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行止:“”
这人怎么这么幼稚。
许延声以前总提要求,要和谢逐桥见面,然后谢逐桥才会来,和他在那间小房子里厮混。如今许延声不说了,他没有很需要谢逐桥,他甚至不需要,谢逐桥来不来都行,他连电话都不会打。
谢逐桥没睡好,一整晚都在想答案,许延声的沉默是一道考题,他没学过,觉得难答,要花很长时间去研究和揣摩,他想了个笨办法。
许延声睡到中午才醒,他最近很晚才睡,一面是个冯景和玩多了,另一方面是他自己不想睡,顶流不在,他看着天花板,时间轻而易举地到了后半夜。
起床洗漱后觉得有点饿了,可能是平时遛狗留下的习惯,他偶尔也想出门买点吃的,走一走,在吃点什么。
许延声就这样打开门,和门口的大顶流对上视线。
大顶流单手插兜靠在门边刷手机,他如今不火,关注度也不高,安安静静地站在房门口等了许延声一早上。见人出来,收了手机,笑起来,露出两颗大白牙:“你醒了啊。”
a市的夏天来的很早,今天太阳很晒,大开的窗帘把房间照的很亮,谢逐桥被阳光衬得英俊又好看。许延声歪着脑袋瞧他,用不理解今天天气为什么这么好的目光打量他:“我饿了。”
许延声没问谢逐桥等了多久,他们之间好像默认了某种微妙的默契,谁都没有提,但许延声的态度在变,他少了抗拒,因为谢逐桥的问话让他认清自己。
他一向很懒,不爱和自己过不去,迈过了那条不情愿的坎,许延声恢復到了从前,上辈子的事情不去计较,这辈子的谢逐桥没有很重要,他要不要都行。
“一起吃饭吗?”谢逐桥谨慎又小心地问,怕在许延声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不耐烦。
许延声错身经过他:“随便。”
许延声不爱在酒店吃午餐,他走到哪算哪,慢悠悠地走,被初夏的阳光晒的眯起了眼,心情很好,就是少了隻喜欢拽他往前走的狗。
身边的人存在感很强,许延声不经意地回头,没想看谢逐桥,却发现对方正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察觉到许延声的视线,谢逐桥就对他笑,傻傻的笑容,许延声没眼看的转过去。
还没吃上饭,蒋行止就打了电话过来:“老板!!敲门你怎么不开!!”
许延声习惯了蒋行止的吵,冷漠地听他嚎完:“出来吃饭。”
蒋行止:“那吃了吗?”
许延声:“还没,没找到地方。”
“哎呀,怎么吃个饭都不行,”蒋行止不知不觉带上老妈子的语气,“老板,你在哪呢?我和宋小悦也还没吃,我们也过去啊。”
许延声哪知道他在哪里,随便就把手机递给谢逐桥,谢逐桥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就听见蒋行止的声音:“快快快,老板,在哪呢,我们现在过来。”
谢逐桥:“”
谢逐桥回头看看许延声,许延声冷脸瞧着他,什么情绪都不给,让谢逐桥自己猜。
谢逐桥隻好自己想,他在心里给许延声做了道选择题,如果他和蒋行止同时掉进水里,许延声会救谁。不想不知道,一想谢逐桥觉得好悲伤。
他认命地四周看看,找到路标后把地址报给蒋行止。
蒋行止本来挺开心和宋承悦一起玩的,戏拍完了,宋承悦又可以做手术,许延声也在,一切都很完美。然而他在美好的日子里,听到谢逐桥的声音,笑容顿在了脸上。
“”
宋承悦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止哥?”
蒋行止没挂电话,不怀好意地看着宋承悦:“宋小悦,你喜欢你逐桥哥还是喜欢你止哥啊?”
宋承悦不知道谢逐桥在听,以为对面是许延声,老实巴交地说:“喜欢延哥。”
谢逐桥:“”
蒋行止:“”
到时才知道蒋行止刚才的欲言又止是因为什么,但宋承悦看到谢逐桥还是很开心,特别是看到谢逐桥和许延声待在一起。他们俩在公园一棵树下,许延声坐着看风景,谢逐桥站着看许延声。
宋承悦没有把谢逐桥当情敌的觉悟,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参与其中。
能亲眼远观美景,本事就是件美好的事。
餐厅是蒋行止选的,口味清淡,许延声让蒋行止提前安排了医院,宋承悦这两天就住进去,他本来就不会吃辣,其他三人也没有因为嘴馋就有意见。
饭桌上很和谐,但谢逐桥和许延声坐在一起的画面还是让蒋行止头皮发麻,这顿饭他吃的异常安静且不自在。
谢逐桥若无其事地开口:“承悦什么时候住院?”
许延声闻言瞥向蒋行止,他也不知道,蒋行止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而许延声根本没想着配合他,隻好闷闷地说:“要后天。”
谢逐桥问宋承悦怕不怕,他上辈子没陪在宋承悦身边,现在回想,也猜不到那时候宋承悦身边有没有人。很可能宋承悦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默默进了手术室,醒来时身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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