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头,他拉开门唤辰安进来。
辰安得令进屋,怎知进屋看清他们王爷的穿着后,辰安低下了头,全身上下,就穿了外头的那件蟒袍,腰封还系得极其随意,再加上这张好看的脸,他要是女人,铁定盯着他们王爷扑。
谢尧臣却神色认真,吩咐道:“现在去请太医,把宇文昊叫来。然后再给寄春和星儿他们吩咐下去,收拾嘉禾院王妃的所有东西,今日搬去我那边。”
他的王妃那么喜欢过舒适的日子,肯定会更喜欢他住的地方,以后就住那边。
辰安行礼应下,着手去办,心下却有些无奈,就这事,还得给王妃请太医,王爷真是爱惨了王妃娘娘。
但谢尧臣神色却格外认真,帮宋寻月止疼是其次,他最担心的,是前世的事再次发生。
如今宋寻月身子康健,看不出任何征兆,但她前世,确确实实忽然病逝,究竟是什么缘故,他便是找遍天下名医,也得找出病因!他绝不能接受,宋寻月在短暂与他相伴后,就永远的离开他!
从此日夜相见
谢尧臣目送辰安出门, 轻吁一口气,又叫张立去简单准备些吃食, 自己则在门口等着。毕竟他俩现在的穿着, 无论是宋寻月的婢女,还是他的近身侍从,都不便进来。
宋寻月在他离开后,便试着起身坐了起来, 除了双腿酸痛, 关键之处也有些难受。但好在不是很影响坐着, 想来多亏他昨晚尝试时很缓慢, 循序渐进, 这才叫她不是很难受。
但他缠人是当真缠人,那种时候,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歇歇停停, 竟是到了夜里丑时。而她同他亲近时, 那种羞于启齿的感觉,也频繁好多次。
而且今晨,他又来缠她,弄得她现在,还觉如同沾了水一般黏腻,宋寻月脸颊再次泛红, 她缓了片刻, 想起身去净室沐浴, 却正好听见谢尧臣的脚步声。
不多时, 便见他绕过屏风进来, 单手端着一个托盘, 上有两碗粥,还有一些糕点。
宋寻月见此,正欲起身,和他去桌边吃,却被谢尧臣制止:“别动,别动。”
说罢,他四下寻找,最后目光落在一旁罗汉床中间的小矮桌上,谢尧臣转身上前,握住那桌子边缘,稳稳将其端了起来,转身朝塌边走来。
宋寻月眼睛微微瞪大,桌子虽然不是很大,可那是实木,而且他还不是提在手里,而是握着一侧的桌边缘,平端着,这腕力当真惊人。
谢尧臣就这般,一手端着托盘,一手端着小矮桌,在她面前站定,随后冲她挑眉道:“被子往里拉一点。”
宋寻月应声,将被子往睡榻里侧推了推,留出摆桌子的空隙。谢尧臣将桌子放下,随后又将另一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在宋寻月对面坐下。
他一条腿曲起搭在塌边,另一条腿平伸出去,踩在床踏边缘。随后他舀起一勺粥,就给宋寻月喂过来,冲她抿唇笑:“先随便垫些,等下收拾好,再叫厨房传膳。”
宋寻月当真是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谢尧臣,头上没有精巧的发冠,髻还挽着,但是凌乱的紧,碎发胡乱垂下来,却衬得他五官骨相愈发清晰,且身上又只套了那件藕色的蟒袍,腰封还系得乱七八糟,腿还伸出去那么长,衣摆都给撑开了……
宋寻月眨巴眨巴眼睛,就着他的手将那一勺粥喝下,谢尧臣这才舀了一勺自己喝,宋寻月看着喝粥的谢尧臣,犹豫片刻,然后对他小声道:“王爷,衣服拽一下。”说着,示意了一个方向。
谢尧臣不解,低头看了眼,险些没憋住笑,刚喝的一口粥差点从嘴里露出来,他忙起身,到处找自己中裤,找了半天,终于从被子里翻出搅成一团的中裤,站起身套上。
那修长的两条腿,别提多好看,偏生他还因站不稳,单脚跳了两下,腿上肌肉绷起,更好看了。
宋寻月当真不知上天是怎么生得谢尧臣?竟是这般偏爱。许是人生就是如此公平,这等出众的样貌,是用他别的东西换来的,哎……
谢尧臣穿好中裤,这才重新坐回来陪宋寻月吃饭,拽拽自己的腰封,对她道:“我系不来这个,辰安去派人请太医了,等他回来给我系。”
“你系不来腰封 ?”宋寻月诧异反问。但转念一想也是,堂堂皇子,打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会系很正常。
想起刚才谢尧臣端托盘进来,还有舀粥喂她,宋寻月唇边出现笑意,问道:“那你是不是也没亲自端过饭菜?”
谢尧臣摇摇头,筷子夹了一块桂花糕给她:“端过,小时候母妃做吃食给父皇,我会给父皇送过去。除了孝敬父皇,旁人没有过。你是头一个!”
“哦……”宋寻月应下,低头喝粥吃饭。
谢尧臣吃的快,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粥和几块糕点,他看宋寻月吃饭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在桌面上,将她一只手握住。
宋寻月边喝粥,边抬头看他,询问道:“怎么啦?”
谢尧臣目光下移,看看她,随后抬头看她眼睛,问道:“除了腰酸腿酸,别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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