无奈,出声朝两人劝了劝,顺便在意识里又向系统确认了一遍“至纯之爱”的机制。系统生无可恋:“就如你所见,基本就是不能碰不能提。你们现在所接触的力量应该是已经被削弱了的,不然光是想一想,就能连大脑都给马赛克掉。”
徐徒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无意中瞟了眼作死值面板,发现一下又多了快五百作死值。
对于一个爟级可憎物而言,这个涨幅优秀过头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加上之前的。
“话说你是不是对作死值系统做了什么调整?”徐徒然问道,“从你回来后,它就不常响了。”
只有在进行仪式时才会响起提示音,平时的时候,都是悄悄增长,然后在徐徒然看到的瞬间,惊艳她自己。
系统呵了一声:“有区别吗?不就是以前明目张胆给你塞钱,现在改成偷偷塞而已。”
怎么说话呢。我都是凭本事作的死好吗?
徐徒然撇了撇嘴,盯着脑海里的作死值数值条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向了对面的杨不弃脑袋上。
杨不弃似有所察,出声询问。徐徒然示意自己没事,旋即又对系统道:“你刚才说,这地方的‘不纯洁’判定方式,只有说和做,对吧?”
“是啊。”系统应了一句,忽然觉出不对,“你又想干嘛?你可就剩一个脑袋了啊。”
“没事,就好奇问问。”徐徒然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不过说真的。最近都没什么机会捞作死值。难得遇上个大方的……”
系统:“……”
它不知道徐徒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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