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打开门,寒风嗖嗖地拍在脸上,韩羡骁紧了紧棉袄。
没有直接回去,走到墙边角落,摸出兜里的烟盒,取了一根叼在嘴里,又摸出火柴盒,擦燃,左手虚笼着烟,点燃,深吸一口,把火柴棍一丢,踩在雪里。
从不远处望去,即使是缩在角落,这人的后背也很笔直,挺拔高大,似乎多猛的风也吹不倒。
一根烟燃尽,按灭在墙上,这才抬步走回家。
夜里拾掇完,许爱卿关了门上炕时,韩望江正坐在床上看报纸。
见妻子回来,韩望江把报纸叠好,放回一边,对着整理被褥的爱妻说:“许爱卿同志,你难道真不打算跟我回去?”
许爱卿拍被子的手一顿,在韩望江面前,饶是平日里在卫生所独当一面的所长,脸上也升出几丝自然而然的柔情。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回得去吗,农场条件不好,需要懂科学的人才。”
韩望江轻笑一声,“许同志,你这么说可就难为你自己了,你来这么多年,没教出几个人才来?海军医院的调令下来多少回了,不回回都被你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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