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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2 / 3)

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她真的害怕就此失身于此,还是面对这样一个人,幸好刹住了车,这一个暑假过得胆战心惊,她经历了比从前17年更为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裹起浴巾吹了吹头发,才缓下神。

走出门,一个女侍生着急忙慌地送东西,恰好在拐角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瓶子摔在地上,酒水全洒,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弯腰鞠躬,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您没有受伤吧。”

这头贺聿生气还没消,又摊上这不顺心的事,红酒洒在他的胸前,一大摊黏腻的酒滓顺着他的腹沟滴落,滑到人鱼线下。

这里的的宾客非富即贵,她抖着身体不敢抬头,贺聿生停在原地没接受道歉,良久吐出一句,“抬头。”

女孩听话地抬起头来,容貌不错,身材也辣,这里的服务生都穿着堪堪遮住大腿的包臀短裙,贺聿生打量着眼瞧着,脑子里忽然冒出刚才那若隐若现的光洁,他揉了揉脸,“真是疯了。”

贺聿生把这归结于太久没开荤,冷着脸就走了,留下身后的女人愣神。

那女人呆在原地,有些怔,她以为自己被看上了。

那个先生看起来像是电影里的明星模特,上身赤裸,下身裹着浴巾也不难看出那个鼓起的骇人物体,只是看一眼就让她心猿意马,久久未回神,她想如果跟这样的人做一次会是什么感觉。

另一边,门被推开,段九敏锐地睁眼,发现来人是贺聿生有些人惊讶,老大怎么来了?

贺聿生也没跟他废话,坐到不远处的休息沙发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段九看到他身上的抓痕和脸上五指印,惊了一下,“老大,你的伤。”

贺聿生掀了掀眼皮,吞云吐雾间透着几丝漫不经心,“无妨,被只野猫抓了。”

段九沉思了一下,老大这次的女人有点烈。

他起身要给贺聿生拿消肿的药,“明天去一趟都港区。”贺聿生道。

“是,人手需要抽调吗?东京这边之前扎根了一些人,现在可以派上用场。”段九说。

原先不能入境的那几年,贺聿生的手已经伸到了东京,他打散了一部分人为己所用,小势力的隐下来,一直低调行事,所以从未被察觉,之前几次动手都被栗绘藤身边的保镖坏事。

贺聿生闭着眼,懒散倚着,“不用,稻川会的地盘,让栗绘藤那个老家伙开路。”

虽说他压根不把这些个黑帮放在眼里,不过探入领域,他要拼起来火,出动政府,又是一摊子事,没必要惹一身骚。

段九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他谨慎地掏枪上膛,轻声走近门口,透过猫眼,他看到了一个女人,衣着清凉大胆,胸前呼之欲出的洁白晃眼。

他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的人,思索三秒,把门打开,女人被一把拽进来,衣服滑落,整个身子快要走光。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随后又整理了一下心态。

贺聿生睁眼,女人以为他认出了自己。

她定了定神,每天面对一些油腻的男人她受够了,刚刚打量的眼神说明男人对她一定是有感觉的,她何不主动出击,为自己谋一下利益。

那羞怯的眼神欲拒还迎,赤裸裸的勾引。她一步步走近,衣服脱落在地,然后攀上他的腰间,手慢慢滑到他的浴巾上,眼神勾魂,段九识趣地准备退下。

刚要解掉那条遮住巨物的浴巾,贺聿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把她骨头碾碎。

“啊!疼…”她痛苦地叫出声,疼的眼泪直掉。

贺聿生语气生冷,“滚出去。”说完把她一把甩在地上,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如同她是一件垃圾。

段九原本出去的身影顿了一下,女人抓着受伤的手落荒而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狼狈跑出房间。

“对不起老大,我擅自作主放她进来。”段九顿时不妙,他以为是老大刚找的女人,没想到是混进来的,他有些不解,老大一向对女人宽容,不知为何这一次如此厌弃。

贺聿生手指夹着烟,将最后一丝猩红摁进缸内,他对这种女人没兴趣。

“跟了我这么久,要我教你怎么做吗?”语气轻飘,带着压迫人的意味,段九却慌了一瞬,“对不起老大,没有下次了。”

贺聿生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段九撤出了房间。

栗绘子坐上了回家的车,整个人恍恍惚惚,怎么都提不起劲来,身旁的栗绘藤有些担忧,女儿到了那种地方肯定受了不少苦。

“那个混蛋有没有伤害你?”栗绘藤心疼的问。

栗绘子立刻条件反射地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整个人浑身发烫,脑袋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是摇了摇头扑到栗绘藤怀里,“爸爸,我好害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爸爸我们立马回神户好不好,我再也不乱跑了。”

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栗绘藤难受得不行,安抚着她,“好,这两天处理完事情,爸爸带你回神户。”

他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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